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圣前輩不帶走此劍?”
鑄劍閣眾人吃驚不已。
“劍會則主,人也會則劍,他想認我為主,才能發(fā)揮出更大的力量,而我卻還不需要他,他的力量太過強大,我還無法駕馭?!?p> 張合笑著點頭道。
眾人這才將目光看向張合的修為!
“想不到劍圣前輩只有道基初期的境界,我等只關(guān)注劍圣大人的劍道修為,真是慚愧?!?p> 鑄劍閣眾人無比驚訝道。
“此神劍乃是鑄劍閣所筑,留在鑄劍閣好處更大,此劍已認我為主,我便以百年為期,若百年內(nèi)我的實力達到紫府境,則我來取劍,若是不能,則讓此劍長鎮(zhèn)鑄劍閣?!?p> 張合依舊笑著說道。
“我等謹遵劍圣前輩法旨?!?p> 鑄劍閣眾人不明白張合到底想搞什么名堂,神劍明明已經(jīng)認主,張合卻反而不愿意帶他走,只得點頭稱是。
“哈哈,我去也!”
張合瀟灑的甩手離去,頭也不回,似乎對此神劍不屑一顧。
九層劍塔內(nèi),神劍瘋狂了,他乃是神器,且第一次出世,沒想到第一任主人便如此對他,于是在九層劍塔內(nèi)不斷的發(fā)出劍氣攻擊,祭煉之時神劍吸收了大量的能量,爆發(fā)出來威力不可想象。
“這,閣主,我等是否應(yīng)該打開九層劍塔,放里面的強者出來?”
鑄劍閣的弟子見神劍發(fā)狂,連忙問道。
“九層劍塔自開啟之時,便只能進,不能出,除非神劍離開,否則任何人無法開啟?!?p> 鑄劍閣老祖苦笑道。
“什么?可如此之多的強者被困在此處,這些人可都是各方強者,我等該如何是好?”
鑄劍閣弟子吃驚道。
“是他們貪圖神劍,才進入劍塔內(nèi),如今神劍還在劍塔內(nèi),他們并不知道神劍已經(jīng)認主,我等咬牙不說,各方勢力不敢如何,畢竟是他們自己沒有本事,無法帶走神劍?!?p> 鑄劍閣老祖無奈道。
“莫非劍塔內(nèi)有劍圣前輩的敵人,劍圣前輩才如此做?!?p> 鑄劍閣眾人面面相覷道,實在想不明白劍圣為何獨留神劍離去。
“劍圣之意我等無法揣測,只能暫時如此,不過從劍圣的態(tài)度中我等可以看出,對于修劍之人劍器的等級并非越高越好,而是適合自己的越好,是我等執(zhí)著了。”
鑄劍閣眾人無奈道。
張合離開鑄劍閣后,便離開了濱州城,他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利用九層劍塔困死張義江,張義江見識過他手中法寶的威力,且手段狠辣,絕對不是什么善人。
“沒了后顧之憂,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p> 張合大笑,給張懸遠發(fā)了條信息,而后離開了濱州城,前往青州而去。
濱州城內(nèi)的熱鬧,并沒有隨著張合的離去而平靜,依舊有源源不斷的強者趕往九層劍塔,只為一觀神劍之威。
不少人從鑄劍閣弟子口中得知,濱州城內(nèi)出了位劍圣,實力強悍,只是不貪圖神劍之威,轉(zhuǎn)身離去,受眾人敬仰!
有了張合的不理會神劍而去,濱州城內(nèi)的劍道強者顯然冷靜了不少,連劍圣境這樣的強者都不屑于謀奪這樣的神劍,神劍對于他們這些人真的就這么重要嗎?
即使得到神劍,他們也不一定駕馭的住,說不定反而招來殺身之禍。
眾多強者醒悟,不在執(zhí)著于神劍之威,只是懷著看戲的態(tài)度,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自認實力不錯,有能力保住神劍,還在劍塔內(nèi)與眾多強者展開激烈的斗爭。
“什么?濱州城內(nèi)出現(xiàn)了劍圣。”
濱州城城主府內(nèi),城主大人大驚,劍圣乃是濱州城的頂尖戰(zhàn)力,濱州城內(nèi)上千年前就有劍道傳承,更是時有劍圣出世,威壓一個時代,一般劍圣出世,濱州城便會進入擴大城池實力的階段,因為劍圣出,必然無敵于這沒有超越紫府境的周邊城市。
“我等是否該去邀請劍圣。”
濱州城主的幕僚小心翼翼道,劍圣乃是濱州城的信仰,無人膽敢不敬。
“不,刀皇還沒有出世,我等不急。”
濱州城主搖頭。
“刀皇?”
