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沖鋒的認(rèn)知里,既然要找回場子,不贏比賽怎么行?
余昭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p> 這智商,她看著都捉急。
宇文霞主球,事情并沒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簡單。
姜以溪的速度太快,身手的敏捷程度就像是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她根本就繞不過她,更別提去投球。
察覺到宇文霞的情緒有些許波動,姜以溪眉眼帶著笑,不漏破綻的給宇文霞讓了路。
內(nèi)心狂喜的宇文霞,下一秒怎么也沒想到……
姜以溪站在一邊,直接伸腿,讓她摔了狗啃泥。
全場再次寂靜:“……”
你這么坑人,真的好嗎?!
摔得眼冒金星的宇文霞,覺得渾身都痛了,她咬著牙想爬起來,可卻使不上半點力氣。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吶?!苯韵p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笑嘻嘻的說道:“宇文同學(xué),你應(yīng)該沒事吧。”
全場:“……”
你還說不是故意的,我們都看到了好伐!
“姜以溪,你過分了啊!”
董祈書繞過警戒線,走進(jìn)球場,將宇文霞給扶起來。
他看到她膝蓋都擦破皮,滲出了血絲,“我扶你去醫(yī)務(wù)室?!?p> “等會!”姜以溪伸手,攔住兩人,她目光落在宇文霞的身上,“宇文同學(xué),比試還沒有結(jié)束呢?!?p> 昨天宇文霞說過的話,如今被姜以溪原封不動的送回。
宇文霞心里有氣,她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彎曲,想攥緊,最終卻沒有。
“姜以溪,你讓開,你沒看到她都受傷了嗎?!”
“董祈書,我讓你開口說話了嗎?”姜以溪冷銳的看了她一眼,隨后把目光放在宇文霞的身上,“這點血,可比不上昨天慕子軒受的傷呢?!?p> 昨天慕子軒流血流得多厲害,她不是沒見過。
若是那球的沖擊力再大一點,慕子軒的鼻梁骨鐵定會碎。
“昨天的事,只是個意外!”董祈書覺得姜以溪是小人,很不可理喻,“再說了,他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不是意外,她心知肚明?!苯韵娴暮懿幌敫@個沙雕廢話,“我也可以把這場事故說成意外!只不過我這是擺在明面上的意外,而她——”
姜以溪伸手指著宇文霞,“卻是暗地里制造意外?!?p> “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怎么?不服氣,想打架?!”
“野蠻粗俗!”
“總好過你這個沙雕!”
“你!”
“我什么我?!”姜以溪直接喊自己的小弟,“胡沖鋒,給我清場,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
她笑著望著宇文霞,朝她靠近了些,“比賽,我們繼續(xù)!”
胡沖鋒帶著幾個長得魁梧壯實的男生走了過來,準(zhǔn)備將董祈書拖出去。
“阿霞接下來的比賽,我替她打!”
“祈書……”
“啪啪啪——”
姜以溪帶頭鼓掌。
“真是郎情妾意,讓我好生感動吶。”
趕著送死的人,她還真是少見。
“既然這樣,那你們把她帶下去?!?p> 球場內(nèi)只剩姜以溪和董祈書兩人。
場外的很多人都暗中認(rèn)為,姜以溪不會讓董祈書太過難堪,畢竟怎么說,都是喜歡了那么久的人。
可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