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路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只要不寫文言文,我很多方面都能問鼎第一,去了書院也是天天被人羨慕,嫉妒,請我去,你們會自行慚愧的,我在現(xiàn)代的時候都有不少的人以我為范本寫了小說,雖然很多被網(wǎng)站查封了,但每一本都是寫我開掛,但我真的沒有開掛,我只是家境好,資源好,腦子好,學習好,再加上接觸的知識都是國際頂尖知識,加上我自己的努力,才會有如此成功,但所做的系統(tǒng)其實缺憾很多,但它確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能弄成虛幻空間的東西。
獨一無二,獨步天下。
系統(tǒng)已毀,但我言路還在。
可惜人生太短,沒有了那些便利的條件,這里沒有電,沒有測算儀,沒有太多東西了,所以再也不可能再做出一個系統(tǒng)來,讓她再次‘穿越’。
綠顏小聲道:“小姐,他們說的公子名字和你一樣啊。這公子聽起來還挺有才氣的?!?p> 言路輕笑,那當然了,小時候就學了很多特長,書法、畫畫、彈古箏,熟能生巧,何況她都活到了三十五歲,一萬個小時的磨練就能變成熟手。
何況她早就用了好幾萬個小時,夜晚的時候也許看看書,也許作畫放空心靈。
“他們口里的言路是在說我。”
“?。 本G顏吃驚叫了一聲,連忙壓低聲音,“小姐,你也…好厲害啊?!?p> 言路道:“走吧,咱們?nèi)パ约?,去看看我娘?!?p> 詢問路人很快就找到了,本地姓言的也就言家一戶人,言家距離蘭亭齋也就隔了三條街,同一個鎮(zhèn)子。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他們在說。
“言管事,這個言路真不是你們親戚么,畢竟整個縣城就你們這一族人姓言呢。”
“哪里有啊,族里男子沒有加言路的?!?p> ….
言路走到門口處被守門的下人攔住了,他上下打量言路,“公子是何人?”
“言秋水。”
“五小姐,你回來了?!彼D(zhuǎn)頭道:“快去通知人來?!?p> 他是知道管事去抓言秋水的,但昨日回來時候聽說他們被言秋水打了一頓,今早老太爺還派二十多個下人去言秋水開的店鋪里抓人呢。
沒想到下午言秋水就回來了,他叫人是為了讓下人出來將她捉進去。
差不多一月前尼姑去縣衙告狀,但并沒有告知縣令四十多個從通道里被解救出來的女子,為了避免官差會去查詢她們,所以沒說。
至于尼姑說的剛進庵里的還未落發(fā)的姑娘救了庵里的尼姑,但言家人都知道言路可沒有這種本事,雖然她也是才剛上山的。
而送言秋水上山第十天后,三個當日送言秋水的婆子奉夫人之命去清水庵看看庶女如何了,結(jié)果聽到尼姑說,她們?nèi)艘呀?jīng)下山去了。
她們這才知道言秋水等人離開了。
在幾天前秋霜因為在這落河縣開店鋪,怕被夫人發(fā)現(xiàn),如果她沒提前去通報肯定會被打的沒命的,她就偷偷溜了出去去到附近最近的一家言家開的店鋪告訴掌柜的,而掌柜的就寫信讓人送到嚴家去。
幾個下人跑了出來圍住她,一人道:“五小姐,請進去吧。”
家丁圍在她身后,言路走了進去,綠顏瞪了他們一眼,她昨天聽過小姐說了去尼姑庵出家的事情,這些人可真夠心狠,就跟自己的父母兄弟等人一樣,不管她會被王家折磨而死。
來到了老太爺?shù)脑鹤樱陪~色的外墻,院內(nèi)沒有任何花草,反而是一大塊木樁,插著橫鞘,木頭光滑圓潤,可見是經(jīng)常被用來上下打拳。
言路在進入屋子之前,轉(zhuǎn)頭道:“綠顏,你在這等我。”
進入屋子里,下人進入就圍在兩側(cè),而前方坐著的老人,嘴唇四周都有胡須長達十厘米,蒼老的容顏,但眼神異常銳利和渾濁,屋子里有淡淡的香火氣味,募得瞥見左邊有個案臺,香爐里插著的三根香正燃燒著。
“你還敢離開清水庵,讓你老死在哪已經(jīng)是寬大處理了,既然你要跑那么就早點死吧,還得給你備個棺材,送到后山直接埋在言家祖墳里就是了?!?p> 這個老頭說出來的話可真夠惡心的。
“記得當日離開言家之時,三老爺和夫人可是說了我從此不在是言家人,明白么!我已經(jīng)不是言家人了!那你有何資格管我,不過是同姓的陌生人而已,何況我這次回來是要帶走雪姨娘的。從此以后,再無瓜葛?!?p> 老太爺募得緊盯著她,這個畏畏縮縮的庶女居然膽子變大了,以前看到自己都嚇得不敢抬頭,更別提自己剛才一番話她居然沒有嚇哭或者是癱倒在地。
他一身的氣勢威嚴,家里誰都怕他。
老太爺盯著她眼睛看,言路也盯著他眼睛看,心里不畏懼他,就不能比他弱勢。
下人們低著頭也能瞄到兩人之間的對視,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他們做好了準備,只要老太爺一身吩咐就立馬拿下。
過了好一會,老太爺覺得眼睛有些酸澀,氣道:“死丫頭,你還不跪下么,你就是這么對待祖父的么。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p> “老太爺,可我不是言家人,怎么能給您跪下呢,這亂認親戚可是不對的,我現(xiàn)在叫言路,我不叫言秋水!所以你管不了我了。從你們心狠的因為一個意外的擁抱就讓言秋水被關(guān)起來,被扇耳光,被迫出家,那時候,真正的言秋水已經(jīng)死去了,而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強勢起來決不能讓你們給欺負了。老太爺,你記住了,我言路不是言家人。我現(xiàn)在就去接我娘走?!?p> 她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不該抓,老太爺又沒吩咐。
而老太爺吃驚的站起來,呆愣住了。
直到過了一會他才問道:“她剛剛說她叫什么?”
下人們被這么一問,紛紛開始想她剛才說的話。
“她說她不叫言秋水,叫言路…”一個下人說道,看到老太爺面色更難看了,他連忙閉嘴。
老太爺想起來這兩天里好幾撥人來言家詢問有沒有一個叫言路的男子,可她說她叫言路?!
她是女子,但她剛才的打扮可是男子。
蘭亭齋的‘定風波’難道是她畫的?可是她哪里來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