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見傾心4
“疼嗎?”白茶輕輕的為他擦拭著手臂上的傷口,直到拭去鮮血一道露出白骨的血痕出現(xiàn),疼的白茶不敢觸碰,怕弄疼了他,她又開始哭---
你還是這般愛哭,龍翼看著她,嘴角上揚勾勒出絕美的笑容。
白茶小心翼翼的為他包扎傷口,眼睛卻是不敢抬一下,唯恐讓他覺得自己輕浮,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是療傷,可被人瞧見也是說不清的。
“小主----小主----”芒草慌不擇路的闖進來,正巧撞見了這一幕,更是嚇壞了,立馬待在原地不動彈,白茶更是短時起身:“你---你怎么樣?”
才想起來芒草嚇暈了,自己更是沒顧上她。
此時龍翼已披上長袍,芒草這才進來,上下打量著白茶,唯恐她受些許傷害。
“好了好了,我沒事,倒是龍公子受了傷”
“無妨”
“龍公子?”芒草看了他一眼,全身警惕:“那些個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見芒草對他很是敵意,白茶丟了一個眼色給她:真是沒禮貌
芒草才不管,繼續(xù)盤問:“是不是你將他們帶來的,還是你跟他們一伙的”
“芒草---”白茶怪她亂說,龍翼看了一眼芒草并沒有答話,總覺得芒草對他有敵意,還是不解釋的好,免得越描越黑。
看了一眼白茶便要告辭,白茶哪里想讓他走,夢里追尋了那么多次終于見到了,這不就是緣分嗎?而且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如此好聽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樣,白茶哪里忍心讓他走,都是芒草,說什么胡話,怎么可以懷疑人家,現(xiàn)在可好,要用什么理由留他呢?
總不能說喜歡他吧,可這才是第二次見面就說喜歡,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撫,哎呀!
白茶一陣糾結(jié):“你---你注意你的傷口---”
龍翼點點頭:“姑娘勿念!”
勿念,怎么可能呢?白茶依依不舍的看著他,直到他消失在府們外。
白茶幽怨的看了芒草一眼,便回了閨房。自從龍翼走后,白茶更是極少踏出房門
連芒草也不見。
“小主,你到底怎么了?在不出來曬曬都要發(fā)霉了”
白茶只覺手臂脈搏跳動異常,一股一股的,才見雪白如瓷的手臂上長出一朵桃心來,粉嫩粉嫩的甚是惹人喜愛。
“這是什么東西?”白茶看的出神?胎記嗎?為何這才長出來?
只聽芒草急促的叫門:“小主,你快開開門啊----”
“我沒事----”白茶隔著門回應芒草,卻發(fā)覺窗戶上一個黑影浮動,像是待在哪里很久了,白茶恍然大驚慢慢靠近窗戶細聲問道:“是誰在那里?”
只這一聲,只見它撲動巨大的翅膀消失了,白茶趕緊打開窗戶竟什么都沒有看見,不禁在腦海中會想著它剛才的樣子,是三足烏?確定是三足烏才放下心來,肯定是魔君讓它來的---
“主兒,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何要將自己反鎖在里面”
難道你不知道嗎?白茶白了她一眼,真是多事。
白茶打開門看到芒草甚是擔心則說道:“你簡直討厭死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不行嗎?”
“你想靜靜?為何?哦~~~”芒草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意味深長的笑,白茶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樣,連連否認:“你別瞎想啊----”
見白茶竟如此緊張,芒草更是緊張道:“你是看上了他了?”
“你別胡說”白茶極力否認。
“小主怎么知道我說的是誰?”
“------”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
“你干嘛這種眼神看著我”
“真不知道小主怎么會看上了他?脾氣有古怪,又花心”
“你說什么呢”
“魔君啊,難道小主喜歡的不是他?”
“你胡說什么”白茶一臉無奈:“你在胡說我便封上你的嘴”
芒草下意識的捂住嘴巴:“不說不說便是了,好了好了,睡蓮早已開滿了池塘,快去看看也好舒舒心。
油壁香車不再峰,峽云無跡任西東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任由滿地睡蓮綻放卻也提不起佳人思緒。
白茶站在那里悠悠眺望,遠遠的看著對面,貌似云底望穿,驀然回首他就在那里。
“小主----”芒草著實不愿打擾她,這是她伺候白茶這么久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這般悵然若失過。
芒草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就連自己也退出了,留給白茶足夠的時間跟空間。
心似千千結(jié),唯愿君如瑤臺花上蝶
花落蝶成雪,白發(fā)無相別。
我心向山,不知君心可向水?
“小主---”一日三餐不離睡蓮之水
白茶看了芒草一眼,示意她放在旁邊,吩咐她找來文房四寶,不要任何人打擾,她就這般待在睡蓮池中央的亭子里呆了很久。
將心中的模樣畫在宣紙上,不是妙筆生花卻怎么畫都畫不出她心中的模樣,有些著急,心煩,將畫廢的宣紙團成團丟在一旁,更是氣自己為何如此不爭氣,竟連心上人的樣子都畫不出。
看著這一望無際的睡蓮池,更是默默掉眼淚,是惱怒了自己----
不過過了多久,她竟趴在那里睡著了,風吹過她的眉間像極了一雙溫暖的手,她猛然驚醒卻是悵然若失:何時還能再見到你
想到此處竟傷感起來。
“小主----”
微風起,微涼,芒草找了一件披風,穿過池邊小橋來到水中亭子,見她出神,更是偷偷看之,這紙上畫的是什么?一個人?男人?誰?
白茶見是芒草更是用手捂住,瞬間又團成一團:“不許看”
“小主畫的可是心上人?”
“你別胡說”白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芒草看了看地上,想要撿起瞧瞧更是被白茶眼疾手快全都收起來摟入懷中,緊緊捂住。
“好了好了----”芒草一臉寵溺的為她披上披風,擁著她出了池邊。
“主君,您找我”
三足烏見魔君站在那里發(fā)呆,手里竟拿著一張紙,像是畫著什么東西----
“那群黑衣人什么來歷?”
“暫時沒有”
聽到三足烏這個回答,魔君很是不悅,竟連一群小小刺客的來歷都查不到,簡直廢物。
“主君放心,在下一定時刻保護白姑娘的安全,絕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三足烏偷偷瞟了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才放下心中忐忑。
“下去吧”
三足烏領命,走之前卻是看清楚了他手里是一張畫像,至于畫的是誰,實在沒敢多看。
魔君將畫紙舉起,斜眼看著畫紙上的人物,嘴角上揚,勾勒出輕蔑不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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