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別逼爹爹好不好?”男人痛苦的捂住臉,蹲在地上,無聲哭泣。
女孩兒笑了,十分的邪氣,如精神分裂一般,詭異無比。
女孩兒靠著男人身上,附在他耳邊輕聲問道:“爹爹,痛苦嗎?”
不待男人回答,女孩兒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我們不好過,也不能讓他們自在了呢……”
“嚯嚯哈哈哈哈?。 ?p> “轟?。 ?p> 雷聲大作,風雨交加而來,女孩兒頭發(fā)凌亂,眼睛通紅,笑得十分的癲狂。
男人無助的哭泣,女孩兒詭異的笑著,在這個雷雨的晚上,小院里就是這樣一副恐怖的畫面。
若是讓旁人看到了,只會覺得兩人像是已經(jīng)瘋了一般。
不,或許可以說,這兩人已經(jīng)瘋了。
“我已處深淵,再無光明!”
“哈哈哈哈哈!”
女孩兒笑著笑著,淚水模糊了視線,模糊了她的心。
“爹爹,該我們出手了……”
女孩兒回屋里,拿出了一個盒子,笑著將盒子打開,看著里面那枚令牌,笑得越發(fā)妖艷了。
“爹爹,我明天會去陽泉,你安排一下時間吧。”
女孩兒不喜不悲的聲音傳來,男人絕望的抬起頭了,跪著朝女孩兒的方向移動,抱緊了女孩兒。
“不要,玉兒不要,我們別這樣好不好,娘親不會原諒我們等,玉兒別去陽泉,別去……”
男人的嗚咽聲盡是絕望,茫然不知。
女孩推開男人,慢慢的朝床榻走去。
“可我們沒有機會了呢……”
拿了一張手帕,又折回身來,蹲在男人面前,輕輕的為他擦拭眼淚。
“爹爹別哭,我們要堅強,我們還要接娘親回家呢,怎么可以自己先放棄了呢。”
男人看著女孩兒手里的令牌,大大的‘陽’字刺激著他。
男人絕望的閉眼,淚水依然流淌,女孩兒無聲的為他擦拭。
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來。
再見,眼里盡是鋒芒,和女孩兒一樣,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妖艷邪氣。
接過女孩兒手里的是怕,將女孩兒抱入懷里,站起身來。
摸索著手里的手帕,男人笑了。
“既然他們這么毀了我們,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安生呢,玉兒,你說是嗎?”
女孩兒蹭了蹭男人的臉龐,咯咯的笑著,“是的呢,他們所有人,誰都不能好過呢,一個都不行!”
父女兩人笑了一夜,如妖邪臨世,恐怖驚人。
…………
“不,不要,不要??!”
“啊啊?。?!不要啊!”
客棧內(nèi),木槿正在房間里惆悵,突然就聽到流玉房間傳來聲響。
木槿臉色一白,趕緊走出房間,來到流玉的房間門口。
也不顧什么禮儀和流玉的交代,房門也不敲,使勁兒的撞門,想要撞開進去。
“流玉,流玉!流玉你怎么了?回應(yīng)我一聲??!”
木槿不停的撞門,奈何質(zhì)量太好,也不知是不是有禁制,房間的門毫無動靜。
其他房間有一些還呆在客棧里沒有出門的人聽到動靜,幾乎都打開了放開看向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