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感激這位小哥從山匪刀下將我救下的,我的命對我而言是珍貴無比,但別人的命也是命啊,那么多家仆才換回一個我,真是虧本買賣。
我很是愧疚的看著那些表情呆滯的家仆,他們肯定想不到他們的主子會為了一個外人將他們?nèi)抗笆炙腿耍疫€是送給山匪“多謝兄臺出手相救,小弟無以為報,只是可憐、、、”
我話還沒說完那人就打斷了我“不客氣不客氣,一句話而已?!币痪湓捠菦]錯了,但這一句話竟要改變這么多人的命運,他還能輕松的笑出來,莫不會這人是個傻子吧,我決心要試試他。
“請問兄臺尊姓大名,家住何處,如若今日能逃過此劫,小弟日后定當(dāng)?shù)情T拜謝?!?p> “在下零陵陸通?!蔽以谛睦锓购5乃褜ぶ懔赀@個詞然后心頭一震“永州陸氏?”
“正是。”
忙著搬馬車上財物的山匪被我的一聲驚嘆給打斷了,我想著這下這群山匪該跪地求饒如數(shù)奉還錢財家仆了吧,可事實總是不盡如人意,一個長得又矮又胖的山匪沖著被捆起來的我兩喊話“還有心思聊天,當(dāng)心你們的舌頭?!?p> 這幫土匪,是沒聽到我的叫喚還是沒聽說過永州陸氏?
“喂,領(lǐng)頭的,趕緊放了我們放下東西逃命吧,知道我身邊這位是誰嗎?永州陸氏陸通?!?p> 匪老大被我突如其來的自信給鎮(zhèn)住了,而后對手下說道“去把那小子的嘴給堵上,吵死了?!?p> 我急了,這幫土匪怎么這樣“喂,是永州陸氏,永州陸氏啊,你們軍師呢?剛才那個書生呢?”估計那軍師在某處清點戰(zhàn)利品呢,總之我沒碰到一個有文化有見識有涵養(yǎng)的山匪,一個也沒有。
很快我的嘴就被不知從哪撿來的破抹布給堵上了,那抹布上的怪味叫我呼吸都覺得反胃,要不是見到那群山匪都不穿襪子,我都懷疑我嘴里的是他們誰的襪子了,真夠味的,他們?nèi)缭傅淖屛蚁5南聛怼?p> 陸通很是淡定“兄臺不必激動,等會有他們哭的。”我是不敢激動了,因為一激動勢必要猛吸一口臭氣的。陸通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就像是狐貍見到小雞仔進了自己的全套一樣。那神情和剛才的慫樣完全是兩這人,而狡黠或許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剛才裝那慫包樣那么逼真我都信了,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要說我為什么會那么激動,那是因為永州陸氏名聲在外啊,連我這深居山林的人都知道這幫山匪居然不知道,真是沒文化。永州陸氏,在修仙界里是名門望族,門下修仙之士少說也有十萬八千的,遍布各地,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修為了得,他們的劍要么不出鞘出鞘必定斬妖除魔匡扶社稷。聽說不管什么妖魔只要碰到永州陸氏的門生都要繞道而行,是以他們代表了正義深得民心,其實力強大到就算是朝廷也要給他們幾分薄面的。
如果陸通真的是永州陸氏的子弟,那只能說著群山匪出門沒看黃歷了。我將一個提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
要說那山匪也算是講信用,財物搜刮的差不多了還真就將我們給放了,我還在等著陸通的計謀得逞呢,誰想他竟然又是一副慫樣,謝過各位匪大爺后拉著我走了。我剛要問他怎么讓那群山匪哭爹喊娘,就聽見不遠處那群山匪大叫起來“鬼啊,有鬼啊,救命??!”然后就是一陣亂過一陣的的雜音,場面一度混亂。
陸通嘴角嚼著一根青草,悠閑慵懶“走,去拿回咱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