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來泡一泡,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南宮冥暗啞低沉的聲音傳來。
上官靈狐捏著鼻子,悶聲道:“哼,我自己泡,不和你一起!”
想想自己的鼻血,再想想男人火辣辣的身材,上官靈狐不想因為流鼻血而亡!
“只有一池,你不下來,我就抱你下來!”南宮冥隔著水霧看著背對著水池而立的丫頭。
小丫頭捏著鼻子,就是不愿意下來。
南宮冥瞇了瞇眸子。
下一刻,岸上的小丫頭腳丫子不聽使喚,手也不聽使喚了。
外衣被一陣內(nèi)力扯碎,就連腿上的褲子也隨之碎掉,只留下內(nèi)內(nèi)和胸衣。
“喂,喂——!”
噗通——
上官靈狐不捂鼻子了,改成捂胸,雖然此刻的她胸剛開始發(fā)育,可是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了啊,這運動型的背心兒,也很露的啊!
“怎么樣?”南宮冥自然不會讓小丫頭嗆水,而是伸手將人直接抱進了懷里。
溫熱的水瞬間將上官靈狐包裹住。
鼻血瞬間止住,水霧升騰,一寸寸的將兩人包裹住。
上官靈狐頓時腦袋宕機,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處何處了,她只能感覺周身很暖很暖,忘記了羞澀,忘記了此刻是被一個青年男子抱著的,她閉上眼,心里完全放松下來,軟軟的倒在南宮冥的懷里。
溫泉的水咕嘟嘟的冒著泡泡,一陣陣的靈氣漸漸的進入兩人的身體。
上官靈狐沒有了思緒,她盤膝而坐,與南宮冥手掌相抵,雙目緊閉,進入了一種修煉狀態(tài)。
這個靈泉池是天地甘露匯集而成,千萬年來,也就緊緊匯聚出這么幾平方大小來,是三界都想得到的,可是,他們卻無法得到,因為,除了此刻他們二人其它人是無法進人的!
三天三夜,南宮冥和上官靈狐都是這么坐在靈泉池中修煉。
南宮國的皇宮中。
乾龍殿,寶座之上,一身明黃龍袍加身的南宮烈,手里握著送來的戰(zhàn)報,眸色暗沉。
“眾愛卿,這是西域戰(zhàn)報,蠻人已經(jīng)開始攻占西域,西域告急,眾愛卿可有良將推薦,帶兵打仗!”南宮烈如今已經(jīng)突破五階,達到了六階中期,文武百官此刻均能感覺到朝堂之上皇帝的威嚴。
大將軍秦淮,是皇后的胞弟,雖然也帶過兵,打過仗,可是如今已經(jīng)好幾年不曾出征,身材也走了樣,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前拱手:“微臣秦淮,自愿請兵!”
南宮烈掃了一眼秦淮,秦淮依舊是四階實力,這些年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反倒是秦淮的兒子,16歲的秦懷遠,身材挺拔,六階實力,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英俊少年,繼承了秦家人的各處優(yōu)點兒,五官硬朗,英氣勃發(fā),看著就讓人士氣大作,便說道:“秦愛卿有心了,只是,冥王近幾日為了不見上朝?誰可知道?”
文武百官均是心頭一慌,面面相覷。
幾日前,皇上罷免了柳城北的護國大將軍稱號,還貶了柳城北的官職,南宮冥雖然腿殘了,但是,誰不知道那個冥王才是當家做主的,誰頭上腦袋不想要了去關注冥王上不上朝。
整個大殿瞬間鴉雀無聲,無人敢出聲。
國師秦殤看著這個局面,挺了挺胸上前幾步,拱手對著南宮烈道:“回稟皇上,冥王妃據(jù)說病重,如今,冥王定時守著王妃的!”
言外之意就是冥王現(xiàn)在在談情說愛,哪里會關心朝堂的事情。
百官肅然。
所有人均表示沉默,如今的時局,他們不能在朝堂上打起來,冥王這幾日不在,都學聰明了,大事說說,小事不提,只要不引起朝堂震動的,都一致的閉口不談。
南宮烈捏碎手里的戰(zhàn)報,寂靜的大殿之上,是南宮烈的怒氣:“下旨,即日起,冥王率領五萬大軍西下,掛帥南宮冥,左帥柳城北,右?guī)浨鼗矗笙蠕h上官相如,右先鋒秦懷遠,三日后,啟程西域!”
躲在最后面的大學士上官相如正準備做鵪鶉,此刻被點了名,猶如被打了一針強心劑,急忙一溜小跑的上前接旨跪拜:“吾皇英明!臣等會竭盡所能輔佐冥王,打好這場仗!”
眾人倒吸冷氣,皇上這是不采納他們的意見了么?
可是,大家不傻,瞬間明白了過來。
柳城北撤了官職,被派西域打仗,能活著回來的幾率微乎其微,因為掀起戰(zhàn)爭的是蠻人,是一群兇悍無比的野蠻人,他們殺人不眨眼,吸食人血,吃人肉,和原始人差不多啊!偏偏蠻人中又有人修煉成仙的,如今,蠻人的將領,個個都是八階以上的實力,他們南宮國近些年來,練到八級級別的人少之又少,而皇上選中的這幾人,都是在六階實力之上的,除了秦淮是四階。
柳城北和南宮冥不在朝堂上,皇帝便派人去宣旨。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告示。
“不會又要打仗了吧?”很多人不識字,站在告示前詢問身旁的人。
百姓們識字的不多,士兵也是不太認字,便有學者在告示前給眾人解惑。
一天時間不到,人們都知道了蠻人攻占了西域的幾座城池,若不出兵抗戰(zhàn),西域的最后一道防線都要被攻占了。
人們奔走相告,解甲歸田的士兵也紛紛穿起了盔甲前去軍營報道,大街上亂糟糟的。
有剛成親的小媳婦抱著新婚的丈夫哭泣不止的,有中年的將士揮淚灑別一家老小的,還有更加年邁的士兵,不顧家人的勸阻,偷偷跑到軍營門口報道的......
秦王府。
白綾依舊在空中高掛。
南宮婉收到這個出征的消息時,微微的愣了一下,繼而,清秀的容顏上多了一抹詭異的笑。
“太妃,民女要出征!”南宮婉一身黑色勁裝,身后背著包袱,跪在了秦太妃的面前。
秦太妃一怔,正在用燕窩的手一頓,繼而放下勺子,讓人出去。
室內(nèi)壓抑而又沉悶的檀香氣息讓南宮婉蹙眉,這么濃的檀香,很傷身體的,可是,尾眼看到秦太妃露在外面的一截白皙手腕,南宮婉心底的厭惡就又增加了幾分,可是,現(xiàn)在,她不能脫離秦太妃,這個老女人身上的秘密還未挖掘完,她不能做的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