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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執(zhí)拗

030 聰明的女人不好糊弄

過分執(zhí)拗 又自閉了 4161 2019-07-15 14:00:08

  房間內(nèi),桌上放著一張照片還有那一盒薄荷糖,白一盯著那兩樣?xùn)|西看了許久,不經(jīng)想到什么,眼神有了些許的波動。會是他嗎?

  晨,微涼??諝庵须硽柚鴿駶駴鰶龅乃庆湮⒌年柟獠唤?jīng)意間從樹葉滑落,留下一地斑斕可見。眾人約好在白一家樓下會合。今天是約定一同去游玩的日子。

  待季予他們已經(jīng)到了的時候,蕭臣川也下樓了。

  季予眉心一動和張柯交換了一個眼神。

  來到了蕭臣川身邊,問道:“你是怎么知道老白的生日的?”

  聞言,蕭臣川斜了她一眼,不語。

  “我可不記得我告訴過你,季驍我也問過了他說他可沒有透露給任何人。而且老白身份證上的可不是那日子,那你是從何得知?”

  蕭臣川睨了睨身邊的人,太聰明的女人可真不好糊弄,不過他也并不打算解釋。這是他和白一的事,他并不想任何人插手,當(dāng)然也不想有任何變數(shù)打亂他的計劃。

  “噯,姐你們在聊什么呀?”季驍從車?yán)锾匠鲆粋€小腦袋好奇道。

  “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p>  季驍:“……”我都二十三了已經(jīng)不小了好嘛!

  這時白一和白聲姜姜她們也下來了。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見季予還不打算出發(fā),問道:“怎么還不走?”

  聞言,季予看著白一蕭臣川兩人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這才道:“別急,還有人沒到?!?p>  話落眾人皆是一臉茫然,唯有蕭臣川和張柯倒是顯得平靜。前者雖不知情,而且他向來不動聲色,因此也無人看得出他的情緒。后者自然是因為知曉。

  見狀,坐在后座的季驍冒頭問道:“張大哥,我姐說的誰呀?”

  還未待張柯回答,一聲雀躍的歡呼聲響起,“小哥哥??!”

  那寬敞的大道上一男人攜手一小孩而來。落葉紛揚,他清瘦挺拔的身影緩緩邁步而來,就像走在自家的庭院中一般,悠然自得。

  那余陽的光輝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完美流暢的下顎線,白皙的肌膚如白瓷一般透著光,竟比那女子還要貌美三分。一雙星眸含著溫柔,唇角微微勾起,頷首淺笑。

  修長節(jié)骨分明的手掌猶如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握著孩子有些肉肉的手掌。

  只見那孩子冷著一張小臉蛋,唇角微微抿著,偶地在聽到那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時,心弦一動,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小洋裙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向他奔來,卻在那僅一步的距離剎住腳步。

  一臉呆愣震驚地看著他身旁的人。

  順著他那線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往上看去,一張恍若神祇的面孔映入眼簾。倏地眼睛一亮,好好看的叔叔哦!這是什么神仙顏值?這簡直就是神仙叔叔嘛??!

  姜姜看著衛(wèi)辭那眼神說眼冒金光也不為過,口水都要流下了!

  一旁的周末見狀,蹙了蹙眉,有些嫌棄地別過臉,十分傲嬌地走了。

  衛(wèi)辭緩步來到了眾人身邊。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衛(wèi)醫(yī)生,老白的朋友?!?p>  語氣落在老白朋友這幾個字上時加重了語調(diào),耐人尋味。向眾人介紹完,季予又向衛(wèi)辭一一介紹在座的人,“這是白聲姐、姜姜、張柯,還有我弟?!?p>  衛(wèi)辭頷首,以示打招呼。經(jīng)過一番介紹,雙方也算有了一些了解。

  但季予的手掌停在蕭臣川的位置時,頓了頓,道:“這是蕭警官。”

  目光掠過蕭臣川時頓了頓,微微輕點了一下頭,溫聲道:“嗯,我認(rèn)識?!?p>  “你們認(rèn)識?”

