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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這件事

第二十二章 解困

進宮這件事 當(dāng)當(dāng)晃 2025 2019-06-24 20:41:25

  只見那人一身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身姿瀟灑,體格消瘦。

  若非剛剛見識到他巨大的殺傷力,王定云肯定還以為這是哪家嬌弱的公子。

  她還是見識太少了啊。上輩子生于縣城,困于后宅并沒有見過什么厲害人物,王定云慶幸自己做了走出縣城的決定。

  老天爺給她機會,就是讓她去看一看不同的世界吧。

  上官月第一次見到一個姑娘遇到這種情況不哭也不鬧,只是一個人待在那里安靜的并不說話。

  他以為這姑娘是被嚇傻了,不過他是江湖人士,行事一貫如此。更何況這群乞丐一路坑蒙拐騙,不知道糟蹋過多少好人家的姑娘。

  江湖人,從來如此行事。

  卻沒料到后面?zhèn)鱽硪粋€氣急敗壞的聲音:“上官月,你又亂殺人?!?p>  上官月趕忙回頭,扶住一身紫衫的女子:“阿鏡,我這可不是亂殺人。這是一群壞人?!?p>  “那也該,找有司衙門處置。算了,咱們?nèi)フ覐膹囊o。”

  說話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聽聞柳從從出事之后心急如焚的和寧公主蕭鏡。

  而這男子便是她的未婚夫武林盟主上官月了。

  “那這姑娘怎么辦?”上官月指著王定云一臉為難。

  蕭鏡一向醋勁最大,上官月不不敢太靠近那姑娘。

  “你都已經(jīng)救了她,現(xiàn)在還想怎么樣?”蕭鏡與柳從從的情誼旁人永遠不會清楚,就是那種彼此有難毫不猶豫兩肋插刀的好姐妹。

  如今得知了柳從從發(fā)生這樣大的變故,蕭鏡沒有猶豫拉著自己武力值一流的未婚夫就趕緊出來尋找柳從從的蹤跡。

  “可是這姑娘這個樣子有點……”上官月到底是俠義中人,把一個姑娘如此放在這里到底非他所愿,也實在不像個俠義中人會干的事情。

  “好了,給幾兩銀子就不要再管了,咱們?nèi)フ覐膹囊o!”

  卻沒想到王定云卻忽然說了一句話:“二位所說的從從,可是一名叫柳從從的姑娘…”

  柳從從此刻跟著拓跋余終于獲得了一點自由。

  “該吃飯了,怎么這菜不合你胃口?”

  柳從從看著眼前一桌過于豐盛的菜品忍不住道:“你不怕我跑了……”

  拓跋余卻一臉無所謂道:“就你這體力,我讓你跑一個時辰,還是可以追到的?!?p>  這魏國自馬上得天下,武力值不高的皇子恐怕早都在慘烈的奪位斗爭中被踏成了白骨,更別說能夠打敗眾人最終登位了。

  柳從從一路到是非常的乖巧,就算是解了迷藥還是沒有半點逃跑的意圖。

  因為她想弄清楚,這魏國大汗是不是倒賣回夢丹的那些人的后臺,如果是的話,那事情就會非常的麻煩了。

  “大汗為什么會盯上我呢?”柳從從自然不會傻道直接問,她決定來個迂回。

  可是沒想到那拓跋余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指著一塊色澤金黃的烤豬肉道:“這菜不錯。宸國果然是講究的地方。一塊豬肉竟然能做的如此美味??上椅簢用窬蜎]有這樣的口福了?!?p>  自柳從從的老爹滅了本方蠻族之后,北邊就是魏國一家獨大的局面。

  這魏國的大汗竟不自身安危出現(xiàn)在宸國的都城,個中原因讓人細想之后簡直不寒而栗。

  “你不必想太多,我原本只是想來宸國看一看,卻沒有想到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有人與我談條件,這條件我覺得還不錯。所以順道做了這件事情。如今在你們皇帝眼里,我們恐怕是一對關(guān)系不清不楚的狗男女了?!?p>  “大汗說什么?”柳從從心里感知不妙。

  拓跋余卻笑笑道:“聽說你們宸國皇帝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當(dāng)世美男子。想必你們后宮一定非常的熱鬧。我父汗帳下一堆女人,各個用那句話該怎么說來著,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一向厭煩女人間的種種斗爭,覺得只要一個女人就好。你跟著我回去做王后,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大汗莫要再說笑了。”

  柳從從心不在焉,心里想的是這些人目的到底為何,是為了蕭啟還是為了對付柳家,甚至不惜跟異國人合作?

  或者說,本來就是異國人在興風(fēng)作浪?

  畢竟當(dāng)今大陸,除了宸國為中心,北部還有魏國,西邊還有西梁都是國之大敵。

  等等,西梁?

  這個沉寂以久的國家愛慕書香,傳說三歲小兒在街上都能說出一段史書來。

  這個看似簡單的國家,也許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聽拓跋余話語里的暗示,難道西梁人就是背后與他談條件的對象?

  幽暗的燭光搖曳,室內(nèi)的氣氛忽然一變。

  拓跋余點住柳從從幾個大穴,把柳從從抱到了床上。他眼底的神色變得晦暗莫名,一只手捏住柳從從的下巴道:“和昭儀的身子好香啊,真是塊香香軟軟的好肉。讓人一聞就忍不住要咬上幾口?!?p>  柳從從回應(yīng)他的是一口唾液。

  “呵呵,美人夠辣,本大汗夠喜歡?!?p>  手腳預(yù)備不安分往柳從從身上動作。

  卻沒想到被背后傳來的聲音止住了動作,這聲音如山間清溪般悅耳可又自帶一股威嚴(yán),縱然是拓跋余也難生出輕視之心:“大汗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

  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有一把寒光凌冽的長劍。

  柳從從第一次見到這樣嚴(yán)肅的蕭啟。往日里的他,你只覺得該去春日里煮一壺新茶,坐在竹林旁的畫室里閑閑幾筆新畫,或于月下彈弄一支新曲而不是此刻如一把久藏劍鞘中的絕世名劍,劍一出鞘就要見血。

  拓跋余起身,與蕭啟交手。

  電光火石之間,拓跋余身上已經(jīng)被劃開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大口子,心口更是挨了一掌,嘴角正吐著一口鮮血。

  “你外面那些人,朕已經(jīng)清理干凈。今夜,我們就會送大汗回國?!笔拞⑹栈貏Γ簧砣ゲ榭戳鴱膹牡那闆r。

  “蕭啟,你輸了!為帝王者,不該有軟肋。你剛剛?cè)绱思鼻斜┞冻鲎约旱能浝呤呛瘟恕!?p>  “是嗎?那大汗可以拭目以待,她到底是不是朕的軟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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