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見白茶3
“我們見過嗎?”第一次淪陷在她的眼眸里,魔君不由得靠近她,當(dāng)魔君越來越靠近白茶的時候,那種緊張難以呼吸的氣氛瞬間上升,白茶只覺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著自己,他在靠近一步自己就會在下一秒暈過去一般,像是中了暑,也像是中了毒,芒草見到白茶額頭出現(xiàn)豆大的汗滴立馬擋在她面前:“不知魔君到此所謂何事?”
芒草的這一抵擋使得白茶有了喘息的機(jī)會,頓時覺得空氣流動了,沒有那么壓抑,只見魔君將芒草推開,一把抓過白茶的手,將她攔腰抱住,嚇得白茶動也不敢動,呼吸都停了,“主兒----”芒草嚇得失了魂,叫白茶也不是叫魔君也不是,星辰微微轉(zhuǎn)醒直勾勾的盯著這一幕,貌似她的目光隨著白茶的反抗變得犀利,驚慌。
白茶覺得自己神志不清了,若魔君再不放手估計自己要暈倒了,到底是怎么了,難道自己中了毒?正當(dāng)她迷迷糊糊之際聽到魔君說:“不知白姑娘可有興趣來帝居小住”
芒草慌了神,或許她并沒有聽清楚魔君的話,而是因為星辰口吐鮮血,使得她叫出聲來,魔君見星辰吐血更是怔怔的盯著白茶,質(zhì)問道:“你給她吃了什么?”
“你----你開放開我”白茶明顯的覺得自己這就要了命的窒息,魔君瞬間松開她,白茶想是魚兒岸邊缺氧瞬間回到了大海,只是臉上的血氣還沒有回升白的嚇人。
“她喝了烈酒又喝了果釀傷了身體才會如此,小憩一會便會沒事。”
星辰渾身無力,卻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白茶,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的像一條小溪,星辰不由得上下細(xì)細(xì)打量這她,只覺眼前的這個白茶像是在哪里見過,到底是誰呢?
突然間恍然大悟,這白茶,這白茶的感覺怎和小皓月如此相像?星辰心有余悸,怔怔的盯著眼前的白茶,心中早已像翻山越嶺的海浪潮流涌動,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白茶竟有些不好意思。
“夫----夫人可好些了?”
見星辰出神,魔君更是抱住星辰揚長而去。
白茶見他們離開更是長舒一口氣,芒草趕緊將府們落鎖,轉(zhuǎn)瞬有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這魔君想來的話豈是一把鎖能關(guān)得住的,在看看白茶,臉色早已蠟黃,芒草趕緊擁著她回了房間,白茶只覺頭昏昏沉沉,便說了一句:“不知為何,這頭竟昏昏沉沉不清楚了”
“主兒肯定是勞累過度,休息一會便沒事了”芒草服侍她躺下,將絨被為她蓋上,將小金丹為她吃下,安撫她睡下便獨自去了大堂,看到墻上懸掛的那把天玄劍,更是自嘴里念叨了許久,無非就是讓它保佑白茶不受到傷害的一些話。
芒草看著天玄發(fā)呆,要說這長劍也真是跟白茶有緣,那日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墜落在白茶府的正當(dāng)院中,白茶見此物更是滿心歡喜便讓芒草懸掛在大堂。
魔君將星辰抱回凡月殿,只是星辰昏睡不濟(jì),頓時噩夢連連,又抓又打大喊大叫,紫衣更是膽戰(zhàn)心驚,魔君瞧出破綻便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紫衣像是看出了星辰做噩夢夢到了二公主皓月,卻也是不敢多說的:“是做噩夢了吧”
魔君還能不知道是做噩夢了,可看著樣子像是跟什么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看到紫衣躲躲閃閃的眼神,魔君便借故離開,讓她好生照顧著,紫衣見到他離開這才放下心來,趕緊搖醒星辰,唯恐她夢中說漏了什么,這魔君可是皓月的未婚夫,他若是知道了什么,那還了得?
此刻紫衣只得狠下心來讓星辰趕快清醒,只是星辰被搖醒的瞬間就是急火攻心吐了一口鮮血,紫衣也擔(dān)心也害怕,只見星辰癡癡的盯著別處,喃喃自語:“白茶,白茶,她就是皓月,就是皓月”
“二公主?”紫衣不敢相信,當(dāng)年皓月大戰(zhàn)侵犯凡間的妖魔不是魂飛湮滅了嗎?怎么會?可看到星辰如此害怕,像是一只驚弓之鳥卻也不知怎么安慰“公主---”
星辰緊緊抓著紫衣,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的眼神我忘不了,絕對是她,就是她,你快去查,快去”
“可是公主----”紫衣有些擔(dān)心星辰的傷勢,星辰見她不去更是一陣催促:“死不了,快去”
紫衣只得趕緊去往白茶府,暗自查探白茶的身份。魔君知道紫衣前去白茶府肯定也查不出什么道道,無非就是白茶是西海龍王的私生女啊,或者是花蕊夫人的女兒啊,除此之外肯定是一無所獲,可看到星辰如此驚慌白茶他便覺得此事沒有那么簡單,待在紫衣走后,魔君現(xiàn)身到星辰跟前問道:“這白茶的確不是凡人,傳言這白茶是西海龍王的私生女,幾百年來,西海龍王跟本君打過照面,白茶府才在這野嶺坡安穩(wěn)了幾百年,本君知道姐妹情深,可白茶不是你妹妹”
星辰聽到魔君這般說,更是吃驚的盯著他,魔君再三確認(rèn)自己說的是真的,星辰這才暗自放下心來,不是皓月,不是皓月就太好了,只是魔君竟然說我們姐妹情深?星辰笑笑說道:“我還以為皓月回來了,這樣我們姐妹就可以相團(tuán)聚了,那可是天族的喜事,也是你的喜事”
魔君點點頭:“不錯----”想來若是皓月還活著,他們應(yīng)該也是最最幸福的一對了,只可惜---可惜----
他們兩個都在演戲,各懷鬼胎,只是誰都看不出來誰在演而已,魔君當(dāng)然知道星辰欺負(fù)皓月的事,星辰自以為自己很高明可以隱瞞得住,其實魔君早已懷疑天族的那場浩劫的幕后真兇就是星辰所以才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好查出破綻---
魔君陪了星辰一會,二人也說了很多話,貌似星辰也沒有那么抵觸他了,算算紫衣也快回來了,魔君就借故離開了,紫衣將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星辰,她才放下心來:“原來和他說的一樣,那這白茶是沒問題了,是我大驚小怪了”星辰恍然想到魔君想請白茶來他帝居小住,莫非是看上了這丫頭?也是,他如此風(fēng)流的一個帝王,為了小蒼蘭竟然清除了所有的花草小妾,也著實難為他了,還是這花在好也總有看厭煩的時候,他若真的喜歡這白茶,便將她招來封個側(cè)妃便是,在從野嶺坡挑選兩個小花神一同嫁入這帝居,不知他是否滿心歡喜啊,星辰想到這里竟有些高興起來,不由得想起來麒麟獸,若此舉深得他的歡喜,說不定他會放過麒麟獸跟自己也難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