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興風(fēng)作浪啊,龍鼠輩或者說鼠輩龍?哈哈哈...?!?p> 那條自稱云夢海之王的龍在劃動龍文的時候,一道哈哈哈大笑的女子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中的笑意,讓人不用看見,便知道那人定然在地上打滾。
“嗯?”
?。。?!
?。。?!
圣德芬聽到這話,急忙轉(zhuǎn)頭望向碧砂,雖然他也想大叫一聲,是你龍鼠輩在興風(fēng)作浪,但這場合明顯不合適啊。碧砂隊長腦門被夾過了?那位大佬惹不起啊。
海崖上,保持著持劍直斬姿勢的碧砂此刻也是一臉懵逼,她的心中的確是那樣吶喊,那樣瘋狂笑,但她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說出口。
難道是有人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用妖術(shù)放了出來?
屁!
“別看朕,朕絕不會如此無禮?!币簧砣A麗禮服的碧砂,形態(tài)轉(zhuǎn)換后,性格也似乎出現(xiàn)了變化。
頂著兩道目光,碧砂嘴角抽搐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要開一開口,那條鼠輩龍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倒不是說會死什么的,她有的是逃生手段,只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對方真發(fā)起瘋來,天知道會造成多大的破壞。
海中央,一身金光閃閃的神龍當(dāng)然能看出不是碧砂在說話,剛才只是下意識望向她。
沒辦法,整個現(xiàn)場,就只有碧砂是女性,而剛才的聲音,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出是男是女。
“哈哈哈...,龍...唔..。”空間隙縫中,紫刀正打算再次跨界開口時,身旁的姬白連忙捂住她嘴巴。
“你又給我惹麻煩,閉嘴,閉嘴,那條傻龍可不好惹?!弊笫治孀∽系蹲彀?,姬白右手剎那幻變了三個手印,扯著她瞬間移動到十里外的高空上。
那條傻龍是什么來頭,什么實力,姬白知道得一清二楚。
“惹不起的大佬啊,妥妥的大boss,小紫兒別湊熱鬧。”姬白現(xiàn)在后悔啊,后悔早幾天為什么一時懶惰把紫刀給放了出來,現(xiàn)在好了,她沒玩夠,玩累前,想她回到刀里,難!
“懶惰是罪,更是病,得治!”姬白狠狠道了一句,心中發(fā)誓自己以后都不偷懶,盡量不要讓眼前這個掏蛋鬼現(xiàn)身。
紫刀雙目圓睜:“唔...唔唔唔...唔唔?!?p> 姬白右手食指在紫刀臉上寫了一個文字,口中低喝了一聲“封”,對紫刀冷笑道:“你說不會我就信?我像那條蠢龍?告訴小碧砂都一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p> 碧砂與那條傻龍相比,姬白寧愿被碧砂追殺,這種1+1的題目,他想都不用想便得到答案。
碧砂頂多是滿隱世追殺他,大不了跑到現(xiàn)世,可那條傻龍不一樣。
那條傻龍雖說笨了點,但姬白相信他把自己鎮(zhèn)壓一個八百年,一千年的,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咦,被鎮(zhèn)壓好像也不錯?”姬白捏著下巴認(rèn)真的想了想,被鎮(zhèn)壓了,那自己不就可以悶頭就睡了?
呸,亂想什么東西,被鎮(zhèn)壓了可是沒有放風(fēng)時間,會死人的。
......
姬白胡思亂想中,云夢海的傻龍聽到紫刀第二次開口后,嗷的一聲吼,龍頭瞬間出現(xiàn)在碧砂上空,那對金光閃閃的爪子直接拍向虛空,拍出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
“藏頭露尾的鼠輩,老夫抓到你了!”
圣德芬與碧砂暴退后,相比圣德芬的滿臉凝重,碧砂望著如鏡子般碎裂開的虛空,雙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左手更輕輕搭在劍身上。
她聽出來了,那是紫刀的聲音。
“咦???”
