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鎮(zhèn)子后,阿諾就迫不及待的往里走去。
觀察者一邊陪同著引路,一邊告訴他們最近發(fā)生的情況。
在一間不起眼的破屋面前,停了下來。
五隊隊長拿出獵人刀,抵著木門推開。
他向來是小心謹慎的。
開門后隨之而來的腥臭讓眾人皺了皺眉。
尸體有一些腐爛,不過好在是冬天,沒有生蛆。
“這是在那邊伐木場里發(fā)現(xiàn)的,怕有野獸破壞尸體,我就和幾個村民把他們拖回來了”觀察者指了指鎮(zhèn)子的另一個方向。
二隊隊長輕輕推開觀察者,走上前去。
掏出一柄小刀,把死者的衣服割開,觀察著他們的傷口。
“什么時候死的?”其中一個四星隊員問道。
觀察者摸摸腦袋,想了一下,“有3-5天了,我那天剛好去收租,敲了門沒反應,把門撞開,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死了”
“每人身上至少六處致命傷,創(chuàng)傷的方式不同,估計這次不下三只”二隊隊長收起匕首,站起來說道。
“而且都還不是低級種”五隊隊長補充道。
怪不得這次商會派了三個小隊過來,陳漁心想著。
看來問題有些棘手,不過好在這次人多,相信不會出什么意外。
檢查完尸體后,時間由黃昏來到了晚上。
眾人出來后商議著,決定先休息一晚,養(yǎng)足精神,明天再去伐木場那邊查。
解散后阿諾自然去找她的姐姐了。
陳漁他們訂了兩間房,他和博格一間,溫緹一間,阿諾說要住他姐姐那里,就沒有給他安排位置。
小旅館的伙食不如商會,僅有一些面包和肉干,陳漁吃了幾口就沒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嘴變刁了。
這個習慣可不好,以前在學校可是天天吃黑面包都習慣的。
他丟下餐盤,一直在房間里等著。
等溫緹來找他練飛刀,之前每次都是這個時間點來找他。
但是今天時間已經(jīng)過了,還沒來。
就在陳漁還在思考的時候。
吱呀一聲,門開了。
陳漁臉上有一絲欣喜的表情,迅速抬頭起身,卻又有些失落。
是博格回來了。
“怎么不吃飯?”博格進來后,看到餐盤里面,他認為陳漁好像一口都沒吃。
“我。。。我不餓”陳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博格白了他一眼,也沒多余問什么?!靶?,那我就不收拾了,你什么時候餓了,什么時候吃”
陳漁應諾著點點頭,“行,那我。。。我下去練飛刀了”
其實他是不想呆在房間里面。
“嗯,去把,溫緹就在旁邊”博格拿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陳漁把桌上的飛刀收好,走出門去。
來到溫緹房間門前,抬起手,卻僵在那里。
沒有敲。
半響,他垂下手臂,嘆了口氣,一個人下了樓梯。
從院子的雞窩里掏出一些稻草,編了四個小稻草人,擺在外面的石樁上。
陳漁一遍遍的扔出手中的飛刀。
幾乎每一次都可以扎中。
溫緹教的方法倒是挺好用的,要是手腕的力量再大一些就好了,能夠起到穿透的作用,不過那需要練習很久。
當最后一柄飛刀出手的時候,稻草人后面忽然冒出一個小腦袋。
“低頭!”陳漁迅速吼道。
那個腦袋愣了一下,然后才低下去。
還好飛刀是扎在了稻草人身上。
陳漁立馬沖過去,把稻草人扒在一邊,誰家的孩子,這么不懂事?
一雙黑不溜秋的眼睛看著陳漁,身上還穿著有些臟的粗布麻衣。
一副寒磣的樣子。
“你不要命了?”陳漁把這個孩子從石樁后面拽了出來,嚴厲對他說道。
孩子被拉了一下,踉蹌走了幾步,咧嘴笑了笑,牙齒挺白的。
“不好意思啊,大哥哥,我就是想在后面看看你是怎么丟中的,丟這么準”
陳漁有一些生氣,“有你這么看的嗎?飛你腦袋上怎么辦?”
其實陳漁氣的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貝提卡城的通緝還沒傳到這來,又平白無故惹出一些事,純粹是給自己給博格找麻煩。
陳漁繼續(xù)拉著這個小孩,拖到后面,“你要看,就站這,別再跑到那后面了,知道嗎?”
孩子重重的點點頭,一臉天真。
陳漁又走過去,把扎在稻草人上的飛刀一一回收,準備重新再丟。
“哥哥,你快過來,你看這個大哥哥丟飛刀丟的可準了”
陳漁聽到孩子說話,回頭看去。
那個小孩身邊來了一個男生,約莫比自己小一些,看樣子是這個小屁孩的哥哥。
哥弟倆同樣的寒酸,還真像是兄弟,只是相較于弟弟而言,哥哥臉上多了一份堅毅,一臉的嚴肅,像是經(jīng)歷過不少的事。
“走了,外面冷,明天還要干活呢”哥哥拉起弟弟的手,他也看了一眼陳漁。
“我還想再看一看,我以后也想練飛刀”弟弟看著哥哥,眼神中帶著期盼。
“等你再大一些,我就讓你練,好嗎?”
“真的?”
“我為什么時候騙過你?”
“嗯!”
弟弟臉上滿是興奮,恨不得趕快長大起來。
小孩子就是好哄,兩句話就打發(fā)了。
陳漁靜默的看著兄弟二人離去。
手中的飛刀頓了一下,這個哥哥好像在哪里見過?
哦,對,想起來了,進鎮(zhèn)子的時候,他就在那個草藥坊門口站著。
看來是兩個藥劑學徒。
。。。。。。
在這個鎮(zhèn)子另外一角的平房里,屋內(nèi)點了幾只蠟燭。
屋內(nèi)裝飾雖然比不了貴族,就是比一般的平民好不少,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此刻,阿諾正半跪著床前。
他長著嘴巴,不知道要說什么,眼中滿是心疼。
他把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輕輕搓揉著。
“阿諾,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和別人打架了?”姐姐一頭黑色長發(fā),臉上滿是溫柔。
“沒有”阿諾搖搖頭,他現(xiàn)在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
姐姐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著他身上的疤痕,很顯而易見的謊話。
“不管怎么樣,你是我弟弟,是我的親人”
阿諾感覺她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別說了”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我對不起你”她的眼神黯淡無光。
wolf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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