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動手么?會死的!”
白蘇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閻狂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上反射著森冷的光芒。
閻狂心中的危機感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他感覺自己在面對一頭絕世兇獸,十年戰(zhàn)場經(jīng)驗換來的心理素質(zhì)瞬間崩潰。
“動手!”
他大喝一聲,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沙漠之鷹,這把手槍本來是被他當作收藏品的,保養(yǎng)得非常好,沒想到回到都市之后還會派上用場。
其它黑衣人也紛紛掏出了砍刀等兇器,這種殘忍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在帝王閣上演了,只不過這次的對手換成了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xué)生。
“咔嚓!”
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令人感到一陣牙酸,眾人心中一驚,發(fā)現(xiàn)閻狂的一條腿呈現(xiàn)出不規(guī)則的扭曲狀態(tài),倒在地上。
“啊啊?。?!”
他抱著那條斷腿,發(fā)出一陣陣滲人的慘嚎,一時間整個帝王閣都安靜了下來。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了,黑衣人們跟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股壓抑至極的氣息充斥著包廂的各個角落,那個看似普通的少年靜靜地站在閻狂的身邊,淡漠的眸子看過來,如神似魔。
閻狂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平時對練,單手打四五個大漢都不成問題,沒想到被人一腳踢斷了腿,這讓他們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一個大男人,斷了條腿而已,不覺得聒噪么?”
白蘇眼中殺意橫生,又被閻狂的慘叫搞得心煩意亂,一腳踢在其身上,對方直接化為一顆炮彈,將帝王閣三寸厚的大門砸出了一個大坑,撞到十米以外的墻壁上,生死不知。
他第一次在凡人的面前展現(xiàn)這種鬼神般的力量,戾氣沖天,威嚴的目光掃視著眾人,似乎在克制著某種情緒。
“噗通!”
“噗通!”
.....
黑衣人們的膝蓋一軟,本能地跪倒在地上,手中的兇器有多遠丟多遠,他們的感知力雖然遲鈍,但心中卻有了一絲明悟,不得反抗,真的會死人的!
至于坐在沙發(fā)上那些小姐更是不堪,她們的身體早就被色與yu給掏空了,剩下的一副皮囊哪里抵擋得住這股威勢,紛紛癱倒在地上,黃白之物流了一地。
“大...大哥...不,少俠!不關(guān)我事啊!你兄弟是峰哥的人打的,我...我沒動手...”
陳胖子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一身肥肉抖得像篩糠一樣,他們那里的人比較封建一些,他覺得今天可能沖撞了什么東西,普通人又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戾氣呢?
他的內(nèi)心無比得絕望,當初怎么就被海峰給忽悠到巨峽市來了呢?在自己的地盤上當個土豪有什么不好?
剛才還盛氣凌人的柳如媚現(xiàn)在面色煞白,她看到少年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不由地發(fā)出一聲驚叫,但想到閻狂的下場后又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海峰嘗試了幾番,都無法從沙發(fā)上起身,臉上現(xiàn)出一片頹敗之色,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你到底是誰?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少錢,你開個價?!?p> 白蘇在海峰的面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眉頭皺起,似乎在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你還年輕,千萬不要沖動...我在你這么大的年紀也這般喜歡玩鬧,說起來,你我很有緣!”
看到對方猶豫后,海峰勉強從嘴角擠出一個笑容,接近這個狀態(tài)的白蘇,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他感覺自己仿佛背負著一座大山,幾乎抬不起頭來,全身的骨頭都在發(fā)出哀鳴。
白蘇在原地躊躇了十幾秒鐘,最終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不缺錢?!?p> 海峰的笑容僵住了,在下一刻,一只白凈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感受到一股巨力從上面?zhèn)鱽?,整個沙發(fā)瞬間下降了一尺之多!
“白...白哥!”
當殘酷的場景即將到來的時候,葛小倫突然出聲,令那只手的勢頭一滯。
“那個...我覺得,教訓(xùn)一下也就完了,犯不上殺人...”
“我不是圣母啊...就是...真犯不上...”
他感覺自己的言語有些蒼白,但如果這個時候不說點什么的話,白蘇肯定會走上一條不歸路的。
半晌后,少年緩緩地站起來身,轉(zhuǎn)頭露出一個陽光般的笑容:“說的也對,今晚哥幾個喝得差不多了,咱們回?”
葛小倫:“行!聽白哥的。”
王振東:“差不多了...回吧...”
羅達:“....”
五分鐘后,一行四人終于走遠了,帝王閣才從一般的沉寂中恢復(fù)了過來,海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徑直地倒在了地上。
“醫(yī)生!快叫醫(yī)生過來啊...”
柳如媚崩潰大哭,整個玉皇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