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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執(zhí)拗

033 他的答案

過分執(zhí)拗 又自閉了 4211 2019-07-17 13:45:00

  收拾好之后,眾人啟程回家。

  坐在車后座的白一,揉了揉發(fā)漲腦袋,乍然腦子里又閃過季予還未說完的半截話,身為閨蜜她自然知曉她到底想說的是什么。該不會……?

  她記得她昨天喝多了酒,然后醒來就在房間里了。再然后她好像又出去了,再然后……對了,她昨天還見到了蕭臣川!再然后嘛,白一就真的想不起來了。

  抿了抿唇,莫不是?……不不不,怎么可能?這個念頭一萌發(fā)就被白一掐斷了。她打死也不相信她腦子里想的那事是真的。

  回到家后的白一原本想算找個機會問一問蕭臣川,只不過這幾天都沒有見著他人影,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這天姐姐和姜姜也被姐夫接回家了。想起臨行前姐姐對她說的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目光落在手腕上的玉石手鏈時暗了暗,原來姐姐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一定要將玉石項鏈給帶在手上是因為……這是那個人送的。

  一臉怏怏不樂地走進了電梯,低垂著腦袋完全沒有注意到電梯里的另一人。

  見狀,蕭臣川擰了擰眉頭,目光落在那個低垂著腦袋,一臉無精打采的某人時抿著唇角,“你怎么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白一一驚。驀地抬頭正巧撞入那人深邃的眼眸中。

  “蕭警官?”

  愣了愣,道:“我沒事,就是有些心煩?!?p>  心煩?蕭臣川默。

  “算了,不想提。”白一一臉拒絕。

  而后目光落在蕭臣川身上似想起什么般,遲疑了片刻,還是帶著些不確定有些羞赧地問道:“那個,那天我們喝完酒之后有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聞聲,他深色的眸光落在那女人一臉忐忑的臉上,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唇角,道:“你是指什么事?”

  “就是那個……算了,沒事了?!?p>  最后一刻,白一還是慫了。

  ——

  “一一,他畢竟是我們的父親,就算以前他犯了再多的錯他也還是我們的父親?!?p>  對于那個人,她的感情很復雜,至今她都還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對待他。她只知道她不想提起那個人,一點都不想。

  “一一……”

  話音未落就被打斷了,她道:“姐,我還有事我先忙了?!?p>  白聲一臉憂愁地看著白一,她總是這樣,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遇到解決不了的就知道逃避。唉……這樣要到什么時候才能解開她的心結(jié)呢?對于自己這個妹妹白聲也很無奈。

  就在白一起身準備離開時,白聲道:“他病了?!?p>  話音剛落,隨即頓住的還有那人的腳步。她的眸眼藏在陰影中令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一一,姐姐知道你心里也難受??墒?,那些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就算再怎么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病了,你就去看看他好嗎?”

  沉默了許久許久,就在白聲以為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她道:“你給我點時間,我再想想?!?p>  聞言,白聲眸子一亮。雖然她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但是白聲知道她這是已經(jīng)答應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了,手鏈你記得帶上。他看了也會高興些?!?p>  聞言,白一僵了僵,身側(cè)的手掌微微攥緊。

  “這手鏈,是……”

  “嗯?!?p>  客廳里一人仰躺在沙發(fā)上,眸光目無空洞,回想起姐姐走前和她說的話終是嘆了口氣。顫了顫眸子,起身來到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幾瓶冰啤酒。

  現(xiàn)在的她心亂如麻,只想好好醉一場。

  一瓶啤酒剛下肚,還沒等她大醉一場,腦海里一涌而出的回憶直接讓她大驚失色,頓時將她炸了個外焦里嫩。

  朦朧夜色下草坪上的兩道身影……

  臉倏地漲得通紅,眸子瞪得極大。沒來得及多想,身體就作出了反應。奪門而出,氣洶洶敲響了蕭臣川家的門,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吻我?!”

  穿著睡衣的某人見眼前的女人一臉兇狠地質(zhì)問他時,有那么一瞬間愕然。

  而后反應過來,唇角微揚,似認真又似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你說呢?”

