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誰把老娘的衣服脫了呢?
柳若溪滿腦子的萬馬奔騰,臉頰不由得滾燙,眼眸亂轉(zhuǎn)開始找衣服。
上官靈狐低笑著,從身后的桌子上拿來一套白色的短衣短褂。
這套衣褂是她用南宮冥的衣服改的,她知道娘親不喜歡穿長袍長褂,便將長袍給剪短,褲子也收口,袖子也收口,做成了短衣短褂。
一身利落的裝扮穿在柳若溪的身上,讓柳若溪的身段顯得越發(fā)的英氣無比。
上官靈狐看著英氣無比的娘親,眉眼兒都彎了不少。
正在上官靈狐關(guān)賞柳若溪的英姿之時,洞口的一側(cè)傳來輕扣石門的聲音。
叩叩叩——
“王妃,我可以進來了么?”門外,一個輕柔無比的聲音響起。
上官靈狐收回思緒,將柳若溪拉住,按在石椅上,又給柳若溪倒上一杯香茗:“娘親,你受了內(nèi)傷,不可運功,等下無論出了什么事,你都老實的待著,喝茶,茶水很貴的!”
柳若溪嗓子火燒火燎的厲害,難受的緊,也知道自己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便點頭嗯了一聲,垂眸,端起茶水輕抿起來。
上官靈狐長吁一口氣,轉(zhuǎn)身,對著洞口的人道:“進來吧!”
石洞的門緩緩被打開。
少女一米七多的身高,一身藍色紗裙,身姿婀娜,頭上戴著藍色的面紗,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在她的身后,一群粉色裙衫的婢女垂首,端著托盤魚貫而入。
很快,圓桌之上便擺滿了各色的菜肴,侍女退下,只留一個侍女在藍色紗裙少女的身側(cè)伺候。
“可可公主,這是為何?”上官靈狐冷冷開口,眼眸都是清冽之色。
冬宮妙可眉眼兒微挑,狹長的眉尾透著冷漠,一種高高在上的自傲油然而生,她輕嗤一聲道:“冥王妃,你可記得三日前的一戰(zhàn),你答應(yīng)我的事?”
上官靈狐眉眼兒一挑,輕笑:“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反正娘親已經(jīng)救下來了,老皇帝也被救走了,答應(yīng)她們的事,大可不承認就行了!
“你——無賴!你說過只要讓你見到柳若溪,你就答應(yīng)和南宮冥和離的,你說話要算數(shù)!”冬宮妙可柳眉倒立,火氣騰一下子的就上來了。
三天前,她和娘親截獲了一匹小龍鱗馬,她甚是喜歡,就想將小龍鱗馬據(jù)為己有,卻不想馬上還馱著一個人,這個人長相很是妖媚,雖然年紀(jì)過了二八芳華,可是,那身段兒,那姿態(tài),那眉眼兒簡直驚為天人,自己的父親竟然一眼就看上了人家,卻不曾想那個女人伸手格外的強悍,他們?nèi)寺?lián)手才將柳若溪重創(chuàng),將人生擒帶回了南詔國來。
可惜還未將人安置好,就被一個傻兒吧唧的冥王妃給攪合了。
當(dāng)時的情景匪夷所思,他們將小龍鱗馬鎖在了斷崖之上進行馴化,將柳若溪直接丟進了化功池中煉化,柳若溪重傷,忘記了當(dāng)時的情景,又被化功池里的池水化掉了不少的內(nèi)功,昏迷三天三夜。
上官靈狐沒有靈力,和南宮冥商議之后,便假裝被擒,哭著說道沒有母柳若溪親就活不下去了,還說要和南宮冥和離,讓這些人放了自己的母親柳若溪。
當(dāng)時的冬宮妙可看著哭成淚人兒又毫無傷害力的上官靈狐,便心軟的放了上官靈狐,讓上官靈狐照顧昏迷的柳若溪。
冬宮妙可的父親冬宮軒轅看著上官靈狐也是一個小可人兒,便大手一揮應(yīng)允了,還交代侍女們要好生的伺候這對兒情深意重的母女。
冬宮妙可恨的牙癢癢,卻不能殺死兩母女。
看著面前的這對兒母女,冬宮妙可心思一轉(zhuǎn),父皇只說不能殺了她們,那么,虐待她們不死,是可以的吧!
想到這里,冬宮妙可沉下心來,隔著面紗對著侍女點了點頭。
侍女會意,上前,將飯菜的蓋子揭開。
“王妃請用餐!”侍女垂著眉眼兒退后兩步。
上官靈狐掃了一眼侍女打開的餐盤。
盤子里是一只烤的金燦燦的烤雞,撲鼻的香氣沖入鼻尖。
柳若溪喝了茶水,嗓子舒服了很多,此刻,饑腸咕嚕的,嗅到餐盤里的香氣,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就是一頓海吃海喝。
上官靈狐有心阻止,卻發(fā)現(xiàn)無力回天。
柳若溪內(nèi)力潰散不少,身體急需能量補充,不消片刻,盤子里的菜肉都進了柳若溪的肚子里,上官靈狐緊緊只吃了一碗白米飯和一小盤青菜,其余的,都進了柳若溪的肚子里。
侍女驚得目瞪口呆,這——怎么辦?
冬宮妙可一臉黑線:哎呀,這女人真粗魯,父皇怎么能喜歡這樣的女人呢?她怎么能自己都吃完了呢?她吃了,上官靈狐怎么辦?
侍女瞪著眼,看看柳若溪,有看看自家公主,心底升起不祥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
冬宮妙可看到所有的飯菜大部分進了柳若溪的身體里,心里也慌了,柳若溪她父皇有多看重她是知道的,要是知道她在飯菜里面下了藥毒害柳若溪,她怕是在劫難逃了。
侍女心里惴惴不安,小聲的問:“公主,怎么辦?”
冬宮妙可揉著手里的帕子恨聲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你怎么不攔著點兒?”冬宮妙可將所有的憤恨對準(zhǔn)了侍女,要是父皇追責(zé),她只能全都推到侍女的身上了。
侍女心下一個哆嗦,噗通跪了下來:“公主,奴婢想攔也攔不住啊,公主,你不能丟下奴婢不管啊!”
冬宮妙可被侍女弄得心煩意燥,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將飯桌上的二人成功的吸引了過來。
柳若溪:白癡,就這點兒瀉藥就想毒死我啊,太嫩了!
上官靈狐:玩兒過火了吧?活該!
然后,兩人又默默的端起茶水,漱口,凈手,凈面,而后,相視一笑,站起身,沿著洞中的青石小路逛起來!
侍女被一巴掌煽飛了出去,嬌小的身體直直的撞在了石壁之上,而后掉落在地面。
咚——
上官靈狐聽著就肉疼。
柳若溪倒好奇的看向掉在地上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