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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狐傾城

第103章 老頭兒

重生之毒狐傾城 小小木子杰 2057 2020-12-18 12:00:00

  什么事讓這丫頭如此高興?

  再走近,南宮冥和烈火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面。

  只見上官靈狐已經(jīng)撕開了李婉的上衣。

  李婉胸前纏著的白布已經(jīng)被血跡印染。

  南宮冥轉(zhuǎn)頭。

  烈火垂眸,默默將輪椅轉(zhuǎn)了方向。兩人回了山洞。

  李婉是被疼醒的。

  陽光刺目,已經(jīng)臨近中午。

  胸口火燒火燎的疼,口干舌燥的李婉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低頭一看,胸前的白布已經(jīng)不見,只有紅色的肚兜遮住傷口。

  碗口大的傷疤上,密密麻麻的縫著針線,猶如一個亂糟糟的馬蜂窩,再看身上蓋著的,是自己的藍色長褂,后背沾滿了草屑,距離她躺的地方不遠處,是幾個圍成圈兒的士兵,背對著她,聽到她起身的動作,一個兵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看了她一眼,而后收回目光,對著四周圍著她的幾個兵道:“兄弟,走了,人醒了,沒我們什么事了!給王妃交差去!”

  其余幾人聞言,便沒有回頭,一起離開了這里。

  李婉滿口銀牙都要被咬碎,她恨恨的攥著胸前的藍袍,眼中慢慢的蓄積了更多的恨意和殺意:“上官靈狐,你給我等著!”

  嘶——

  胸口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

  李婉深呼吸,良久疼痛才緩解,慢慢的直起身,將衣服套在身上系上腰帶,爬起來,慢慢的走到溪水邊,低頭,看向小溪里的倒影。

  溪水里,一張小臉上,額頭是青紫的大包,左側(cè)臉上,有著劃痕,伸手一摸,已經(jīng)起珈,生疼!

  李婉抽了一口冷氣,咬著唇,用冰冷的溪水清洗了一下臉上和手臂上的劃痕。

  疼——真疼——

  有淚水從李婉的眼角流出,混著溪水流進了大海深處。

  林雪蓮和小草等人遠遠的看著李婉,誰也沒有上前詢問,他們不敢得罪李婉,卻也不能丟下李婉,只能等著。

  柳城北坐著馬車先行一步離開,他們由南宮冥調(diào)來的另一支護衛(wèi)隊護送前往西域。

  上官靈狐窩在南宮冥的懷里,有些不自然。

  “南宮冥,我想和娘親坐一輛馬車?!鄙瞎凫`狐被南宮冥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可是,她不想啊,她怎么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孩子一樣被人護著,這種感覺不是很美妙?。?p>  “父皇和岳母有話要談,你去做什么?乖,睡吧!”南宮冥溫聲開口,大掌一下下的輕拍上官靈狐的后背。

  小丫頭有點兒瘦,雖然已經(jīng)十五歲了,可是依舊沒有長開,他得加把勁兒了,不然這洞房又得推后了,他不想,每天抱著,真好,可是,這不夠,還要更進一步才行。

  上官靈狐喃喃自語:“我又不是孩子了,你讓我自己睡覺,好不好?”上官靈狐雖然排斥被南宮冥抱著,可是,畢竟體力不支,吃飽喝足后的她,此刻說話都是軟綿綿的,又被南宮冥像哄孩子一般的輕拍著,話還沒嘟囔完,整個腦袋就軟了下來,靠在南宮冥的胸膛上,閉著眼,片刻間,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南宮冥低頭,在小丫頭的額前輕輕吻了吻。

  洗過澡的小丫頭,渾身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兩生花香,讓他禁不住深吸幾口,貪婪的又低頭,在小丫頭的唇瓣上輕輕吻了吻......

  夜明珠的光亮被黑布掩蓋,馬車內(nèi),陷入了安靜。

  另一輛馬車里。

  柳若溪頭疼的靠在馬車的一角,眼睛瞪著白胡子老頭。

  “老頭兒,你想怎么著?孤男寡女的,你要怎樣?我女兒呢?”柳若溪沒好氣的開口,滿臉滿眼的嫌棄之色,可是,她又不能怎么滴?只能從言語上氣南宮明賢。

  南宮明賢不生氣,當初是他纏上人家母女的,如今,人家怎么對他,他都得受著,雖然現(xiàn)在的柳若溪沒有之前的柳若溪可愛了,可是,沒辦法啊,架不住自己的老兒子喜歡啊。

  “你再叫一個老頭兒試試?”南宮明賢已經(jīng)六十了,算是老頭兒了,可是,他不想承認自己老,算起來,他都可以當柳若溪的爹了,可是,他舍不得啊,當初看到這個丫頭出生時,他就想將人擄回皇宮自己養(yǎng)了,可惜,烏拉氏太彪悍,他沒搶過來,反被烏拉氏打了一頓,丟了大人了!

  “溪兒,我的年紀和你爹一樣大了,你得尊重我,我是太上皇,還是你家丫頭的公公,你叫我老頭兒,合適么?”南宮明賢說完,覺得臉臊得慌,當初奪柳若溪沒奪過來,現(xiàn)在將人家閨女給騙了過來,是有些不地道了,可是,想到老兒子的后半生,老皇帝的臉皮就又厚了起來,耍賴了!

  柳若溪被南宮明賢的一聲溪兒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怒道:“南宮明賢,別人當你是太上皇也就罷了,在我面前,你還演戲不成?”

  南宮明賢嘿嘿一笑:“溪兒,你不讓我叫你溪兒,那我叫你什么?讓我叫你親家母不成?親家母,也成,反正靈狐已經(jīng)是我家的兒媳婦了,還是王妃,叫你親家母,也不為過!”

  “啊——呸,我不稀罕,你別叫我溪兒,也別叫我親家母,你就叫我柳下僧吧,我出過家,當過尼姑,剃過頭,行過醫(yī),對人世沒有眷戀,就叫我柳下僧即可?”

  南宮明賢琢磨著這個稱呼,總感覺哪里不對,便問道:“你是當過尼姑,可你不是和尚啊,為什么要叫僧呢?”

  柳若溪氣的直翻白眼兒,捂臉,扶額,她能告訴他說:我他媽的就是個假和尚知道不?男兒心,女兒身,除了能當和尚,還能做什么?

  柳小溪怒罵老天爺不公,可是又舍不得離開柳若溪的身體,特么的這個女性的身體太令人著迷了,他現(xiàn)在成了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他真怕自己會被這個身體折磨死的,嗚嗚,真慘——

  南宮明賢百思不得其解,又看到柳若溪痛苦的捂臉、嘆氣,便好心的收起了好奇的心思,靠在另一側(cè)的車廂角落,盤膝打坐了。

  趕車的烈火心塞塞。

  看著走在前面的馬車,烈火的心啊,火燒燒的,他不想給老皇帝當馬夫的,因為老皇帝的行事讓他招架不住,如今,聽到了什么?烈火耳朵塞了棉花,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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