  “額……我怎么知道?”

  話音剛落一片陰影就籠罩了下來。

  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臉頰上。他那黑色的眸子此時沉沉浮浮地看著她。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他說:“你真的不知道嗎?還是,你在逃避什么?”

  話落,呼吸猛地一滯。

  瞪大著眸子看著他,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龐,忽的那沉寂已久的心臟開始了跳動,砰砰砰……

  蕭臣川見白一一臉呆滯,心尖稍稍動了動,大臂一揮將她擁入懷中。

  雖然說現(xiàn)在的白一也喝了點酒,但遠還沒有到醉的程度。正當她反應過來想推開那人時,那人緊緊禁錮住了她,動彈不得。

  如今白一清醒著,又豈會任由他這般任意妄為?使盡全身力氣掙脫著,可是她的力氣在蕭臣川面前就好比大鵬與蚍蜉,根本沒有可比性。這可不比浴室那日他因為顧忌著她,而束手束腳的。

  白一猛烈地掙脫著。

  見狀,蕭臣川默默地嘆了口氣,而后緩緩松開了她。

  可還未待他開口說話,一個巴掌迎面而來,啪的一下,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印子。

  “蕭臣川,你有病呀!”

  饒是白一平時再怎么樣,此時也忍不住罵人了!這家伙竟然敢用粗的?想想就氣人??!而且她可還記得他是有喜歡的人的!

  抬步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卻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不是問我要答案嗎?”

  蕭臣川的話直接讓白一一頭霧水,隨即就聽聞他道:

  “難道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

  話落,白一默了默,聯(lián)想到什么似的眸子動了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哼,你就想這樣就走了?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你以為你能這么容易就離開?”

  看著她,蕭臣川冷冷道。

  而他的話直接讓白一氣血翻滾,直接開懟,道:

  “蕭臣川你不要太過分了哈!我對你做了什么事?不就是吻了你一下而已嗎?”

  聞言,蕭臣川唇角勾了勾,“承認了呀,竟然如此,那就對我負責吧!”

  “額……”白一默。不甘示弱道:“我記得明明是你先吻的我吧?”

  “那也行,那我對你負責好了。”

  白一睞了一眼這一臉無賴的某人,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蕭臣川嗎?

  “蕭臣川,別跟我耍無賴,老娘我不吃你那一套!”

  正當白一的耐心被磨盡,不想再和蕭臣川有過多糾纏的時候,遠比回憶起之前兩人擁吻時的震驚,來得更加出乎意料、更加驚悚的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在她耳邊炸裂開來。

  “白一,我喜歡你?!?p>  如此毫不掩飾就道出了他的真心,措不及防地讓白一有些驚慌失措、震驚不已。

  心尖上似乎有驚濤駭浪層層卷起,一層接著一層,而她心臟的位置也久久未得以平息。

  如果說之前的吻,她勉強可以說蕭臣川也是喝迷糊了,純屬一場意外;剛才也可以解釋成蕭臣川是一時得了失心瘋,那么現(xiàn)在呢?

  此時他深邃地眸無比認真地看著她,而后再一次一字一頓道:“白一,我,蕭臣川,喜、歡、你?!?p>  那深沉的眸眼認真專注的眼神直接讓白一的心尖顫了好幾顫。

  好半響,她才憋出這么一句話,“你你你……你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蕭臣川緊盯著她,問道:“所以,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可、可是,你、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難道這樣我表達還不夠明顯嗎?”

  目光觸及他那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時候,倏然意識到什么。他、他喜歡的人該不會是……

  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那、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哈!不送不送……”

  話落一溜煙就跑了。不,準確地來說應該是逃了。剛剛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給了他一巴掌,卻在他表明心意說他喜歡她的時候逃了……

  不過這次,蕭臣川倒是沒阻止她。對于她,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放手!

