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王妃盡管說,奴婢沒有錢,但是還有這里的消息和人脈,你們救奴婢一命,奴婢無以報(bào)答,只有這些消息或許能幫助你們!”
上官靈狐眼睛一亮:呵呵,她正愁怎么找出路出去呢?真是瞌睡了就有枕頭送來,美哉!
柳若溪瞇了瞇眸,看著侍女,沒有做聲,她知道上官靈狐不會坐以待斃,如今,她醒來了,靈力受損,一時(shí)半會兒是無法恢復(fù)靈力的,上官靈狐又毫無任何的戰(zhàn)斗力,要想逃走,只有智??!只是這里明顯就是一個(gè)牢籠,怎么出的去呢?
上官靈狐嗯了一聲:“那好,你先養(yǎng)傷,要是有人進(jìn)來,你就假裝昏迷不醒,他們自然不會把你怎么樣?我?guī)湍阏谘谝欢?,等你養(yǎng)好傷,再來報(bào)答我們吧!現(xiàn)在,好好的休息?!?p> 侍女睫毛微微顫了顫,本想張口說些什么,無奈胸口疼的厲害,眼前一黑,便又暈了過去。
上官靈狐嘆口氣,將侍女的身體扶正,讓其躺在暖玉床上,蓋上薄被。
“娘親,我們轉(zhuǎn)轉(zhuǎn)!”上官靈狐不想被囚禁與此,她得行動起來。
柳若溪點(diǎn)頭,二人便分開行動。
轉(zhuǎn)了一圈兒回來,兩人相視,無奈的搖頭。
特么的,這里的石壁嚴(yán)絲合縫兒的,連凸起的地方都是紋絲不動,她們嘗試挪動石桌、石椅,累出了一身的汗也無濟(jì)于事,地面連個(gè)縫隙都沒有,怎么會有密道之類的東西存在呢?
兩人氣喘吁吁的坐在石凳上,大眼兒瞪小眼兒。
“娘親,我們不會被困在這里一輩子吧?”上官靈狐猛灌一杯水后,趴在石桌上喘氣。
柳若溪也累的夠嗆,這身體自打醒來后,哪兒哪兒的都不舒服,特別是小腹處,一陣陣的絞痛。
“哎呀,不行了,我得去廁所解決一下!”柳若溪臉色發(fā)白,顫巍巍的站起身,,朝茅房而去。
茅房里有水,入廁后的柳若溪捂著小肚子站起身,就感覺某處有熱流涌出。
低頭一看,是鮮紅的血流淌出來。
“艾瑪,咋回事兒?”柳若溪驚呼出聲。
上官靈狐聽到動靜,急忙奔來,推開茅房的門,就看到柳若溪一臉呆滯的盯著自己的褲子看。
褲子上,一片血漬。
上官靈狐驚呼:“娘親,你怎么流血了?肚子很疼么?”
柳若溪雙手捂著小腹,一臉的難以言表,看著褲子上的血漬,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啊。
這是怎么了?她怎么流血了呢?是不是剛才的飯菜里的瀉藥不是瀉藥,是毒藥啊,是讓她們七竅流血的藥???不對啊,她常年研究藥草,飯菜了只有瀉藥啊,那么,她有解藥,吃了啊,腹部不該疼啊,這是怎么了?
一千個(gè)一萬個(gè)問號在柳若溪腦袋里盤旋著。
上官靈狐猛地一拍腦門兒,說道:“哎呀,娘親,你大姨媽來了吧,你有多久沒來大姨媽了?”
不知怎地,上官靈狐腦孩子蹦出了一些關(guān)于女人每個(gè)月都要來一次的大姨媽,就想起來了,雖然模糊,可是至少知道這是每個(gè)女人都要經(jīng)歷的,雖然現(xiàn)在的她還沒來大姨媽,是因?yàn)轶w質(zhì)太差的緣故,可是,看柳若溪,生過孩子,身體镚兒棒,雖然現(xiàn)在看著虛弱,可是,也是女人啊。
柳若溪啊的一聲睜圓眼睛。
來這里已經(jīng)也有數(shù)月有余,這個(gè)身體還真的沒有來過大姨媽,他是男人,自然不希望來大姨媽,可是,此刻,那種痛的她欲仙欲死的感覺是咋回事兒???他不要來大姨媽,太痛了,太特么的別扭了!
柳若溪撞南墻的的心都有了啊,這可怎么辦?
后世有衛(wèi)生棉用,這個(gè)時(shí)代用什么呢?
柳若溪捂著小肚子,太特么的疼了?。?p> 上官靈狐扶著柳若溪,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柳若溪感覺自己渾身都被骨頭打斷了一般的疼,特別是小腹部,絞著疼,底下還有熱流嘩嘩的朝外淌,褲子很快又被潤濕了一大片,滲人的厲害。
上官靈狐去包袱里翻找棉布。
刺啦幾聲響。
幾條白布就扯了下來。
上官靈狐快速的將一條長棉布對折幾道,墊在給柳若溪新做底褲上,然后,彎下腰,就去解柳若溪褲子上的腰帶。
柳若溪急忙伸手阻攔:“給我,我自己換,你轉(zhuǎn)過去身子?!?p> 柳若溪接過上官靈狐手里的褲子,瞪著眼看著上官靈狐。
上官靈狐呵呵一笑:“哦,忘了,娘親,你自己來,我不看!”說著,臉一紅,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柳若溪。
柳若溪咬了咬牙,這才開始換身上的衣褲。
悉悉索索的之后,柳若溪系上褲腰帶,站了起來,手里團(tuán)著帶血的褲子,朝著一汪水池走去。
上官靈狐聽到腳步聲轉(zhuǎn)身,看柳若溪要自己洗衣褲,急忙跑過去,將柳若溪手里的衣褲拽到自己的手里,嬌嗔道:“回去躺著去,我給你洗,這么大人了,還不顧照顧自己,真羞!”
柳若溪瞪眼,最后無奈的一笑:“狐兒,真乖,娘親躺一會兒,真疼啊——嘶——”
柳若溪直起身,感覺腰部酸軟,底下又是一陣波濤洶涌,禁不住秀眉緊鎖。
上官靈狐抬眸,就看到柳若溪扶著腰,一臉的便秘狀,便開口問:“娘親,是不是量很大,又不舒服了!”
看著柳若溪一動不敢動的站在那里,上官靈狐心底也是一驚,沒想到母親這次的大姨媽來勢洶洶啊,大有把這幾個(gè)月的經(jīng)血都要流盡的打算啊。
于是,上官靈狐將手里的衣服放下,扶著柳若溪又進(jìn)了一趟廁所,幫著將月事帶換下,這次,墊的厚實(shí)些,用了更多的棉布。
柳若溪肚子疼,吃了兩顆止疼的丹藥后,沉沉的睡去。
上官靈狐盯著一堆月事帶犯了愁。
這咋整?沒有肥皂,怎么能洗干凈呢?看看四周,有兩棵皂角樹,眼睛一亮,走到皂角樹跟前,摘下幾片厚實(shí)的皂角葉子,開始洗月事帶。
半棵樹上的皂角葉摘下來,這才將月事帶洗干凈,放在一處衣架上晾著。
上官靈狐看著這個(gè)山洞,愁啊,眼睛看向洞頂,在洞頂?shù)哪程?,懸掛著一些白綾。
“有了!”上官靈狐看著這些白綾,心思一動,找來一根長長的棍子,將白綾扯下來。
白綾有些是纏在水晶般的鐘乳石上,經(jīng)上官靈狐用力扯動之后,竟然掉下來了兩根。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