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錯了!我不該偷學(xué)法術(shù)的。師父我錯了!”大一倒是很識趣,立馬開始嚷嚷著自己錯了。
“何錯之有?你本就是應(yīng)該學(xué)習(xí)的?!庇駜盒α诵Γ瑢χ笠坏?。
“師父我知道,我知道,您不讓我們學(xué)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真的,我真的不甘心……”大一的話突然小聲下去。
“不甘心什么?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話可以說!”浮錦呵斥道,她真的是討厭極了大一如今這幅面孔。
“我不甘心,為什么你們都能長生不老,為什么我不能!”大一已經(jīng)開始扭曲起來,極力想掙脫浮錦對她使的定身咒。
“我既然知道你在學(xué),也不阻止你。你可知我有何用意?”玉兒依舊用她標準的得道高人式笑容看著大一。一般這種笑容下的師姐,基本上大一沒有活路了。浮錦打了個冷戰(zhàn),默默替大一默哀。
“我……我……”大一語塞,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師父如此做。
“你可知,這部落也不能沒有個巫師不是?萬一我走了,這收下了的徒弟一個也不會法術(shù)。那拿什么和圖圖交流,圖圖又怎么庇佑我們的部落呢?”玉兒自言自語著,手里挑了挑燈花,燈花又亮堂了幾分。
大一的心里依舊沒底。
“所以,說到底我還是要找個徒弟教法術(shù),不然部落日后我也成了罪人。但我卻又得遵從圖圖的旨意,不能教授你們法術(shù)。既然有人偷學(xué),這也算不算違背圖圖的旨意,又能傳承。何樂而不為呢?”玉兒瞇著眼,看著大一。
大一終于松了口氣:“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成全!”
“但是,既然這樣。我就不能在當你師父了,不然說到底是違背規(guī)矩。你偷學(xué)的,也足夠你日后用了。從明天起,你不再是我徒弟,收拾收拾走人吧!”玉兒睜開眼,盯著大一。
“師父!不要師父!”大一已經(jīng)被解開了定身術(shù),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匍匐在地上,“師父!求求您不要讓大一走,求求您不要讓大一走!大一除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去了!”
大一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就是部落了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娃,從小懂事能干。玉兒也是見了軟,便收成徒弟,只是如今卻是心術(shù)不正,不知悔改。
“沒得商量,你走后,生死便讓圖圖來安排吧!放心,此事我不會與外人說,留你一番臉面。只當是師門不幸?!庇駜恨D(zhuǎn)身,拉著浮錦一起走了。
浮錦現(xiàn)在眼里充滿了大星星,師姐怎么那么霸氣!這真的是我那溫柔寡言的師姐嗎?
玉兒似乎看懂了浮錦的眼神,笑了笑,對浮錦說:“阿錦,你是不是覺得師姐很厲害?”
“是的是的,師姐,你真的太厲害了!”浮錦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
“其實當時我知道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心都碎了。雖然我知道大一平時確實跋扈了些,但我覺得她只是因為自幼長大的環(huán)境,多了幾分對他人的生冷排斥。但是我沒想到她卻是這般,可我轉(zhuǎn)念一想,終究是不忍心。”玉兒嘆了口氣。
“師姐,你也別難過。雖然識人不清,日后阿錦幫你多盯著些?!备″\安慰道。
“好阿錦,師姐相信你。但是這些事情師姐同你說過,莫要參和?!睅熃阋琅f不肯松口。
“行!師姐,我不說便好了?!备″\不再這個問題上多說什么。
兩人回到房間,各自修煉起來。
又是清晨黎明,大一果真走了。但是她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樹屋附近,其他的幾個徒弟也不知大一犯了什么錯。玉兒就一句話,做了不該做的事的下場,就是這個。從此以后,再無大一。好在其他徒弟個個都省心極了,就連最小的小四小五,也開始蹣跚學(xué)步。搖搖晃晃的,惹得眾人一番大笑。
遙遠的昆侖山上,一場盛大的婚宴開始了。
各色的妖魔仙怪紛紛前來賀禮,整個昆侖山都十分的熱鬧。有頭頂長著鹿角的仙人拎著酒,也有拄著拐杖的來的老樹妖,還有許多年輕貌美的蝴蝶仙子在昆侖山的花叢中飛舞著。紅色的喜氣點染了整個昆侖,圣母穿著艷麗的紗衣坐在主桌前。
今天,是圣母的的最小的女兒出嫁的日子。前來迎親的,是魔界的三公子。
黑衣男子望著那紅艷艷的婚服,雙手一推,皺著眉說:“我還是著這玄衣比較好,她愛看?!?p> “主子!這可是您今天的大喜事啊!”一旁的侍從說到。
“那個老太婆不喜歡,我便不穿。實在不行就加個紅色的花邊?!蹦凶拥恼f。
“那也只能這樣了。”侍從摸了摸頭,無奈的說。那個大小姐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說一不二的性格也不知像誰。只怪自家主子就是喜歡她,追了整整三百年,直到最近才把她逮回昆侖。聽說送回去的時候還被圣母給罵了一頓,說是看管不力,結(jié)果婚期又延期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真是不容易了。
“娘!你看我這樣子好看嗎?”一個紅衣女子轉(zhuǎn)了個圈。
“好看!我的孩子穿什么都好看!”女子對著紅衣女子摸了摸頭,欣慰的說。
女子看著紅衣女子,心生無限感慨。她現(xiàn)在的心里絕對不是外表那副慈愛的模樣,她現(xiàn)在心里早就樂開花了。從這丫頭生下來不知多少年了,終于可以把她給嫁出去了。她還以為,這個小魔頭要孤老終身了呢!
