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相,這兩人就暫時交給你了,我還要將這事處理一下!”他晃了晃手中的粉末瓶,沉聲說道:“等四個小時后,再來找我!”
“是!”
大祭司走后。
月相祭司就轉(zhuǎn)身,看向石棉和花谷,她上下打量了下,隨后笑了笑:“兩位小英雄,獲得賜福的感覺怎么樣?!”
“嗯……”
花谷很認真的思考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身子輕盈,手腳靈活了一些!”她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肢體。
“是嗎?”
石棉摸了摸自己頭,困惑的說:“有這效果嗎?誒?隊長,我怎么感覺不到???好像沒什么變化???是我身體的問題嗎?”
“……誰知道呢!”
花谷白了一眼。
“噗!”
月相見兩人反應(yīng),忍不住捂嘴笑了下。
說道:“可能因人而異吧,不用太過在意,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你們那兩把武器,可能要等段時間才能用了,我們先去坐坐,休息會!”
“……”
花谷沉默了下。
隨后猶豫的說道:“月相大人,要不我和石棉先下去吧,不久前我收到信件,那些老鼠好像有些情況!”
“情況?”
月相有些意外。
泰辛長老也急忙湊了上來,擔憂的問:“之前,我有聽聞那些老鼠已經(jīng)開始挖掘,而你這情況?難道是它們進度更快了?!”
“不!”
花谷皺了皺眉,“它們停下來了!”
“停下來?!”
月相和泰辛聽到這話,瞬間就有點不淡定了,異口同聲的問:“為什么?!”
花谷搖了搖頭,說道:
“不清楚,倫午長老也正在調(diào)查……”
“有進展嗎?”月相問。
“暫時沒有……”
“這很不尋常,這種時刻,那些老鼠居然還停下來?!”泰辛有些迷惑。
“所以,我有點擔心,想下去看看!”花谷說。
“但,你們現(xiàn)在下去也沒用吧?畢竟還沒打起來,而且,武器是戰(zhàn)士的最親密的伙伴,而你那匕首,還有石棉的狼牙棒,都還用不了,隨便拿個兵器,肯定不會很趁手!”泰辛說。
“可……”
“在等等吧!”月相打斷道:“現(xiàn)在你下去沒用,他們還有倫午長老呢,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現(xiàn)在這情況,跟對方進攻三層時有點像,但我也有準備,來這之前,我就已經(jīng)囑咐過倫午長老,說老鼠里,有能夠挖掘洞穴的生物,要他千萬堤防,特別是我們的井口和枯井,發(fā)現(xiàn)不對,就要立刻將其封閉,并嚴加看守!”
“這……!”
花谷沒料到,月相竟準備的如此完善。
但猶豫了下,還是說:“我有點不太放心……總覺的,好像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月相深深的看了花谷一眼。
苦笑了下,
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回道:“你是隊長,一定要選擇相信他們!”
“好吧……!”
花谷艱難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陽華大人他,將你們倆的那武器弄好,再去考慮下面老鼠的事情!”
月相說到這時,頓了下。
思索著說道:“而且,事態(tài)也許還處于可控的范圍內(nèi)……”
“可控?”
花谷呆了下。
“記得當時議事廳里,我所說的話嗎?”月相忽然問。
“當時?……啊?!你是說那個我找回藥劑的事?!月相大人,你當時為什么要那樣說?我不明白,我肯定匯報過了呀?!”
花谷不解,她有點懷疑自己是否說的清楚。
“你確實說過?!?p> “額?那你當時是?!你知道嗎,我都差點快嚇死了!”花谷心有余悸,但也更加的迷糊了。
“很抱歉,花谷!”月相十分歉意的說道:“讓你擔心,肯定不是我所愿,但你要知道,對當時的我們而言,藥劑的存在有多么重要!”
“??”
“它是希望!”
“希望?……這我知道呀,但……我還是覺的撒謊不好!戰(zhàn)士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花谷不是很理解。
“唉~”
月相嘆了口氣。
搖了搖頭,無奈的緩聲說道:“有時候,比起真相,人們真正需要的,反而是一種看似美好的謊言!”
“……”
花谷沉默了下來,是懂非懂。
“而且,這謊言,也一定全是謊言!”月相補充道。
“??”
花谷又蒙了。
“你記得我說的,堅持十二個小時這件事吧?”月相問。
“記得……”
“這很可能是真的!”月相沉疑的說道。
“很可能?”
花谷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懷疑,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何月相大人自己說的話,她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對……如果我說,拖時間,是陽華大人的計策,你信嗎?”
“大祭司大人?”
“嗯!”
月相點了下頭,回憶的說道:“不久前,我將老鼠的事情報告給陽華大人,對方聽完后,好像卻不是太意外,只是說,讓我們堅持段時間,等那些老鼠聚集的更多時,他會一舉消滅它們!”
“消滅?一舉?!”
花谷張著嘴,充滿了驚詫。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但既然陽華大人這么說,那么,就肯定有他的方法吧,我們作為他的子民,只能選擇相信他!”
“這真的辦得到嗎……?”
花谷有點懷疑。
“花谷!”
月相突然喝斥一聲,肅著臉正聲說道:“千萬不要質(zhì)疑陽華大人的力量!”
“是!”
花谷渾身一顫,連忙低下頭,因為她想起,這位大祭司大人,確實有種神秘的力量,據(jù)說這近一百年來,大祭司重未離開上神殿一步,但圣地里所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他都能知道的事無巨細,可謂恐怖。
質(zhì)疑大祭司大人。
太不應(yīng)該了。
花谷內(nèi)心非常不安的想。
月相看花谷恐懼的樣子,有些不忍,嘆了口氣,說道:“放心,這種言語上的小事,通常陽華大人也不會太在意,但下次,一定要特別注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明白嗎?!花谷?”
“花谷明白!”
“嗯。”
月相點頭,她知道說的有點嚴厲,但她清楚,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想到這。
她又轉(zhuǎn)頭,對石棉說道:“石棉,你也是,一定要謹記!”
“我,我知道了……”
圍觀的石棉撓了撓頭,沒想到自己躺著也中槍。
大概的事情,都已經(jīng)說完后。
月相就領(lǐng)著這三個人,離開了信徒大廳,前往休息的場所。
然后。
就是慢慢的等四個小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