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榮譽
打完白澤的袁毅晨和施晝志,此時都坐在凳子上喘著氣,而鼻青臉腫的白澤坐在地上
白澤撫摸著自己的傷痕,每碰一次,都會巨疼
“nmd,好疼啊,woc,你們兩個下手輕點會死是吧?”
聽到白澤那憤怒的話語,施晝志和袁毅晨回復(fù)到
“你自己口嗨怪我們????乛?乛????嗎?”
“就是,口嗨之前要看情況口嗨不然會出事,這種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袁毅晨和施晝志,一人一句的調(diào)侃著白澤,但他們自己身上也疼,只不過礙于面子,所以沒有像白澤一樣,說出聲來,反而默默忍受著
白澤受不了面前這兩伙的冷嘲熱諷,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后對著李笛雅開口
“笛雅,我要一杯檸檬水,冰的,多放冰塊,小濤你要什么?”
此時的白澤終于想起他把甘盡濤帶來了,只不過由于甘盡濤本身存在低,而且半天不說一句話,白澤就自動忽略了
“我,我不要o(>﹏<)o,我還是喝水吧(||?Д?)”甘盡濤如此的說道嗎,同時眼睛不停的,對著袁毅晨和施晝志和白澤身上打轉(zhuǎn)
話音未落,袁毅晨接口
“小濤,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你別怕,你別想著為我們省錢,俗話說的好,兄弟的兄弟也就是兄弟,我們都是兄弟對吧”袁毅晨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左手摸了摸甘盡濤的肩膀,繼續(xù)說到:
“所以,你隨便點吧,你放心,沒有錢不要緊,我們有白澤這個大老板啊,沒錢找他就可以了”袁毅晨右手指了指白澤
聽到袁毅晨此話的白澤眉頭一皺,開口道:“我可去你的吧,你還欠老子幾十餐的錢,你咋不說,你還錢請客?”
“我就一窮B,我那來的錢啊?,還錢?,還什么錢,我辛辛苦苦借來的錢,憑什么還,那什么還?,為什么要還?”袁毅晨在說此話的同時渾身正義凜然
“聽聽,這是個人說的話?,這是個人?,不還錢還能說的這么正義凜然,他還是個人?”白澤指著袁毅晨,直接對著施晝志等人說道
施晝志立刻接上話題:“我建議直接槍斃”
“我建議直接斷頭臺”
“我建議把他扔進已經(jīng)發(fā)情的母豬圈里”
甘盡濤和施晝志與白澤輪流開口
他們絲毫沒有注意袁毅晨此時臉上的憤怒(??へ??╬),施晝志直接去問李笛雅
“笛雅,你建議什么(O_o)?,不用給那個家伙面子,他不要臉,他也不要面子”施晝志指了指袁毅晨
袁毅晨立刻坐不住了,暴躁的站起質(zhì)問著施晝志
“你tm說誰不要臉?”袁毅晨直接口吐芬芳的開口
就在袁毅晨準備爆下一句臟話的時候,白澤,甘盡濤,李笛雅都指著袁毅晨
甚至遠在吧臺的陳焚夢都折了一個紙飛機,飛︿( ̄︶ ̄)︿過來
眾人開打紙飛機,上面字跡清晰的寫著
“一般借錢不還,還一臉有理的人,不配有臉,也不可能有臉,也不會要臉的”
看到這里,除了袁毅晨的臉是一臉綠色,像吃了無數(shù)個大蒜一樣,其余的都是抱著肚子在笑,包括女的李笛雅和幾乎無存在感的甘盡濤都在笑,更別說,白澤和施晝志這兩個逗比
施晝志倒在桌子上,笑的口水四濺,笑的根本合不起嘴了,而白澤更夸張直接再一次坐在了地板上,用手敲打這地面
施晝志一邊笑一邊調(diào)侃著白澤
“小澤,你看你,都在打地板了,你快起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別打了,地板會疼的”
白澤也調(diào)侃著施晝志
“那你tm別流口水了,唾液里含有少量的酸元素,可以溶解桌子,你別笑了,要不然,桌子壞了誰陪呢?”
