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這一波可謂是大手筆了,他放出來的兩萬個魔法面包堆起的小山,足有兩層樓那么高,幾乎把整座院子都站滿了。
盧植和皇甫嵩因?yàn)榭康慕?,滑落下來的魔法面包幾乎淹到了他們的膝蓋,但是兩人卻絲毫都不介意,并且伸手就拿起一個塞進(jìn)嘴里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點(diǎn)頭。
“嗯嗯,香甜軟糯,甚是美味!”
“我吃到了麥子的香味,此物當(dāng)是用麥所做,味美,香甜,而且還飽腹,好!”
聽著兩人的評價,徐康再次笑了起來,同時因?yàn)楸R植和皇甫嵩的信任,心里也稍微有點(diǎn)感動。
換了是他,陌生人給的東西,他肯定不會毫不猶豫的吃進(jìn)嘴里的。
所以看著兩人一個勁的夸這魔法面包,他就再笑著開口道。
“師伯,皇甫將軍,此物乃是術(shù)法變化而來,唯獨(dú)怕水火,只要不碰二者,就不會腐壞,你們可以放心分發(fā)給士兵,以解缺糧之急!”
“啊……竟然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聽到他這話,盧植和皇甫嵩頓時又高興了起來,連忙指揮起了院中同樣面色呆滯的士兵,讓他們將院子里的魔法面包拿到糧倉去儲存。
為了防止士兵們偷吃,兩人更是忙前忙后,等他們忙完停歇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
看著兩人疲倦的樣子,徐康又拿出了兩袋魔法淡水遞給了他們。
“師伯,皇甫將軍,您二人忙了一晚辛苦了,喝點(diǎn)水解解乏吧!”
“呵呵,好!”
忙了一晚上的兩人確實(shí)疲乏了,因?yàn)槌粤四Х姘木壒?,肚子倒是不餓,只是困倦得不行。
見徐康遞上水袋,兩人也沒有拒絕,當(dāng)即就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這一口魔法淡水下去,兩人只感覺一陣涼意順著他們的咽喉而下,穿過他們的臟腑流遍全身,將他們的疲憊一掃而空,這種感覺甚至比飽飽的睡了一覺還要舒服!
于是兩人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這……這真乃奇物??!”
“以德,這個到底是何物?”
看著兩人眼睛發(fā)光的樣子,徐康再次微微一笑,同時給他們解釋起來。
“這個也算是無中生有之物,不過卻比那面包更加難得,所以我也沒辦法變出來更多,還請師伯和將軍見諒!”
這話當(dāng)然是假的。
【造食造水】術(shù)每一次施展,都能造出一個面包和一袋魔法淡水,并沒有哪個更難得的說法。
徐康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yàn)樗枰Хㄋ拇又圃齑鷰牛宰鳛槲邈忓X經(jīng)濟(jì)崩潰后的替代之物,所以才不打算給其他人。
而盧植和皇甫嵩卻不知道這一點(diǎn),聽到他的話之后,還以為這東西真的很珍貴,所以只喝了一口,就很有默契的蓋上了水袋的蓋子,然后慎重的收入懷中。
看到這一幕,徐康差點(diǎn)忍不住笑出聲來,憋了好幾下才憋回去,這才沒有當(dāng)場露餡。
而盧植和皇甫嵩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表情的變化,兩人將魔法淡水的水袋收好之后,便一臉感嘆的開了口。
“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如此法術(shù)通天之輩,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是??!”
盧植的話音剛落,皇甫嵩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起初我也以為以德是在胡說,如今看來是我錯了,以德只是跟隨他學(xué)習(xí)幾年,便能有如此能耐,這樣看來,那奇人能夠令人起死回生也并非不可能!”
感慨完了之后,盧植又拉著徐康的手回到了屋子里,然后和顏悅色的朝著他問了起來
“以德,能否告訴師伯,這奇人到底姓甚名誰,居住何處?。咳羰悄苷埖盟o佐大漢,大漢何愁不興盛??!”