  “嗯?!?p>  衛(wèi)辭挪開視線,最后落在了白一身上,對她淺淺一笑。白一見狀回以一笑。而身旁那人的目光卻落在他們身上時變得有些晦澀不清。

  眾人駕車來到了北城的郊外。在山腳下的小鎮(zhèn)上尋了一間民宿住了下來。彼時,收拾好行李的眾人見天色還晴朗,紛紛都來到了這小鎮(zhèn)上閑逛。

  風(fēng)徐徐地吹來,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湖邊的野草翠綠泛著生機(jī),枝丫繁茂的樹木高聳挺拔,巍峨的山峰連綿不斷。

  “上次,實在是對不起?!卑滓坏捻饴湓谏磉呏松砩巷柡敢?。

  解釋道:“上次姜姜吃錯了東西,這病來得太急,我姐又懷著孕我不放心。也怪我沒看住她?!?p>  衛(wèi)辭搖了搖頭,道:“沒事。”

  白一稍微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想起什么般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地道:“就是錯過了見大橋的機(jī)會。唉……”

  “你就這么喜歡她?”衛(wèi)辭問道。他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媽媽。

  “你是不知道,我……”

  白一侃侃而談,這模樣倒是和她平日里寡言少語的模樣大相徑庭。談起大橋來,白一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話都變得比平常多了好些,連帶著那語氣那神情也變得生動。

  走在最后面的那人目光落在前面并肩而行的一對男女身上時,變得幽深。

  這時身旁一聲音響起,“怎么樣?”

  聞言,蕭臣川眸光落在了一旁的季予身上,不假思索,“你故意的?!?p>  語氣平淡,卻是十分篤定。

  那人聞言唇角一揚,神采四溢,大方承認(rèn),道:“是呀?!?p>  那模樣十分地欠抽!

  “你想怎樣?”

  “怎樣?我不想怎么樣呀。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想怎么樣?”

  蕭臣川不語。

  季予接著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們老白嘛,喜歡就追呀!老這么憋著算怎么回事嘛?”

  “你倒是挺為我著想的。”

  冷哼一聲,反問道:“你為什么這么支持我和她在一起?”

  雖然這次旅行她也叫來了衛(wèi)辭,但是蕭臣川知道,季予的主要目標(biāo)還是在他身上。

  “你優(yōu)秀呀!”

  “恐怕不是吧?優(yōu)秀的大有人在?!?p>  目光瞥過前面那清瘦的身影頓了頓,接著道:“難道只是因為我說我喜歡她?”

  聞言季予搖了搖頭,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前面那站在白一身側(cè)同她有說有笑的人身上,道:

  “喜歡老白的人我看不止你一個。你也不是最適合的人選。想不到今年老白的桃花運開得這么旺,害得我還為她擔(dān)心了好久!”

  聞之,蕭臣川眉頭緊鎖。

  季予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道:“但是吧,你眼底在看到老白時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東西卻是旁人所沒有的。我看得出,你是真心的?!?p>  屁!你就編吧你就編吧!!

  “而且,我之前不是說過嘛?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你,想必你和老白的淵源也不淺,或許你們很早以前就認(rèn)識了。只不過后來因為某種原因?qū)е吕习讓δ銢]有了印象。我敢肯定你們的淵源一定早于在你搬來她對面之前,或許你就是為了她才搬過來的吧?是這樣嗎?”

  話音一落,蕭臣川抬眸睨了季予一眼。不得不說的季予真的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這推理能力倒是可以去干個刑警偵探之類的了。

  唇角一勾,眸底一抹精光閃過。他又怎么不知道她這是在試探他,又或者說是想套他的話呢?

  淡淡的回了一句,“你想多了?!?p>  ……

  “我從小就沒有什么朋友,看書就是我的日常。所以說,大橋?qū)τ谖揖拖袷侨松鷮?dǎo)師般的存在。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

  衛(wèi)辭睫毛輕顫,他倒是沒有想到白一竟然是這般地崇拜自己的媽媽。不過也對,以她足不出戶死宅的性格也確實是難交到朋友。

  “其實,……”

  衛(wèi)辭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驚呼聲打斷了。

  “哇,媽媽這里好美哦!!”

  山間的巖石上不斷有水珠滲出,潺潺汩汩的,就像一首不會停下的歌曲,緩慢的悠揚的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旋律。

  周邊綠林環(huán)繞,輕風(fēng)搖曳生輝,以那墨色的綠為背景,只見那流水奔流而下匯聚成一個湖泊。那湖水是藍(lán)色的,是肉眼可見的藍(lán),藍(lán)中帶著綠,呈以世人一種安靜祥和的姿態(tài)。

  當(dāng)那樹間散落的余陽光輝傾瀉而下時,余波蕩漾,樹影綽綽,清風(fēng)搖曳,婀娜生輝。偶有一片樹葉紛飛而落,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旖旎得就像是一副美不勝收的人間仙境!