就連里面的陳夢梵通過店里的攝像頭,看到這一場景嘴角都揚起了微笑(* ̄︶ ̄)
過了許久,臉上糟糕無法在糟糕的袁毅晨看到眾人從地面上爬起來,臉上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一些
李笛夢回到后臺去為白澤準備檸檬水,而施晝志和袁毅晨,白澤,甘盡濤,卻玩起了飛行棋,而在吧臺的陳夢梵都打開電腦重新開了把游戲,進入游戲,輸入
“中路拉克絲,不給就送”
就在他們幾個人玩的正歡的時候,門口風(fēng)鈴響起,又來人了
進來的是四個身穿無上菩提,四個整齊的殺馬特,墨鏡,叼著煙
李笛雅出來,準備招待客人的時候,看到這四個混混的時候,眉頭一皺,一向溫和的李笛雅,既然直接把這四個混混當做空氣
袁毅晨和施晝志也看到白澤和甘盡濤臉上有著一絲的憤怒,此時這四個混混直接坐到袁毅晨等人的隔壁
四個混混為首是一個一臉吊樣,穿著人字拖的男子,他此時站起身來,對著臉對著白澤囂張的說道:
“喲,這不是白澤嗎?,恭喜恭喜,居然可以進入八強,我們這里唯一的黃金居然打到了八強,你也是NB啊”人字拖男子不懷好意的開口
還未等白澤反駁,旁邊又有一個混混開口說道
“甘盡濤啊,甘盡濤,你和白澤,一個鉑金一個黃金,你們拿什么贏啊,還不如乖乖的接受現(xiàn)實,好好的把賭約交了,我們還可以考慮留你一點情面,不虐你”
不僅僅是白澤坐不住了,袁毅晨和施晝志也怒火正旺了,火冒三丈
可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要吵出去,吵,這里今天比賽,如果不想比賽,那么請你們滾出去”陳夢梵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行行行,大小姐,你的地盤,你做主,白澤,甘盡濤,我提醒你們,你們別被我們虐的找不到家,別回家找媽媽嗷,兄弟們我們走”說道后面句的時候,四個混混一起笑了,他們互相勾搭著互相的肩膀走向了樓上的網(wǎng)吧
施晝志做不住了,直接開始罵娘:“媽的,什么垃圾,老子打了這么多次比賽,還沒有見過這種垃圾”
比起施晝志的罵娘,袁毅晨平淡的質(zhì)問白澤;
“你們說的賭注是什么?,打了什么賭?”
白澤嘆息了幾下,然后開口說道
“那天,我在店里聽到這四個弱智低領(lǐng)兒童罵我們友愛高校,而且并嘲諷你們SDS,我當時就做不住了,我和他們對峙住了,他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沒敢動我,然后告訴了我這個玉華高校舉辦的SOLO大賽”
“這其實我們友愛高校有人知道,但是據(jù)說最后和我一起打入八強的三人,一個我,一個白澤,還有一個女的,不知道叫什么”甘盡濤在旁邊附和說道
“賭注是什么?”袁毅晨和施晝志在旁邊異口同聲的說道
白澤一臉苦笑的說道:
“如果玉華奪冠,我要裸奔掛著玉華高校的院旗,一邊裸奔一邊大喊玉華NB,他們也和我一樣,所以我賭了”
聽到白澤此話的袁毅晨和施晝志慌了
“你是不是傻?,這咋贏啊,你又不經(jīng)常玩游戲。。?!?p> 白澤此時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
施晝志搶先袁毅晨一步開口
“你知道,那你還賭?”
白澤眼神堅定,然后一臉嚴肅的開口
“因為學(xué)院的榮譽不能被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