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邱抿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說道,“那到不至于,也就是聽說把商場經(jīng)理找來了,好像是開了一個店員吧?”
“這么嚴重?還開了人家一個員工?”
“她說話太尖酸刻薄了,還以為我是白墨的····”,黎星月停頓住,不好意思往下說。
“以為你是他包養(yǎng)的小情人?”,寧邱一語道破。
黎星月紅著臉點點頭。
“也難怪嘛,你說你回來那天穿了個什么玩意兒?要不是你那天從白墨車上下來,我還以為白墨做什么善事了呢”
“哥,你看見了?”
“我那天剛好去停車場接人,就白墨那車往那一停,我想認不出也難啊”
“那你居然都不喊我一聲?”
“那是公司的合作伙伴,帶著兒子來參加的,要是被他們看見,指不定起什么歪心思呢,而且你那一身也確實太低調(diào)了”
“·····”
黎星月那天剛參加完比賽就忙著趕回來了,誰知換衣服的時候裙子拉鏈壞了,她總不能漏著出來吧?只能托舍友去附近買了一套衣服回來替換上。
“白先生,白太太,這是圖冊”,領班拿著一本輕薄的書遞給他們。
“好,謝謝”,黎星月接下。
“等等,你剛剛喊我妹妹什么?”,黎星豪以為自己幻聽了。
“白太太?。俊?,領班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開口回答。
黎星豪看了一眼白墨,繞有意味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沒事了”
“黎···黎少?。俊?,領班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睜大了眼睛看著黎星豪。
“噓——,低調(diào)一點”
領班趕忙捂住了嘴巴,點頭如搗蒜。
“現(xiàn)在知道低調(diào)了,剛剛不還炫耀呢么?哎呀,我迷妹真多”,寧邱動作夸張的把黎星豪剛剛的樣子重演了一遍。
“滾”,黎星豪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白···”,黎星月剛要叫出他的名字,忽然想起他的身份,趕忙將話咽了回去,改口道,“老公,你看哪套好看?”
白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在叫自己,倒是一旁的黎星豪一口茶噴了老遠,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剛剛不是剛在餐廳喝了一大杯果汁?也沒渴著你啊,這么急干什么”,寧邱一手撐著下巴,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
“黎少,是不是我們的茶太燙了,要不要給你換成別的?”領班被他嚇得心驚膽戰(zhàn)的問道。
黎星豪被嗆得聲音都低沉了不少,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別管我,我就是突然想打個噴嚏”
黎星月見白墨還沒反應過來,伸手輕輕拍了他一下,臉頰微紅不太敢看他,聲音弱小的把剛剛的話重復了一遍,“老公,你看哪套好看,幫我選選吧”
白墨臉上的表情從平淡轉(zhuǎn)變成錯愕,緩緩開口道,“好”
他朝她那邊靠近了距離,翻了幾頁圖冊,道,“這件怎么樣?”
“不要,不太喜歡”,黎星月?lián)u搖頭表示不喜歡。
又翻了幾頁,白墨最后在一套熒粉色魚尾禮服那面停下,“這套應該很符合你的身材,要試試嗎?”
黎星月看圖上的禮服,全身上下被裹得嚴嚴實實,色調(diào)亮的感覺只有非洲酋長的膚色才能駕馭的住。一想到大熱天的穿著這一套走出去,怕不是要捂出痱子。
“哥,你這也太直男了吧”,寧邱瞟了一眼,都不禁要吐槽一句。
“咳,我平時很少選衣服,是不是選到什么忌諱上了?”
“是!回頭我給你做做功課,這帶出去也太給嫂子丟人了”
“好,我會好好學習的”
黎星月看著他們這么一唱一和,緊張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不再像之前那么拘謹。她溫柔的笑笑,快速在圖冊上翻了翻,開口道,“這套、這套還有這兩套,拿給我們看一下吧”
“好的,請稍等!我們這就為你尋找!”,領班看了一眼她選的四件衣服,接過圖冊離開了。
見她走遠,黎星月才低聲對白墨說道,“不好意思啦,為了不暴露你的名字身份,只能這么演了”
“沒事”,白墨耳根也染上一絲紅暈。
“這有什么,能被黎小姐這么叫一聲,那是我們白哥的福氣,他指不定心里多開心呢”
確實是這樣,白墨在反應過來的那幾秒里,心里像是有一頭小鹿,在砰砰的撞著心房。這短短兩個字,是他等了八年的目標,哪怕現(xiàn)在是在演戲,他心里也滿足了,覺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唉,可憐我妹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這便宜倒是被占了一半”,黎星豪在一邊故意怨聲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