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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你——快穿

清高質(zhì)子和造反皇長女3

我一直在等你——快穿 瀲滟一方 3075 2019-07-23 16:47:33

  現(xiàn)在民間是,靠近皇城的,把明雅殿下奉若神明,個個希望她早日上位,而稍遠一點,靠近邊界的,對所謂的皇長女是怨憤不已,巴不得她早點造反按罪。

  朝堂上呢,保皇派對明雅不參與朝政,稱病游樂荒唐的作風(fēng)非常不滿,暗中組織要協(xié)助她造反上位,把持本朝,支持其他皇女的大臣呢,則是暗戳戳地等著看好戲。

  畢竟女皇在位十三年,勵精圖治,舉國升平,戰(zhàn)火不起,百姓安居樂業(yè),是一代明君。

  皇長女造反,一定傷透了女皇的心,到時候女皇出手,明雅一派勢必敗落,到時候,其他皇儲豈不是有了可乘之機?

  只是,這一番惡補下來,姜小芽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本來想著人快馬加鞭去查清楚自己在邊境名聲那么壞的原因,沒想到世界bug聽了幾天的茶館說書,告訴她:

  民間傳說他們皇長女曾經(jīng)跟著偷偷去了邊疆,在戰(zhàn)事緊張的時候跑出去玩,靳老將軍不得已帶人隨身保護,導(dǎo)致營地防守薄弱,以致被敵人偷襲,損傷慘重。

  姜小芽:……????。?!

  突然,女子一瞬間冷靜下來,神情凝重地坐下。

  不對,這事不對。

  靳勇老將軍是兩朝元老,用兵如神,沒道理會為了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無理取鬧的皇女,犯那么低級的錯誤。

  可老百姓也不會無緣無故誣陷她這個儲君,畢竟明族成為皇室以來,一直很得民心,邊疆的百姓明白和平的可貴,更加感恩皇室早年抗擊外族的舉措。

  可以說,皇室成員是百姓心中的神。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誰會愿意詆毀未來的帝王,背上污蔑皇長女的罪名?

  可是怪就怪在,女皇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可她就是不表態(tài),明雅安然無恙,百姓那邊也未受到任何處罰警告,女皇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她也始終不愿意相信,身為明君的明妤,會教出這么一個愚蠢驕橫的皇長女,竟然擾亂邊境作戰(zhàn),而且還定她為皇儲。

  這個世界雖然也有嫡長子繼承制,可要求卻并不嚴(yán)格,更多的時候是能者居之。女皇為什么不廢了她?難道明妤有非要她造反才能廢了她的理由?

  不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她大費周章地布置陷阱等明雅造反啊。上面的理由都夠凌遲她了!

  這個世界太奇怪了,一定還有很多秘密,是她沒發(fā)現(xiàn)的。

  姜小芽轉(zhuǎn)著手中的茶杯,盯著院子里的菊花,默然想著。

  利用世界bug摸清楚了周圍的人的想法之后,她就稱病閉門不出了,喜善來了幾次,又是慰問,又是說女皇要見她,姜小芽通通回絕。

  朝野上下議論紛紛。

  支持她的幾個元老更是憂心忡忡,下朝后聚在一起,彼此看了幾眼,都是默然嘆氣。

  周尚書年輕些,顯得有些急躁:“皇長女又開始稱病了!”

  幾位年逾古稀的大臣搖搖頭,只能嘆氣。

  周尚書想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坐下來干著急。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靳老將軍沉默地?fù)崦鍎Α?p>  那是他的心愛之物,他每日都要摸著自己的劍,才能稍敢安慰,件更是連上朝都不離身,這也是女皇賜予他的殊榮。

  半晌,這位精神矍鑠的老臣開口:“既然皇長女無意皇位,我們不如……”

  周尚書是個急性子:“靳將軍,您怎的還是如此?!那件事,皇長女……”

  歐陽丞相笑瞇瞇地拍了拍自己的接班人:“儀文。”

  周尚書停住了,端端正正地行了禮,看得出心中仍是郁憤,但不再說話了。

  歐陽丞相和靳將軍素為好友,知曉他必定是有了想法,約他登府一敘。

  世界bug把這些偷聽來的消息轉(zhuǎn)告給在家分析朝中局勢的姜小芽。

  之前世界bug只是告訴她,朝中有多少人屬于保皇派,多少人支持的是其他皇女,但沒告訴她,保皇派全是當(dāng)朝的肱骨之臣?。?!