  姜姜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驚訝。不止是姜姜就連白一這種閉門不出的死宅對于這里的美景同樣也感到吃驚。

  眾人走了許久,天色也漸漸黯淡了下來,一群人流連忘返,終還是回了。

  夜幕降臨,眾人回到民宿。商量著今天一天也累了,打算回去洗個熱水澡之后再出來吃一頓飯,然后早點回房間休息準(zhǔn)備明天上山去。得到同意后,便紛紛離去。

  因為當(dāng)?shù)氐拿袼薅际且恍┑桶臉欠浚滓凰麄兯幼〉膱鏊鶆t是山腳下的兩所竹屋里,倒還寬敞。伴著綠水青山,有鳥兒低吟,有流水潺潺,倒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洗漱好的白一慵懶地窩在懶人沙發(fā)上休憩,透過那窗臺眺望著窗外的夜色,寂靜人聲。

  這時,季予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毛巾包裹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摘下毛巾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問道:“老白,你以前見過蕭警官嗎?”

  “沒有?!?p>  白一搖了搖頭,接著道:“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應(yīng)該就是我送你去機(jī)場那次,被他抓了個正著。后來你不是也知道了嗎?”

  “你怎么突然想起問我這個了?”

  “無事,就是覺得他有些眼熟?!鳖D了頓問道:“你確定你在這之前沒有再見過他?”

  “應(yīng)該……沒有吧?”白一一臉不確定。

  雖然對于蕭臣川她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特別是在姜姜將他認(rèn)錯成蕭沉的時候,那種感覺更是強(qiáng)烈。但是她實在想不起來在機(jī)場的那次之前她還見過那一張臉。

  她也懷疑過蕭沉就是蕭臣川,只不過無論怎么看蕭臣川都不像蕭沉那個胖子吧?就算再怎么減肥成功也會有當(dāng)初的一點痕跡吧?可是她怎么看他都不像。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臉好奇地問道。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來隨便問一句的?!?p>  “哦?!睂Υ耍滓灰矝]有深究。

  她一向是個懶惰的人,對于真相什么的說實話她的興致不是很高。畢竟與己無關(guān),再怎么樣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她呀,能管好自己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

  “對了,我看白天你和衛(wèi)醫(yī)生聊得不錯嘛!你是不是喜歡衛(wèi)醫(yī)生呀?”季予挑眉問道,一臉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對于這個問題,白一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是呀?!?p>  話落,門外的人僵硬了片刻。那停在半空中的手遲遲未收回。

  “你認(rèn)真的?”季予一臉不可置信。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白一歪頭疑問道。

  “我擦!你竟然喜歡衛(wèi)辭?。∠氩坏窖?,老白你竟然藏得這么深??!”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直接讓季予爆粗口了。

  也是今日一番交談,白一才了解到原來她和衛(wèi)辭竟然有那么多共同話題,也可能是因為他媽媽是大橋的原因,她對他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站在門口的人眸色深沉,冷面霜眉,一臉怏怏不快。攥緊拳頭,轉(zhuǎn)身離去。那高大挺拔的背影藏在陰影中,黯淡無光,多了一分蕭條寂寥之感。

  處于極度興奮激動中的季予見白一還是那一臉神色如常,慵懶地蜷縮在沙發(fā)上似根本就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發(fā)生,一臉坦蕩的模樣。

  反應(yīng)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這家伙這般坦坦蕩蕩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有了心上人的嬌羞女子。反而淡定得有那么一絲不正常。

  開口問道:“你對衛(wèi)醫(yī)生的喜歡是我想的那種嗎?”

  聞言,白一抬眸看了她一眼,平淡道:“什么?”

  “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p>  白一吐了吐舌頭,道:“我是喜歡衛(wèi)辭不錯,但是我也沒說我對他的喜歡是男女之情呀!所以是你自己想歪的,可不能怪我!”

  話完,聳了聳肩,一臉你自己傻不能怪我的表情。

  頓時,季予心肌梗塞……

  “好呀!老白,我看你是膽肥了還敢拿我開刷了??!”季予磨了磨牙,一把丟下手上的毛巾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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