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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那幾年

第四章:死人

道士那幾年 小小明韓 3196 2019-06-18 15:21:51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見到gui,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救了我的原因,我總感覺面前的這個女gui除了漂亮,對她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我雖然才六歲這是那感覺可不是胡亂說出來的,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受。

  就在那女gui回頭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之間,我原本快要見到那烏黑長發(fā)下曼妙的面孔之時,可寫該死的身體居然頓時承受不住女gui所散發(fā)出寒冷的陰氣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躺在了床上,我媽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我想起身可渾身卻使不上勁,這才把我媽給吵醒了,我媽見我醒了過來一把將我抱在懷中,隨后便哭了起來。

  我那時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媽要哭,等我長大才明白,這或許就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吧。

  過了一段時間我的身體也開始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爺爺帶我去拜謝劉老頭,他因為我被豬妖打廢了左腿,這讓我爺爺?shù)男睦镆恢边^意不去。

  至此開始了自己一個房間睡覺的日子,在我的房間里床對面的墻上擺放著偌大的松木靈牌,上面用隸書整整齊齊的寫著五個大字“張柳氏之位”。

  爺爺還特別囑咐我每天出門前都要給那牌位上香,我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照做了。

  當(dāng)時還不懂這個牌子到底代表著什么,家里人和我說我有老婆了是個小大人了,我還傻呵呵的開心了小半天自己終于變成大人了,試問誰小時候沒想過自己一夜長大,可以不用讀書不用被家里人管束,我當(dāng)時開心也是因為如此。

  可是最后我還是乖乖的去了鎮(zhèn)上的小學(xué)讀書,和我一同去的還有我打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狗子。

  狗子這小子知道了我有個鬼老婆以后,嘴上居然沒把門,把我的事在學(xué)校里傳了個遍,最后大家都躲著我,一開始我真的想把狗子的嘴給割了下來,到最后我也樂在其中,最起碼所有人都怕我。

  還有幾個高年級的人不信邪非要過來找我麻煩,有一天放學(xué)五個人把我和狗子堵在了學(xué)校后頭的巷子里,對我是不斷的冷嘲熱諷說著就要動手打我,可是還沒等到他動手,領(lǐng)頭的人就被打翻在地,我雖然沒有看到她出現(xiàn),但是我知道這是我媳婦在幫我教訓(xùn)他們,其他幾個一看事情果然有古怪,立馬丟下領(lǐng)頭那個人就撒丫子跑了,從此以后我的名聲再學(xué)校也就更大了。

  再后來轉(zhuǎn)眼我就要上初中,鎮(zhèn)子上沒有中學(xué)我們只能到二十多公里在的縣城去讀書,我也從走讀變成了寄宿,不過我和狗子兩個人臭味相投住在一起,還認識了其他兩個同鎮(zhèn)的小伙伴,一個是整天只知道鍛煉身體把自己練的一身大塊頭肌肉的張德祥,另外一個就是娘娘腔的張猛,他的性子和他的名字可真是極大的反差,所以我們幾個更喜歡叫他陰陽人。

  我們四個整天形影不離,簡直就是連體嬰兒,吃喝拉撒睡只要能在一起做的也就絕不分開,像我們這樣好到這種程度的估計世上也沒有幾個了。

  所以我從走讀變成了寄宿,給媳婦上香從每天變成了每星期,風(fēng)雨無阻一如既往。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到了初三中考前的某一天晚上被打斷了。

  大家伙都知道中考前就是高考,高考的時候全部都有放假這是一貫的慣例,我們當(dāng)然也不例外,但是我們那黑心的訓(xùn)導(dǎo)主任憑借著我們中考需要時間復(fù)習(xí)為理由,取消了我們高考的放假時間。

  我們這幾個都是不讀書的主,還沒下課都已經(jīng)收拾好書包準(zhǔn)備回家了,可是這臨時通知給我們潑了一盆巨大的冷水。

  我不由得心里挨個問候了那訓(xùn)導(dǎo)主任家里十八輩祖宗一遍。

  我和狗子四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四個人都是人高馬大的,最矮的陰陽人都一七零的身高了,這在當(dāng)時的初中生里算是比較高的檔次了,而另一方面,我們幾個也是班級出了名的倒霉蛋子,自己不讀書就算了還要整天禍禍別人,讓他們也讀不下書,有一種我讀不下去你們也別想讀書的想法,現(xiàn)在想想實在可笑。

  這是正好去周五下午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課,班主任是一個剛從學(xué)校出來不久的毛頭小子,因為我們班也是普通班里不是什么火箭班,他對我們班也沒有報什么期望,反正就是開放式管理方法,能讀的下去的盡量讀,讀不下去的盡量不要影響其他同學(xué)讀書。