  尤其是靳老將軍,如果當(dāng)年是她導(dǎo)致了敗局,他怎么可能支持她?

  可是從他話中也不難看出,他似乎確實有轉(zhuǎn)向支持其他皇女的意圖……

  所以當(dāng)年的戰(zhàn)敗,她到底有沒有責(zé)任?靳老將軍是被迫成為保皇派,所以現(xiàn)在才想放棄自己,是嗎?

  還有的疑點就是,能夠做出欺瞞百姓,搶奪功勞,收買人心,一心登上大位的的皇長女,為什么要偷跑到邊疆去?

  朝堂的中流砥柱又為什么要支持愚蠢的皇長女?又為什么支持她犯上作亂?尤其是在明妤算得上明君的情況下?

  有文武大臣支持她的明雅,又為什么遲遲不肯造反篡位?靳老將軍和尹太尉手握重軍,都駐扎在皇城附近,她明明有的是機會。

  而且這些老臣如果真的是擁立新主心切,為什么不干脆自己動手,最后逼她上位?

  ……

  姜小芽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世界bug又只能讀到其他人心中最迫切的想法,讀過一次就沒用了,現(xiàn)在頂多是聽聽墻角。

  可是這一群老狐貍又都謹(jǐn)慎得很,說話都是滴水不漏,只有彼此聽得懂其中的暗示,姜小芽讓世界bug盯了幾天,就讓它撤了。

  轉(zhuǎn)向盯明妤。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女皇是知道這一切的,甚至還有可能暗中操控呢:)

  而且身為一國之主,她身邊必定守衛(wèi)森嚴(yán),說不定自己私下會放松警惕,更容易聽到機密。

  哦,差點忘了,還有那個盜版蘇蘇,雖然語氣神態(tài)一模一樣,但姜小芽神煩他各種溫柔備至,總覺得他是裝的。

  作者:吃瓜)也沒見你神煩蘇秦啊。

  姜小芽也找了人去盯他。

  還意外獲知,當(dāng)初蘇穆入朝的時候,曾被查處勾結(jié)使臣,妄圖逃離本朝,使臣不堪酷刑,告知判官,他想回國復(fù)權(quán),登上大位。

  后來是明雅求情,要了他做駙馬,他才從皇宮里搬了出來,沒有任何儀式,就做了她的正君。

  聽說當(dāng)時女皇勃然大怒,是她跪了一整天,才討來女皇一句“不堪大用”和賜婚的圣旨。

  蘇穆到了望濤居,起初清高冷漠得很,但是明雅絲毫不在意,天天噓寒問暖,過了一陣,全國都知道皇長女傾心這個質(zhì)子了,蘇穆才轉(zhuǎn)了性,對明雅溫柔體貼起來。

  但是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是曲意逢迎,目的就是借助皇長女完成自己的野心,然后將她一腳踢開。

  畢竟他因過分清高,對用駙馬的身份侮辱了他的皇長女心懷怨恨,甚至背地里口出惡言的事情已經(jīng)世人皆知了。

  姜小芽無奈扶額。

  繼全世界都在等我造反之后,全世界又都知道了正君對皇長女的溫柔是假的了呢:)

  姜小芽:掀桌)作為主角,什么事情我都是唯一不知道的感覺是真實的嗎?!作者你出來解釋一下!

  作者:憔悴)你以為這年頭碼字的容易嘛……不這樣寫根本吸引不到讀者好不好……體諒一下啦……

  蘇秦:緩緩抽刀)所以我呢?