碎裂開的虛空中,一片片的黑顯現(xiàn)出來,那是比黑暗更黑的黑,即使是在午夜,仍然能夠讓人感覺到那一片片的黑。
那是純粹的本源之色,平常的黑暗與之相比,猶如螢火與皓月。
原以為一爪定能拍出人影的傻龍,瞪大一雙龍目望著那些黑,眼珠子不停的在轉(zhuǎn)動。
怎么會沒人?
紫刀第一次開口是沒有注意,所以自稱云夢海之王的傻龍,感應(yīng)不到四面八方的聲音從何處起。
可是第二次他留了心,剎那便知道有人藏在空間隙縫中,更找出了方位。
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快,對方竟然更快。
“很快嘛,鼠輩,是老夫小看你了,值得老夫拿出五成功力了。”看了眼遠(yuǎn)方的兩人,傻龍揮了揮爪子平息下正在狂暴涌動的巨浪,再對碧砂兩人勾了勾爪子,示意他們上前說話。
碧砂看著一息間重新化作鏡子的云夢海,聽著遠(yuǎn)方的異獸怒吼,把聲音凝成一線用腹語道:“你先去解決那些異獸,這頭龍交給朕?!?p> 說罷,不等圣德回話便拋出一塊玉牌,讓桃源的人追蹤著玉牌去對抗異獸。
“哎哎哎,怎么走了?快回來啊,老夫斷然不會傷害你的?!碧炜丈系纳谍埧吹绞サ路译x開,不禁疑惑起來,自己好像沒對他怎么樣吧?不都客客氣氣的?
他可是打算找他們來給自己參謀參謀,好將說他是鼠輩的家伙抓出來痛打一頓,再鎮(zhèn)壓個一兩千年,好教她知曉自己的厲害。
碧砂與圣德芬兩人,在他看來定然是男的比較聰明,強弱嘛?他不在乎,反正再強也比不上他老龍。
“嗯...他還要去處理那些異獸,前輩有什么事?”碧砂往前踏步中,身上的禮服,冠冕重新消失,提著一桿煙槍微笑問道。
“那些連智慧都沒有的蠻獸?”傻龍往遠(yuǎn)方撇了眼,不屑道:“那些蠻**給老夫就可以,小女娃快讓他回來,你看著一定比我還笨,指望不上,指望不上?!?p> 碧砂:“......?!?p> 合著你老也知道自己笨?但我堂堂一個桃源參謀長,第六軍軍隊長,那里笨了!??!
忍住喉中一口老血,碧砂左手提著煙槍,右手捏成拳問道:“你老從那里看出他比我聰明了?”
一口一個老夫的傻龍低頭望了眼大有一言不合便開打的碧砂,晃動著龍頭道:“果真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對了,小女娃,你知道小人是什么嗎?”
碧砂:“.......?!?p> “我先問你的,那里看出我笨了?!北躺靶闹胁煌8嬖V自己不要沖動,打不過打不過,硬是擠出溫柔的笑容。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眼前這頭大佬龍,強是強了,但智商卻堪慮啊。
“喔,這個啊,有人說過胸什么來著,嗯...胸...胸什么來著?”傻龍用左爪捏著自己長長的龍須,一臉沉思。
“忘了,但那人很聰明,更重要是很丑很丑,所以他的話可信?!蹦罅肆季玫纳谍堃膊辉偎伎迹苯恿水?dāng)。
自己拳頭大!
“......?!?p> 你贏了,我輸了,碧砂一臉無奈的大叫,讓圣德芬回來溝通。
她實在不想與這條被人忽悠瘸了的蠢龍計較,更沒有了力氣說些什么。
說不好,話多了,連帶自己都受到一種名為蠢的病侵蝕。
現(xiàn)在的她,只想安安靜靜當(dāng)一條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