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在心底爆炸開來,X的瞳孔驟然收縮,冰錐由X為軸心,向四周蔓延開來:“你……叫我什么?”
那個名字的主人,明明……明明已經(jīng)死了??!
和紗手中閃電擊垮襲來的冰錐,臉上笑意卻是愈發(fā)猙獰:“我叫你詩嵐……怎么,我叫錯了嗎?”
是對是錯X也拿不定主意,反正她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要專心對付和紗。
冰錐爆炸開來,又卷向和紗,和紗忙不迭的擊開冰碴子,口中卻道:“我那混賬哥哥不怎么樣,卻敢同整個太陽系為敵,詩嵐你說,你的父親真名叫什么?”
X微怔。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哈,你該不會就以為他的名字叫做Z吧!”和紗便笑,“向你一樣,明明真實姓名是詩嵐,整個太陽系還不都是叫你X?”
冰碴子駐在半空,又像是失去支撐似的落下。
一道紅色的長鞭甩過,同金色的閃電纏在一起,又同時被對方擊潰。
Z被這動靜驚動,還是打算來看看發(fā)生快什么,結(jié)果……
“看起來有人想我了?!盳冷笑,“你說,這次來找我的是叫做和紗呢,還是叫做子夜呢?”
和紗唇角微揚(yáng),扯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么,我親愛的哥哥,我是該叫你Z呢?還是叫你子晝博士呢?”
X站在一旁,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卻又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也是明白了好多。
異能可以靠血緣來相互傳遞,除了我以外,這世間便是子晝和子夜兄弟倆了。
這件事情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我曾與Z在同一老師門下,他曾說過他有個討厭的兄弟,生著一副金黃色的瞳孔。
看起來,的確是子夜。
彼時的我不叫死神,叫做源。
但彼時的子晝,已經(jīng)叫做Z。
這樣一來,一切便都解釋的通了。
子夜認(rèn)識詩嵐也解釋的通了,他不單單認(rèn)識詩嵐,并且是詩嵐的叔叔。
當(dāng)年我與Z同窗之時他已經(jīng)不叫子晝了,也難怪詩嵐不知道他的名字。
且當(dāng)時的Z已經(jīng)與子夜天各一方,若是說詩嵐不認(rèn)得子夜,也是有情可原。
“你這次來,該不會是為了L?颯吧?!盳笑道,“總不是為了你這個恨之入骨的哥哥?!?p> Z說這話的同時,竟然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情感混雜在里面。
和紗……子夜倒是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看起來,這更像是你邀請我來的呢,對吧?!?p> Z眉頭微皺,自然而然的,他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X。
X尷尬的別過臉去,她真的沒想過來者不是霜月遙,而是其他人的。
她低估了霜月遙的謹(jǐn)慎程度。
“那么你真的是自作多情了?!盭便插嘴道,“這是我邀請霜月遙的,跟你……沒關(guān)系?!?p> X并不打算對這個叔叔禮貌相待。
“我姑娘設(shè)下的局,我當(dāng)然明白?!盳說道,手中的紅色氣息又凝成了長鞭,“她要讓L?颯看到,她真的舍得殺了L?颯,這樣才是最折磨人的。但是她背地里又要求霜月遙那廝來救L?颯,便是不忍心殺了他……但是,至于你來做什么,我這個做哥哥的,卻是猜不到啊!”
長鞭化作游狀飛向子夜,子夜連忙召出閃電來與之對抗。
“還記得嗎?不久之前,你也是這樣跟我打了一場。”Z說道。
Z上次根本沒有做好準(zhǔn)備,被子夜偷襲成功,這次的他卻顯得精神十分飽滿。
X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幫個忙,她從來沒見過Z這般模樣,那種尖銳,可以撕裂一切的銳利。
她本以為Z也是如長相那般溫和,這樣看來,她對一切的認(rèn)知簡直少的可憐。
子夜?jié)u漸處于下風(fēng),身上被劃了好多傷口,血液卻結(jié)成了冰,他堪堪躲過Z的長鞭,卻突然瘋了似的跑向一個方向。
X的瞳孔驟然收縮,她來不及呼喊,但是子夜已經(jīng)沖到了那個人面前。
“詩嵐,你猜我這樣,L?颯會不會死?!弊右拐驹谝慌缘姆块g門口掐著L?颯的脖子,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