  這一思想可謂是佛系到了極點,我真是想不明白學(xué)校怎么會找這樣的人來做老師。

  不過話又說可回來,他雖然教學(xué)上差的一塌糊涂,可是對待我們幾個還算是不錯,也許是因為年齡差別不大的原因,他還會經(jīng)常和我們一起蹲在廁所里抽煙,晚上就在他的宿舍里喝酒打牌。

  有一次上課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偷偷把我們叫進去廁所抽煙,抽到一半的時候校長突然跑了進來,正好被他撞了個著,我們一個個請來了家長休學(xué)半個月全部帶回家教訓(xùn)了一頓,半個月回來以后看見老班居然沒有被開除,還是在我們班繼續(xù)當(dāng)班主任,我不由得暗嘆,這小子家里還真是有點人脈,這樣子都可以安然無事。

  最后再一次喝酒中老班喝多了說吐了嘴,才知道原來那小子的老爸居然是我們學(xué)校的大股東,怪不得不會被開除呢,原來學(xué)校是他家開的。

  言歸正傳,我們幾個見不能回家便又在暗地里策劃著晚上買點好酒好菜去老班的宿舍里喝酒打嘴炮吹牛逼,那陰陽人張猛拿起桌面上的小鏡子,端詳?shù)恼罩橗嫊r不時還露出滿意的微笑說到。

  “我可不去,前段時間熬夜太多臉上都長痘痘了,最近好不容易消下去了,人家可不想再長了。”

  狗子話比較多,性格也比較開朗活潑,見張猛在作妖一把將他的鏡子拿下說道。

  “別啊張猛,說實在的你要是不去,那光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干喝酒多沒意思,你說是不是啊!”

  說著狗子的手順著張猛的后背一把抓住了張猛的胸,他一個大老爺們被狗子這么一嚇,趕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哀怨又嬌媚的口吻對著狗子罵了句變態(tài),引得我們幾個哄堂大笑。

  我收拾收拾東西說道。

  “今天晚上誰都不準(zhǔn)缺席,放學(xué)我和翔子去買東西,你們?nèi)ベI酒,六點的時候老班宿舍門口集合!”

  見我們幾個在打鬧,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喝罵。

  “喂后面那幾個,你們不讀書我們還要讀呢,別自己考不上高中就害別人給你們墊背,給我安靜點,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這班級還沒有人敢對我們這般說話,但是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全校公認的鮮花——王雅芝。

  說真的,在我們學(xué)校喜歡她的人簡直是每個班都有那么十來個,全校一共才七八百個男的,但是有三分之一都喜歡她,可是我看她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老子好歹也是有妻之夫了。

  不用說現(xiàn)在說話的正是王雅芝,她拍了拍桌子站起來用惡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們。

  我本來還想應(yīng)她,可是狗子攔下我起身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小聲一點,我知道狗子喜歡她,也不想讓狗子難做,索性閉上嘴等著下課。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我們按照計劃行事,我和翔子去買菜他們?nèi)ベI酒,因為我們學(xué)校里的菜還真不錯,比外面的小攤做的還要好吃所以我們一般都是在學(xué)校的食堂里打包幾樣鹵肉鴨腳雞爪什么的。

  再從食堂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的不遠處的三座教學(xué)樓面前圍滿了一層有一層的人頭。

  我投去疑惑的目光小聲地問道。

  “這又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翔子根本就不想去湊這個熱鬧拉著我說道。

  “管他的呢,就算是別人死了也和我們沒關(guān)系?!?p>  我一想也是,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自己也沒空擔(dān)心別人家的事。

  說著我們兩個人就朝著老班的宿舍走去,因為我們經(jīng)常來教師宿舍,底下看門的老大爺一看到是我們也不攔著我們,就讓我們上來了,我識趣的跑過去給大爺遞了根煙才走上樓。

  等我們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狗子他們已經(jīng)一人打開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狗子看到我們埋怨的說著。

  “買個菜怎么這么久啊,跑回張家鎮(zhèn)買啦!”

  “下面出事了,我們被人群擠的根本就動不了,老班呢?”

  “不知道,可能上課還沒有回來吧,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老班的號碼打了過去。

  沒一會電話那頭的人接起了電話,和老班說話我也不帶客氣的直接說道。

  “你跑哪里去了,就差你一個麻溜的滾回來!”

  電話那頭的老班顯然是有些急里忙慌氣喘吁吁的回應(yīng)道。

  “在樓下了,馬上上來!”

  我掛了電話也不等他,幾個人直接是先開干。

  果然沒過幾分鐘宿舍門被打開了,老班走了進來找了里面的位置坐下。

  他是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人還帶著眼鏡,坐在翔子的旁邊看起來他才像是學(xué)生。

  我見他這么晚才回來問道。

  “你死哪去了下午又沒課?”

  老班沒有急著回應(yīng)我,先是打開一瓶啤酒咕嚕咕嚕的一口全部喝完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說道。

  “你不知道……出大事了……學(xué)校…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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