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繼續(xù)
“這兩個擂主都不好惹啊,兩者的實力恐怕也是不相上下……若非是先天性的克制,恐怕在場的道友沒有人可以說能穩(wěn)勝他們當(dāng)中任何一人?!币粋€二品的中年修士站出來說道,給了眾人他的看法,沉思片刻,這位中年修士卻是選擇挑戰(zhàn)了那位青年魂師,畢竟在關(guān)云和煉體修士看起來都不好惹的情況下,且摸不清許江華與另一個黑袍人底細的情況下,那位“二品”的精神系修士無疑是最好的目標(biāo)了。
青年魂師也不扭捏,直接便上臺,面上毫無波瀾。
中年的二品修士見對方如此淡定,心中便是一咯噔,莫名有種自己挑錯對手的感覺……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為青年魂師之前的戰(zhàn)斗,雖然表現(xiàn)出的只是二品的境界,但全程都十分輕松,絲毫看不出實力的上限,只是大家沒有多想對方還可能隱藏實力。
“糟了,這人不會比之前那兩個還要難纏吧?可是現(xiàn)在我也更改不了對手……”二品的中年修士有些懊惱,當(dāng)真正挑選對方作為對手后,他第六感不詳?shù)念A(yù)感,竟然比先前還要強烈。
但眾人都在下面看著,這位二品的中年修士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青年魂師禮貌地點點頭“我是擂主,你先出手吧?!?p> 淡淡的語氣沒有絲毫情感波動,似乎真的就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不過二品的中年修士畢竟是老油條了,雖然對方無所謂的態(tài)度確實讓他惱火,可這不就恰恰說明了對方的底氣十足嗎?他也不客氣,開始仔細觀察對方的狀態(tài),希望能一出手便占據(jù)上風(fēng)。
如果是兩個實力相差不大的人,一個人放狠話說絕不搶先出手……那么不出意外的話,那個人肯定要吃大虧。
仔細想想,兩人對峙,一人可以不在乎有沒有露出破綻,而另一邊卻得保持一直不能露出破綻,那么僵持的時間稍微長一些,得持續(xù)保持不能露出破綻的那方是不是肯定劣勢?
但青年魂師確實不一般,看似隨意站在臺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卻給二品的中年修士如山的壓力,對方似乎處處是破綻,又似乎沒有絲毫破綻,他根本不敢主動發(fā)起攻擊。
“這人怎么回事?對方全身是破綻都不敢上?真是丟我們挑戰(zhàn)者的臉!”
“估計是被對方虛張聲勢給嚇到了吧?對方可能真的有實力。”
“精神系的修士又不是魂師,最多造成一些小小的干擾,我看不懂他猶豫什么?!?p> 臺下觀眾的話讓二品的中年修士壓力變得十分大,沒有過多猶豫了,直接挑選了一個刁鉆的角度就向?qū)Ψ揭u來。
但他的攻擊還沒打到對方身上,對方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突然慘叫,接著直接倒在地上,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勢。
眾人驚疑不定,玄變天的修士見狀直接宣布那位二品的中年修士被淘汰了。
好吧,在眾多挑戰(zhàn)者的眼中,這位青年魂師的實力一下子便深不可測了起來,但不管在哪,也總有這么一群頭鐵的人,他們懷疑可能是那個二品中年修士和青年魂師合伙演戲,來坐高對方的實力,于是接連又來了兩個不知死活的挑戰(zhàn)者來挑戰(zhàn)青年魂師,結(jié)果就和之前一般,發(fā)起攻擊后突然慘叫,之后在地上打滾,等裁判叫停后才面色蒼白勉強站了起來,灰溜溜地走了。
好吧,雖然眾人還是不清楚青年魂師的真正實力,但極有可能是要高出先前那被挑戰(zhàn)過的兩個擂主,就連那個四品的黑袍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了青年魂師,暗暗警惕,唯有許江華還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五個擂主,至少三個都有了戰(zhàn)斗的數(shù)據(jù),那么剩下的也只有兩個藏頭露尾的黑袍人了。
老實說,場下的挑戰(zhàn)者對這兩個黑袍人擂主的感官都不算好,藏頭露尾的說沒有其他目的,估計玄變天這個主辦方都不會相信,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黑袍人這種設(shè)定,很有可能就是那種有著強大實力的老怪物專門來欺負新人的。
不過在前面三個擂主都屬于“不正?!钡那闆r下,挑戰(zhàn)者們也只能選擇黑袍人來挑戰(zhàn),順帶給后面的挑戰(zhàn)者評估實力了。
可能在眾人的看法中,黑袍上繡得花里胡哨不知道是個啥的許江華可能不太符合老怪物的設(shè)定,所以下一個被挑戰(zhàn)的人就是許江華了,而且一下子就是兩個人,一男一女。
那個男性見還有人與他一同挑戰(zhàn)也是一愣,卻并沒有禮讓的意思,反而讓那個二十來歲的一品女修士去挑戰(zhàn)另一個黑袍人。
那位還算靚麗的女修士當(dāng)場就不樂意了,不管怎么看,還是這個花里胡哨的黑袍人看起來更好欺負才對吧?為什么她就要去挑戰(zhàn)那個看起來更強的?
兩人都不愿意退讓,也暫時沒有人去挑戰(zhàn)另一個黑袍人,于是許江華干脆拒絕了那個男修士的挑戰(zhàn)。
男修士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便用言語激將“怎么?見到我是二品修士就不敢接受挑戰(zhàn)了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dāng)上擂主的。”
當(dāng)然,由于許江華的表情隱藏在黑袍之下,男修士不知道許江華究竟是什么樣的表情,如果他能看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許江華并沒有在意他這所謂的激將。
許江華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反正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zhàn),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來,小姑娘我們來過兩招。”
男修士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干脆又迎著眾人鄙夷的目光悻悻地退了下去。
擂臺上的那位二十來歲的女修士看起來有些緊張,雖然面前這個花里胡哨的黑袍人可能是五人中最弱的,但能讓她這么一個一品修士有什么底氣的話……還真的就找不到,畢竟即便是最弱的,可也是從眾擂主中挑出來的,怎么也不可能比她這一品中階的小修士弱吧?除非她能像先前那個女修士一般,打出自己的風(fēng)格,超常發(fā)揮出自己的實力,這又談何容易呢?
“不要緊張,你盡管發(fā)揮出你真正的實力。”許江華沙啞的聲音傳來,莫名讓這位女修士心平靜了幾分。
“請指教!”女修士剛說完,便不計靈力消耗地接連使用了好幾個法訣,有用于修士的障眼法,也有用于輔助普通人的各種狀態(tài)buff,總之先仗著對方不可能先出手,把能強化自身的招式都用上,即便失敗,也能展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才對……只是許江華并沒有按女修士想的那般,原地站著看她施法,而是在她施法的中途,直接欺身而上,趁她施法的僵直時期,一拳把她轟出了場外。
許江華的一拳很有技巧,即便是普通人挨上他這么一拳,也會毫發(fā)無損被“推”下場,更不用說對方還是個女修士了,被轟下去后,甚至連施法的過程都還在繼續(x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是規(guī)則還是那樣,不管是什么樣的原因,被弄下擂臺,就算是被淘汰了。
女修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這是被氣的,誰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沒有風(fēng)度,竟然還真就在人家認真施法的時候把人家給淘汰了,但這有理沒處說啊……場下的眾人也是搖頭有些為難,這一場可謂毫無意義,至少沒人能看出許江華到底什么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