城主幕僚吃驚。
“劍圣刀皇,乃是生死之?dāng)常渲幸蝗顺鍪?,另一人也必?dāng)出世才對,我等還是不要插手此等強者之間的爭斗才好?!?p> 濱州城主搖頭道。
“按理說,劍圣已經(jīng)出世,刀皇出世并不遠了,為何至今卻沒有半點消息?!?p> 天刀閣內(nèi),天刀閣閣主皺眉道。
“唉,刀劍之爭已有千年歷史,當(dāng)年兩派老祖同出一門,沒想到如今會發(fā)展成如此地步?!?p> 天刀閣閣主無奈嘆息道。
“天刀刀法與戮仙劍法之爭,難言對錯,兩套神功相輔相成,若同出一門,必定天下難逢敵手,可惜千年前兩派傳人因一魔道女子。
可惜可惜?!?p> 天刀閣眾人無奈道。
“前人之錯我等沒有資格討論,我等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全力筑刀,等天刀出世,才能與劍圣一決雌雄?!?p> 天刀閣閣主冷著臉道。
張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導(dǎo)致濱州城內(nèi)動蕩不已,此刻身為罪魁禍?zhǔn)椎膹埡弦呀?jīng)離開濱州城而去了。
九層劍塔內(nèi),感受到張合離去的神劍劍心有怨,在其離開后,竟然沖出劍塔的鎮(zhèn)壓,認了鑄劍閣內(nèi)的一名少年為主。
鑄劍閣少年得到神劍后,鑄劍閣從此閉門不出,拒絕一切訪客,張合更是不知,神劍的出現(xiàn)造就了一位劍圣級強者的出世。
以此同時,天刀閣內(nèi)也檢查出一名修煉天賦超絕的少年,被天刀閣閣主看重,收為閉門弟子,傳授天刀刀法。
“小弟,我一路與極樂宗,玄庭宗的二位兄弟同行,如今已到了青州城,小弟不必為我們擔(dān)心。”
張懸遠回道。
“青州城,一個擁有無雙戰(zhàn)力的頂級城市,我張合來啦!”
張合仰天長嘯道。
“該死的鑄劍閣,害得我神劍沒得到,到嘴的鴨子反而飛了,可惡!”
濱州城內(nèi),紫府境強者張義江臉色難看,心中暗道,同時想著該如何回去給樸陽城主解釋。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事樊?dāng)清夷,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jié)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jié)。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
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驗檫|東帽,清操厲冰雪。
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驗槎山?,慷慨吞胡羯。
或為擊賊笏,逆豎頭破裂。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
當(dāng)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
三綱實系命,道義為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
楚囚纓其冠,傳車送窮北。鼎鑊甘如飴,求之不可得。
陰房闐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驥同一皂,雞棲鳳凰食。
一朝蒙霧露,分作溝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
嗟哉沮洳場,為我安樂國。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
顧此耿耿在,仰視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
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fēng)檐展書讀,古道照顏色?!?p> 張合有感而發(fā),一首正氣歌朗朗上口,博得一片贊嘆之聲。
實則正氣歌蘊含天地大道之至理,陰陽四時之變換,對張合的修煉極為有益,所以張合經(jīng)常在心中背誦此詩,輔助修煉。
“剛才聽道兄詩詞,莫非有出仕之意?”
有人好奇道。
“非也,此詩乃是無上修行法決,常吟此詩,可以正道心,蘊養(yǎng)天地正氣,明悟天地大道?!?p> 張合搖頭道,這首詩中蘊含著華夏古人的智慧。
“道兄高見?!?p> 不少人心中默誦此詩,頓時感覺心中一片清明。
“道兄莫非是想前往青州城?”
有人好奇問道。
“正是?!?p> 張合點頭。
“前往青州城的道路坎坷難行,有不少強者還問到達青州城境內(nèi),便已半路夭折,不如我等組隊前往如何?!?p> 有人提議道。
“哦,青州城內(nèi)擁有超越紫府境的強者,道路竟然如此旖旎?”
張合皺眉道。
“前往青州城不難,難就難在青州城外的一些勢力會阻撓我等前進的步伐,人人皆知青州城內(nèi)有超越紫府境的存在,亦不知如此城池城外勢力異是猛如惡虎?!?p> 此人頓時搖頭道。
“哦?!?p> 張合皺眉,想不到這青州城的管理也不怎么樣,竟然還縱容城外勢力打家劫舍,實在是有些可恨。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下倒是知道有近路可以直通青州城,只是這條道路較為兇險,恐怕?!?p> 此人故作猶豫道。
“哦,道兄說的是那條路?”
另外一人吃驚道。
“正是,只是那條路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走了,只怕是?!?p> 那人沒有說下去。
“前往青州城而已,莫非其中還有什么想象不到的難度?張合皺眉道。”
“道兄誤會,只是那條路實在是艱難,若是有人能橫穿那條路前往青州城,必然能獲得不小的機緣。”
那人搖頭道。
“哦,張合面露感興趣之色,對他而言,越是有挑戰(zhàn)的事情他越是感興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