“是啊是啊!”聽到盧植的話,皇甫嵩也一臉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這奇人輔佐,陛下定然不會再被十常侍蒙蔽,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徐康:“……”
麻蛋,奇人都是老子編的,老子上哪給你們找去?
此時徐康的心里那簡直有一萬個MMP,臉上更是充滿了為難和無奈之色。
“師伯,皇甫將軍,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而是……唉……”
看到他嘆氣了,盧植和皇甫嵩頓時對視了一眼,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問他,“莫非那奇人對我大漢有何誤解或不滿?”
“唉……非也!”
看著兩人一副不弄清楚真像誓不罷休的模樣,徐康只能再次長嘆一口氣,然后擺出了一副愁容。
“師傅他……他不滿的不是大漢,而是我啊!”
“?。俊?p> 徐康這話一出,盧植和皇甫嵩再次愣住了,同時驚訝和好奇再次爬上了他們的臉龐。
看著他們這一副求知欲滿滿的樣子,徐康眉頭一挑,嘴角微微一抽,將腦海中的一段劇情套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用一副充滿懷念的表情,開始向盧植和皇甫嵩敘述起了自己身上的“故事”。
“當(dāng)初師傅將我救活之后,就騰云駕霧帶著我去了一座島,此島名為蓬萊仙島,進(jìn)了一座山,此山叫做靈臺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便是我?guī)煾档亩锤?。?p> 說到這里,他輕輕瞥了盧植和皇甫嵩一眼,發(fā)現(xiàn)兩人聽得認(rèn)真。
于是挑了挑眉,然后繼續(xù)往下編。
“我的師傅真名誰也不知道,大家叫他菩提老祖,我在他那里呆了七年之后,師傅便問我,‘我教你求仙問卜,驅(qū)邪避兇之術(shù),好嗎?’
聽徐康說到這里,皇甫嵩頓時就忍不住問道:“好本事啊,那你答應(yīng)了嗎?”
“沒有!”
在皇甫嵩和盧植的注視下,徐康微微搖了搖頭。
“當(dāng)時我問師父,似這般可得長生嗎?師傅說不能,我便說求仙問卜不如自己作主,不學(xué)不學(xué)!”
聽到他這話,別說皇甫嵩了,就連盧植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以德你真是糊涂啊,竟然去追逐長生這般虛無縹緲之事,后來呢?那菩提老祖生氣了沒有?”
“沒有!”徐康再次搖了搖頭,“師傅只是又問了我一句,我教你念佛誦經(jīng),朝真降圣,可好?”
此時佛教已經(jīng)傳入了,只不過是在上層階級流傳,像盧植這樣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聽到徐康說到這里,他頓時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若能朝真降圣,也是真本事,那以德你答應(yīng)了嗎?”
“沒有!”徐康再次搖了搖頭,“當(dāng)時我依然問師傅可得長生嗎,師傅說不能,于是我便說不學(xué)!“
可能是因?yàn)橛辛饲耙淮蔚慕?jīng)驗(yàn),聽到這里的時候,盧植和皇甫嵩都沒有感到太過驚訝,好像就知道徐康會這么回答一樣。
見他們不說話了,徐康就繼續(xù)開口說道。
“后來師傅又問我,‘那我教你參禪打坐,戒欲吃齋怎么樣?’我問可得長生嗎?師傅說也如鏡里摘花,欲摘不能,我便說不學(xué)不學(xué),請師傅再換換別的。”
聽到這里的時候,盧植似乎將自己代入到了師傅的角色,當(dāng)即忍不住朝著徐康罵了一句。
“這也不學(xué)那也不學(xué),如此頑劣,當(dāng)罰!”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樣子,徐康先是一怔,隨機(jī)一咧嘴笑了——
我特么簡直就是天才?。?
24K純帥鴉
第五更又來了,我是勤奮碼字的小帥鴉,大家不要因?yàn)榭次业暮喗榫徒o一星,一定要給五星!給五星!給五星!給五星!重要的事情說五遍,給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