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間有這么大的感概。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發(fā)這種感概。也就是說,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有個人很快在底下評論了,時間幾乎是說說生成的下一秒,“放心吧,阿姨那件事我會幫你處理好的?!?p> 我的手指一下子變的冰涼。因為我認(rèn)出了那個評論人的頭像是江沅雪。而且,她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許孟哲的媽媽出什么事了嗎?
我終是沒忍住點(diǎn)進(jìn)了江沅雪的空間。如果我能早早的預(yù)想到接下來我會看到一些不堪的畫面,我是怎么都不會點(diǎn)進(jìn)來的。
在江沅雪一個標(biāo)注著最純真的愛的相冊里,我看到她和許孟哲的許多合照。照片中的許孟哲還不似現(xiàn)在這樣嚴(yán)肅,不言茍笑。他笑的很開心。
我從來不知道他這么愛笑。
我在原地呆滯僵硬的坐了好一會,我坐了多久,我的心就隱隱作痛了多久。
想到許孟哲不久前發(fā)的那個說說,我猶豫再三,還是在他名字的地方點(diǎn)了撥打。
電話在響了很久之后才被人接起,是個女聲,“喂,你好,孟哲現(xiàn)在有事,暫時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么事找他嗎?”
“江…沅雪?”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一個人的聲音。
“呵呵。”江沅雪頗得意的笑了,“沒想到你還能認(rèn)出我的聲音?怎么?找孟哲有什么事嗎?
她說話的姿態(tài),讓我覺得我們像身份互置了一樣,她成了許孟哲的女朋友,我反而成了不安好心,要來糾纏的小三女一樣。
我聲音冰冷,不得不提醒她真實的情況是什么,“江沅雪,我是許孟哲的女朋友,女朋友找男朋友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你不覺的你的話十分搞笑?反倒是你,你跟我的男朋友在一起干什么?”
江沅雪大抵知道我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對付,她故意曖昧的說道:“葉琳,你不是中文系的才女嗎?你可以發(fā)揮你無窮無盡的想象力。你說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他們在一起通常能干什么?”
我阻止自己胡思亂想,“告訴你,我對我的男朋友足夠的相信。我相信他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F(xiàn)在請你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說話?!?p> 江沅雪怎么可能乖乖聽話,她似乎不把我惹惱不肯罷休,“你憑什么要求我讓你和孟哲說話?葉琳,說句不好聽的,你今天所擁有的,都是我過去不要的。我和許孟哲在一起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個墻角旮旯里和泥巴玩呢?我真不知道,我曾經(jīng)棄之如敝屐的東西你現(xiàn)在有什么可炫耀的?”
我對她的措辭很不滿,“江沅雪,我不管你以前和許孟哲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才是她的女朋友,而你什么都不是。還有許孟哲不是東西,你丟它時丟的隨心所欲,你現(xiàn)在想要可沒那么容易!”
江沅雪顯得信心滿滿,“我和許孟哲在一起兩年,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你這個外人體會不到了。如果我說我要回來,你就那么肯定許孟哲不會答應(yīng)?據(jù)我了解,你和他在一起還不到半個月吧?而在此之前,你已經(jīng)追了他一年多了。”
江沅雪顯然提到了我的痛處。確實,我無法肯定,我甚至無法肯定他是因為什么原因突然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的。我喜歡他喜歡的非常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