紅衣女子滿意的走向大堂,看著眾人,似乎在尋找什么。
“老頭子快來!”紅衣女子沖著玄衣男子招了招手。
玄衣男子緩緩的從石階上一步一步走上來,看著紅衣女子,眼里盡是寵愛的神色。
山上的桃花全部都開了,蝴蝶仙子扶著紅衣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向她的新郎。這也許是仙界與魔界上萬年來最別開生面的一場婚宴了。從未見過新郎身著玄色衣服,新娘不蓋紅蓋頭的,還互相喊著老頭子老太婆。真的的看的眾人覺得無比般配,無比般配??!
“一拜天地!”眾人紛紛看向新郎新娘,他們攜著手,一起像天地鞠了個躬。
“二拜高堂!”玄衣男子朝著圣母深深鞠了一躬。至于為什么不是像玄衣男子的父母鞠躬,沒人敢問,那是魔界史上最大的秘辛。魔界三公子的父母是誰?無人知曉,也無法知曉。
“夫妻對拜!”紅衣女子正要對著玄衣男子笑盈盈一拜,卻被男子給扶住了。男子搖了搖頭,說:“你我夫妻,無需多禮?!?p> “送入洞房!”不對,昆侖山?jīng)]有洞房?。〖t衣女子小臉一垮,天哪!自己竟然忘記了準備洞房。怎么辦!怎么辦!萬一老頭子跑了,找誰去哭?。?p> “洞房就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機會?!蹦凶訉χt衣女子笑了笑,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你個糟老頭子!又對我用讀心術(shù)!滾!老娘不喜歡你了!”女子面色一紅,羞憤道。
“老太婆,我怕是滾不了了?!毙履凶有α诵?,面色一白,嘴角流下了幾滴鮮血。
“老頭子!老頭子你怎么了?”紅衣女子面色大驚,急忙抱住了玄衣男子,為他檢查傷勢。
“無礙,騙你的?!蹦凶犹撊醯男α诵?,“我們繼續(xù)吧!”
底下的賓客漸漸的吵雜起來,對著玄衣男子指指點點,紛紛議論著。
“天哪!三公子竟然吐血了!他會受傷?真是難以置信!”
“可不是,竟然還是在他的婚宴上。是誰干下這么惡毒的事情。”
“若說三公子有人打得過他,只手算來也就那么幾個人了?!?p> “難不成你是說那個人?他不是消失很久了嗎?”
“說不準,我看就是?!?p> 圣母看著著急的女兒和受傷的女婿,心里很是不悅?,F(xiàn)在又聽見那個人的名字,更是怒火中生?!叭拷o我安靜,我堂堂仙界之主的女婿還輪不到你們置喙!”圣母怒喝道。
眾人剎那間安靜下來,不敢再多言語。
“今日新郎身體不適,不便敬酒。來人,送新郎回房休息!”圣母素手一揮,便讓人將玄衣男子扶了下去,“白鳥,烏鳥,陪賓客喝酒!”
一名白衣女子和一名灰衣男子朝圣母作了個揖,便去向眾人陪酒去了。
圣母急匆匆的回到房里,看著女兒,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娘,他怕是有性命之憂了?!奔t衣女子哭著說。
“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動我女婿?!笔ツ笟鈮牧?,連忙丟給紅衣女子一顆藥丸,“這本是練給你保命用的,既然女婿有難,你便給他吃了吧!”
紅衣女子連忙給玄衣男子喂了下去,朝著他哭著。
男子吃了藥丸恢復(fù)的倒是很快,睜開眼看見紅衣女子在哭,連忙安慰道:“老婆子,不哭了,我沒事了?!?p> 女子看見他醒了過來,更是哭的兇了,“你跟我說,是誰傷了你!”圣母在一旁,也用目光看著他。
“你們猜的沒錯,是他?!毙履凶幽抗庖怀?,不再多語。
“他不是觸犯天規(guī)自立為魔,千百年前就被封印起來了嗎?”紅衣女子難以置信的問。
春去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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