  作者:緩緩地拿出自行車,騎上狂奔,寬面條淚)救命啊……

  系統(tǒng):吐瓜子)我不是一樣沒有戲份?我都不急。

  蘇穆:抽刀)沒有戲份的……當(dāng)我是死的嗎?

  作者:我沒把名字改成蘇秦之前,你就永遠不是主角:)

  月到中秋的時候,姜小芽和蘇穆出門參加女皇下令籌辦的中秋晚宴。

  一般本朝的宴會,都是各大臣為自家兒女尋覓佳配的良機,因此他們大都會帶上各自的家眷參加晚宴。

  姜小芽上了馬車,才突然想起讓世界bug好好注意那些世家子弟。

  想來想去仍是不清楚個中底細的姜小芽看上去有些心煩意亂。

  坐在一旁的蘇穆溫聲詢問:“殿下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姜小芽看向他,微微一笑:

  “不是。只是久未出門,不大舒服?!?p>  蘇穆似乎還想再問,她干脆閉眼假寐。

  閉眼的女子神色不變,心里卻有些懊惱:自己真是……怎么就因為他有幾分蘇蘇的樣子,就在他面前放松了警惕?

  明舒,碧毓,還有女皇,說不定都已看出了她失憶的事,自己卻還是不能時刻保持戒心……

  果然是被蘇蘇慣壞了吧。

  心里突然一酸,半晌,姜小芽還是睜眼看向蘇穆,眼神一晃,碧鶴冷聲道:

  “殿下,到了?!?p>  她回神,拒絕了蘇穆的手,自己彎腰下了車。

  蘇穆眼神不變分毫,淺笑著跟上。

  碧鶴一見,倒沒有多大意外,只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殿下不可能傾心于那個蘇穆。

  只是皇長女疑似失憶這件事情,到底讓她有些在意,這會兒卻又是對蘇穆充滿了戒備。

  明明之前是一不注意就露出怨恨的表情,這會兒卻已經(jīng)偽裝得如此到位了嗎?竟是一刻也不曾放松表情了?

  各懷心事地入座,姜小芽夾著菜往嘴里送,一副輕佻自在的模樣。

  明舒打開折扇,掩面含笑看著她,眀鳶有些不解地看向她,眼神示意:

  你不是說皇姐可能失憶了嘛?瞧著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啊。

  明舒放下扇子,輕飄飄地看她一眼:你以為皇姐是什么人?那么輕易就露出破綻?

  眀鳶更加不解:

  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明舒不理自家皇妹了,自顧自地飲酒,仔細看眼角周圍卻有笑紋。

  真不愧是皇姐啊,這么快就找準(zhǔn)了狀態(tài),就是不知道,皇姐察覺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之后,會是什么樣的心情呢?

  姜小芽察覺到明舒在看她,懶懶地遙遙對她舉杯,然后一飲而盡。

  歐陽丞相見此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一言不發(fā)。女皇則是淡笑著飲下一杯酒。

  姜小芽面上輕松,心里卻是壓力突增。她敢肯定,女皇和明舒看出了端倪這件事,在場至少有一半人知道。

  都是些處事沉穩(wěn)的老狐貍,看她看了不下數(shù)十眼,是仗著女皇在場肆無忌憚,還是根本就是故意試探?

  想到這干脆放下酒杯,玉質(zhì)杯底撞擊桌面,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未有歌舞的宴席便是一靜。

  未等女皇詢問,容貌姝麗的女子淡淡地掀起眼簾,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諸位大人,一直盯著本君做甚?”

  周尚書的公子周頤是太學(xué)最年輕的講官,聞得此言不禁淺笑:這位殿下倒是個直性子。

  歐陽丞相的長孫歐陽睿只是看著她,向來沉默寡言的人斟了酒,似乎低聲自言自語了什么,身后的小廝訝異地張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瀲滟一方

男主情敵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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