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白墨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
“別不開心了,想不想出去透透氣?都陪我在這悶了一天了”
“你的腿····不太方便吧?”
“沒事,能走路,一點也不疼”
“你要是想提前退休,我可不攔你”,寧邱雙手環(huán)在胸前,走進來。
“這點小傷沒什么的”,白墨蹙眉,還想狡辯兩句。
他十九歲那年,被安排到一片森林考驗,當時他的腳踝被野狼咬了一口,傷口深的甚至能看見里面的骨頭,最后也硬著頭皮走出來了。
“算了吧,等你傷好了再說吧,我不悶的”
“出去透透氣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好辦”,寧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他就推著一輛輪椅回來了。
“吶,麻煩黎小姐帶他去轉轉吧?”
白墨嫌棄的看了一眼輪椅,臉上寫滿了不愿意。
“如果白哥你不喜歡它,那我還有別的裝備給你”
寧邱又從旁邊拿出一副拐杖。
他十分抗拒,可想著黎星月,又心軟了。緩緩開口道,“把輪椅推過來吧”
“好了,我就把我們白隊暫時交給黎小姐你負責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待白墨慢慢的坐上輪椅,她接過輪椅的握把,笑道,“好的,我會照顧好他的”
剛要走,她看著他單薄的病號服,轉身去床上把空調毯拿來為他蓋在腿上。
“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氣溫還沒上來,以免舊傷沒好又感冒,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謝謝”
白墨緊緊盯著她,心里是裝滿的感動。像回到了舞會上,他為她披上外套的時候。
“不許說謝謝!我們之間沒有對不起也沒有謝謝”
她推著他,從私人電梯來到醫(yī)院的花園。眼前的花圃不禁讓她眼前一亮。
“想不到寧院長的品味還不錯,這個花園設計的太有感覺了!”
“這是寧舒設計的,寧邱大多數(shù)都跟在我身邊,只有我住進來,他才會勉強在這呆上兩天”
“寧舒?”
“嗯,是寧邱同父同母的姐姐,比他大了五歲,大部分都是她在管理這家醫(yī)院”
“那應該是個十分優(yōu)秀的女孩子吧?”
“對,醫(yī)術方面可以和寧邱不相上下,人也很好相處”
這還是黎星月第一次聽見白墨對一個異性有正面評價,心里怪怪的。
“你不會喜歡她吧?”
白墨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傻瓜,亂想什么呢?寧舒已經(jīng)結婚了,也是這家醫(yī)院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醫(yī)生,兩個人很幸?!?p> “原來是這樣??!”,黎星月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點了點頭。
“你今天應該見過她”
“是嗎?我見過她?”
她開始陷入回憶,想起寧舒拿著鎮(zhèn)定劑向她走來的樣子,整個人嚇得抖了一下。
“怎么了?”,白墨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趕忙抓住她。
感受到溫度的傳來,她回過神,“是不是今天在急救室給我檢查的那個女醫(yī)生?”
白墨想到寧舒早上跑來手術室,談起給她注射了一針鎮(zhèn)定劑的事情,瞬間明白了。
他雙手握住她的手,溫柔道,“別怕,已經(jīng)過去了,今天是個意外,以后不會了”
黎星月努力迫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沒··沒事了,我會加油克服的”
“不急,慢慢來,我?guī)闳デ懊婵纯窗???p> “還是我?guī)闳グ?!”,她抽出被他捂熱的雙手,回道。
遠處,四個男人站在角落,像是欣慰的老母親一樣。
“我們家白菜終于有人拱了!我快哭了”,最先開口的是黎星豪。
“白哥單身這么久,終于有小白菜出現(xiàn)了!我不是做夢吧!”,金景伸足了脖子,朝那邊看去。
寧邱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應該不是做夢吧?”
金景疼的嗷嗷叫,躲在了黎星豪身后,“喂,干嘛這么認真??!很痛?。 ?p> “我只是讓你明白自己不是做夢,有什么不好的?”
“我現(xiàn)在好想把我妹的戶口本偷出來,讓他們原地結婚!!”
“那帶我一個!我偷白哥的!”
“你們兩個讓白哥知道了,非把你們燉湯喝不可”
“過過嘴癮嘛!”
“好了,都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還有會要開呢”,寧邱囑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再多看一會!”
“對對對,以后我妹嫁進白家,我還能看幾次”,黎星豪想到以后見自己妹妹一面,還得開十幾分鐘的車,越說越委屈。
“不要這么戲精,要是小嫂子在國外,不比這個困難嗎?”金景說道。
“就你有嘴叭叭叭!”
李楠站在他們旁邊看著,他也打心底為白墨高興,熬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要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