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狐微不可見的聽到了外祖父松口氣的氣息,抿了抿唇,側(cè)頭,嬌俏的開口:“外祖,無礙,小事,來人怕是要傷心欲絕了,我們不要管了,回去歇息,明日,會有好戲上場,咱們養(yǎng)精蓄銳,看戲可好?”
少女嗓音柔柔而嬌俏,臉上掛著神秘的笑,絲毫不將這個危險放在心上。
柳鎮(zhèn)疆和柳城北以及抬步就要進院子的柳城剛驚了驚。
柳城剛將腳緩緩的收回,側(cè)目,看了眼身后緊跟著的女兒柳依依。
柳依依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扭頭,將臉藏在了七娘的懷里。
七娘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后背,讓她不要擔(dān)心。
柳城剛看著老母親朝著門口走來,便側(cè)身,讓開了道。
柳依依看到祖母過來,急忙松開七娘的胳膊,語氣輕快的喊道:“祖母,嚇?biāo)酪酪懒?,好在姐姐無事?!闭f著還拍著胸口做驚嚇狀。
柳老夫人嬌嗔的瞪了一眼柳依依道:“小樣兒,你怎滴會擔(dān)心你的姐姐?”
柳依依瞬間垮了臉道:“小白受了傷,說是狼妖進了府,他被狼妖傷了爪子?!?p> 柳老夫人心提起:“你外祖可知?”
柳依依點頭:“就是外祖救下的小白啊,那兩只狼妖被外祖和二伯砍殺了,尸體還在獸籠里關(guān)著呢!”
柳老夫人擔(dān)憂的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院子里的眾人。
柳城剛寬慰柳老夫人:“母親勿擔(dān)心,此狼妖是低階妖,成不了氣候,只是——狐兒剛醒,又受此驚嚇,母親還是帶狐兒下去休息,這里交由我們即可?!?p> 柳老夫人滿臉擔(dān)憂,雖然有金剛護院,可是還是進來了狼妖,今天狐兒蘇醒第一天,就來了怪事,以后,怎可安生?
柳城剛知道母親的擔(dān)憂,可是他不能將父親和大哥出賣了啊,只得勸慰老母親放心。
七娘自知里面事情的深淺,便攙扶著柳老夫人,一面給老夫人順氣,一面對柳依依使眼色。
柳依依深知自己疏漏了,急忙笑嘻嘻的挽著柳老夫人的另一只手臂,親昵的撒嬌:“祖母,依依餓了,想吃點心,今日給姐姐們做的桂花糕可否給孫女兒一些,給孫女兒壓壓驚。”
小孫女兒的嬌憨讓柳老夫人忍不住疼惜的伸手在柳依依的腦門兒上輕戳了一下:“好好好,都有份兒,狐兒,跟上,別來晚了讓小丫頭都給你的桂花糕給吃完了!”
上官靈狐牽著南宮冥的手走在身后的不遠處,還擔(dān)憂的不斷回頭朝后看一看。
柳城剛示意上官靈狐放心,小丫頭這才亦步三趨的跟著老夫人離開了清雅居。
柳鎮(zhèn)疆看著女眷都離開了,這才開口問柳城剛:“酒有問題?”
柳城剛搖頭:“沒有,是桃花樹的花苞被人動了手腳?!?p> “何人如此膽大?”柳鎮(zhèn)疆微微瞇了瞇眸。
柳城剛猜測:“國師,秦殤!”
“是他?”柳城北呢喃。
柳鎮(zhèn)疆睜開眼,看了眼殘根斷壁,便嘆口氣:“其實早就應(yīng)該想到會是他了,畢竟能控制妖獸心智的,只有他手里的黑權(quán)杖了!”
柳城剛摸了摸藏在袖口里的小白。
小白窩在袖口里,感受到有一只大掌捏了捏自己的屁股,哼了哼,挪了挪屁股繼續(xù)睡覺,今晚的一戰(zhàn)他太累了,剛才雖然喝了一點兒某人的血,可是不解渴,想多喝點兒,卻又被封了穴道,好吧,自從那日之后,這個病的跟個弱雞一樣的男人變得不一樣了,比以前強大了數(shù)萬倍呀有木有!
柳城剛默默頷首,繼而扶著老父親也回府了。
金剛龐大的身軀從遠處而來,每走一步地動山搖。
門前的護衛(wèi)心跟著哆嗦了幾下,繼而默默的關(guān)了府門。
國師府。
地下密室。
秦殤胸口一悶,一口血噴出,落在了面前的黑色權(quán)杖上,權(quán)杖消失不見。
秦殤痛苦的睜開雙眸,紅色的眸底是滿滿的憤恨和不可置信,繼而,喃喃:“怎么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
砰——
密室的某處,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音。
“滾,你們給我滾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秦殤,你這個畜生,畜生,啊——”
啊——
啊——
啊——
緊接著是幾聲侍女的慘叫。
嘩啦,嘩啦——
似是水聲從地底下傳來。
“娘,你在做什么?”一聲嬌斥隨著水聲靜止傳到了秦殤的耳中。
秦殤眼底的厲色瞬間退去,捂著胸口,從床榻上起身,緩緩的站起,深吸幾口氣,抬手,將床榻邊的一個瓷瓶拿起來,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放入口中吞下,繼而,將瓷瓶放好,整理了一下衣擺,用絲帕擦了唇邊的血色,這才緩步出了密室。
另一處的密室之中。
四周是光滑的石壁,室內(nèi)有小橋流水,儼然這是一個小小的山洞模樣,空氣流通,室內(nèi)還有淡淡的花香,是曼陀羅的花香。
一處平坦的地上,躺著幾個暈倒的侍女,她們都已經(jīng)無法動彈,口里有血絲順著唇角流下,身上痛卻不能發(fā)出聲音,都睜著眼睛惶恐的看著那個女人,眼里都是恐懼。
“柳兒,莫要氣壞身子!”秦殤看了眼前的一切,快步走到女子的身邊,溫聲細語的開口:“柳兒,是不是這些賤婢惹你了?”
秦殤的語氣溫柔,平緩。
女子怒瞪著面前的男子,哼道:“秦殤,你要關(guān)我到何時?”
秦殤詫異,看向女子的眼睛,繼而,站直身體,沉聲開口:“你——想起來了?”
女子冷嗤,手里的鞭子丟在了地上,而后,氣哼哼的走到石桌前坐下,將腦袋偏向另一側(cè),指著一個身穿白色裙衫的女子問道:“她是誰?為何叫我娘親?”
白衣女子一怔,繼而抿著唇,眼眸微轉(zhuǎn),看向秦殤:“爹地,娘她?”
秦殤嘆氣:“婉兒,你娘,怕是恢復(fù)了記憶,卻忘記了你們!”
白衣女子心底一涼:“爹爹,接下來該怎么辦?上官靈狐和南宮冥,蘇醒了,事情——失敗了!”
女子咬了咬唇瓣,掌心緊緊攥著,面露不甘。
石凳上的女人蹙眉,聽到上官靈狐的名字,秀眉皺的更緊,那雙藍色眸子也漸漸的瞇起。
小小木子杰
養(yǎng)精蓄銳,再接再厲!斷更的無奈,以后需要自己給自己加壓了!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