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木槿梳洗完就急匆匆的讓莎欏去告知馬辛參加宴會的事,莎欏是從小跟著木槿長大的,木槿有什么事自然也是瞞不過她的,她已經隱隱感覺到木槿喜歡上巽風了,加快了腳步向軍營走去生怕誤了木槿的好事,到了軍營一群將士正在訓練穿著鎧甲的馬辛離老遠就看出了莎欏揮著手招呼“莎欏姑娘來軍中可是木槿小姐有什么吩咐”。莎欏走到馬辛身邊說“馬辛將軍昨天替小姐出頭的那位公子可在?”馬辛回頭對身后的一個士兵說“去把巽風叫過來”士兵聽完朝著軍帳的方向去了,不一會跟著一個白凈的年輕人回來了,這年輕人莎欏是認識的正是那天替木槿出頭的男子,巽風看見莎欏也是認得的,向莎欏行了個禮“不知姑娘找我有何吩咐”莎欏也沒有兜圈子直接了當?shù)恼f“小姐為感謝你那天出手相助特邀請你與馬辛將軍去參加三天后的家宴”。巽風一聽心里自然是歡喜的,因為能去丞相府參加宴會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士字跡可以結交一兩個對仕途有幫助的朋友“這丞相家中的宴會我去恐怕有些不合適吧”,莎欏必然是不知道巽風心中的想法趕緊勸說“怎么會呢,小姐可是專門為了答謝你才辦的這場宴會呢”。馬辛怕巽風這小子不知情趣誤了好事只好附和說“那三天后你我一路同去”。巽風看馬辛既然已經說話自己也就不好再假意推辭,于是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將軍若是沒什么事末將就先去當差了”馬辛揮了揮手,巽風行了禮就下去了,莎欏辦成了事也就歡快的回府交差了。
三天后一大早天剛亮木槿破天荒的起床與下人們一起忙活晚宴的事,安排了許多京中難見到的菜肴更拿出了西域進貢的葡萄酒,這葡萄酒真是極品剛搬出酒窖還沒打開酒塞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甜甜的味道中夾雜著鮮果的香氣讓人不禁的咽口水。家里的仆人來來往往各自忙碌好不熱鬧。
晚宴將至客人來來往往大部分已經入座,請的大多是朝中官員家的女眷或公子,一些年輕人穿的花花綠綠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很有朝氣,菜肴已經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了上來,木槿看到巽風還沒有來心里不免有些著急,心里想著如果要是被巽風放了鴿子那可就丟臉丟大了,正想著呢門口就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滿臉殺氣的男子后面還跟著以為身穿白衣帶著些許書生氣的年輕男子,這不是別人正是馬辛與巽風。木槿看著巽風已經來了但是她沒有上前打招呼讓侍女指引馬辛與巽風入座,而自己卻走開去了偏廳。
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廳內響起了琴聲,從門外進來了許多舞姬,扭著楊柳細腰為宴會增添樂趣,起先這些人還互相奉承,談論正事,酒過三巡一些世家公子就暴露了本性看著廳中起舞的舞姬開始言語粗俗,巽風對這些當熱是不感興趣的,他感興趣的只是木槿今天叫他來究竟所謂何事,肯定不單單只是吃頓飯這么簡單。廳內想起了琵琶聲這琴師技藝十分的好竟然能讓廳內的人停止了喧囂靜聽她的琴聲,廳內的舞姬都下去了換了門外剛走來的一群身穿黃色舞衣的女子走了進來隨著琵琶聲起舞,幾個舞姬變化為花朵隊形,一身穿紅色舞衣的女子從中間甩袖而出,一雙丹鳳眼在燈光下格外妖媚,巽風一看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木槿,這木槿頻頻向巽風拋來媚眼,巽風心里當時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先不說這木槿家室巽風難以高攀,那天她與嘉蘭發(fā)生的所有事巽風都看在眼里,若不是為了前途巽風也不可能貿然相助,可要是讓巽風娶了木槿,巽風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的,可是這巽風也不能躲著木槿的眼神如果他要是得罪了丞相的女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巽風只好假裝沉迷在木槿的舞姿中,還好木槿雖然為人囂張,舞姿還是不錯的這時間也不至于那么難過。
琵琶聲聽木槿走過來坐在了巽風的身邊“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木槿知道了恩人的名字日后也好報答”。巽風向木槿作揖“小姐說笑了舉手之勞而已末將名叫巽風”。木槿說“原來是巽公子啊你看我剛才那一舞如何”。巽風思慮一番說“我不是很懂歌舞,只知道小姐跳舞之時我竟然忘了所在丞相府以為自己在天宮看仙子跳舞”。木槿聽了這話有些害羞的捂住嘴走開了。巽風拍拍心臟“這個女人又驕傲又自大還難搞真是頭疼”。不一會木槿已經換下了紅色的舞衣穿了件粉色衣裳坐到了巽風旁邊的地方端起桌上的酒杯邀巽風對飲,三五杯酒下肚,再加上巽風先前已經同別人喝了很多,已經醉的睜不開眼了,木槿也有些喝醉了拉著巽風說“你可愿意娶我”?巽風也沒有聽清木槿說了什么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可是這屋子里別的未喝醉的人卻全都聽見了,紛紛跑過來向巽風和木槿賀喜,木槿自然是開心的合不攏嘴,可憐的巽風喝的已經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些什么只能頻頻點頭,隨后便昏睡過去被馬辛叫了四五個將士抬回軍營了。
第二天巽風早上醒來還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有些疼,走出軍帳就看見馬辛站在那里,馬辛看到巽風說“恭喜啦巽公子成了丞相大人的乘龍快婿以后還得多多提攜我們啊”。巽風是一頭霧水什么也不知道像馬辛詢問著事情經過,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巽風倒吸了一口涼氣,失魂落魄的走回軍帳躺在床上自言自語說“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明知道這木槿別有他意我還醉酒應承,也許木槿也喝多不記得了呢”巽風這樣想才覺得好受些但是災難總是來得特別快“巽風你在嗎”?巽風一聽這就是木槿的聲音啊自己又不想見她只好說“末將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衣物都拿去洗了現(xiàn)在衣衫不整,小姐不便進來”。
木槿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只是說“昨天家宴上你我已經自己定下婚事,我回去和我爹爹商議下,你也盡快回去和你家里人商量下來我家提親”。木槿說完還不等巽風回答就跑開了。巽風心想這下大難臨頭了他可不想娶一個這么惡毒的女人,可是她是丞相女兒又不好直說以免傷了面子,忽然他心生一法不如裝病吧,時間長了木槿自然也就放下了,現(xiàn)在除了這個也別無他法了。
隨后幾次木槿來找他,他都稱病不能見人打發(f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