  一門之隔,白一的心跳狂跳不已。砰砰砰,一聲又一聲,就像沒有規(guī)律的被人敲響的擂鼓發(fā)出的聲響,在她腦子里猛然炸開,震耳欲聾。

  邁著凌亂的步伐來到客廳,一把拿起桌上還有一半的酒一飲而盡。而后擦了擦嘴角邊的水漬,呼出一口濁氣。卻又想起那一幕,驀地心臟又開始跳動了起來。無奈,白一只能將桌上的酒盡數(shù)喝下。

  可是今天她喝了這么多酒不但沒有半分醉意,反而越發(fā)精神。什么鬼?難道這酒過期了?

  如是想著,便去洗了一個冷水澡。許久之后,終是冷靜了下來。披著那濕漉漉的頭發(fā)仰躺在床上,臉頰透著紅暈。

  一邊用手指戳自己心臟的位置一邊喃喃道:

  “你你你,你瞎跳個什么勁?!!蕭臣川他肯定是瘋了!要不他怎么可能說喜歡你呢?所以別瞎跳了,要是不小心跳出來事情就大條了,知道嗎?他瘋了就瘋了,你可不能瘋,不能瘋……”

  說著說著,許是累了又或者是酒勁上來了,闔上眼眸,漸漸睡去。

  就這般安靜地過了幾日后——

  警察局。會議室里一群人正襟危坐。

  “老大,黑子已經(jīng)成功捉拿歸案了。據(jù)他所提供的信息,毒王近期還會有一場大的交易,不過具體細節(jié)他并不知道。只是說這場交易的負責人是由毒王身邊的右護法阿狗親自負責的。他現(xiàn)在就住在帝華大廈?!?p>  “這個阿狗是早年間就追隨毒王的一批人了,原名叫傅展飛,在其同行間有很大的威信。但是為人極其殘忍,是個非常難搞的角色?!?p>  “那個,我有個疑問,難道不用派人跟著他嗎?”這時季驍開口問道。

  話落,蕭臣川抬眸看了他一眼,緩緩道:

  “像阿狗這種角色,跟蹤已經(jīng)對他沒有用了。反而很容易會讓他抓住機會混淆視線,倒不如先放松他的警惕?!?p>  “可是,這樣就算我們有監(jiān)控也不能隨時行動呀?很有可能會因此錯失機會?!?p>  聞言,蕭臣川點了點頭,似贊同道:

  “你說的也對,那么就由你去跟蹤他吧?!?p>  “什么?!”

  季驍對于蕭臣川的決定有些詫異。畢竟就算他再怎么優(yōu)秀也是一個新兵蛋子呀,再說了他總感覺老大做的這個決定未免隨意得太過草率了吧?

  “怎么?不愿意?”

  還未待季驍回答,蕭臣川看著嚴飛,接著道:“老嚴,上次讓你安排的人安排得怎么樣了?”

  嚴飛點了點頭,道:“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等你一聲令下他們就開始行動。”

  “嗯。”

  “可是,老大,這個阿狗不同于以往的那些個小角色,他可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就算我們抓到了他可是到時候也很難讓他開口?!?p>  聞言,蕭臣川勾了勾唇,道:“你放心吧,到時候我自然有方法讓他開口。好了,散會。”

  下一秒似想起什么般,又道:“等等……”

  眾人回頭,就聽聞蕭臣川道:

  “一切按計劃行事就好,一旦有什么消息立馬通知我。好了,現(xiàn)在可以散了?!?p>  “是!”眾人齊齊道。

  計劃?什么計劃呀?怎么我不知道?季驍一臉迷茫。

  “老趙,什么計劃呀?”

  “沒事別瞎打聽那么多,聽老大的話趕緊去盯著阿狗去?!?p>  “額……”

  從警局忙完回來的蕭臣川回來之后,目光落在那扇銀色的大門時頓了頓,這才發(fā)覺自從那日之后她似乎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她了。

  隨即又想到她的工作,這種情況倒是也正常,畢竟她可不是一般的宅。沉默了片刻終是敲響了那扇門,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該面對的總該要面對的。可是半天都沒有人應他,有些不悅地擰了擰眉。

  而后就聽聞一個聲音道:“1771,你別敲了。1770不在家?!?p>  回頭一看,是物業(yè)大叔。

  “前兩天,我看她拉著行李箱走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吧?!?p>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他問。

  聞言,物業(yè)大叔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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