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論劍盛會終是在江湖眾人的討論下,世家宗門的各懷鬼胎下,如火如荼的拉開了序幕。
蘭溪宗的十人皆著代表著蘭溪宗的衣服,通體為白色,袖口與衣領處繡有蘭草,束著一條繡著蘭花的腰帶,配一塊翠色的玉佩。
容念轍與顧嶼并肩而立,站于最前面,皆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又樣貌上乘,且是代表蘭溪宗的隊伍,所以一出場便成為聚焦全場的焦點。
之所以容念轍會代表蘭溪宗,自是越仲筌要求的,越仲筌與他說,原本要參加蘭溪論劍盛會的一名弟子在一次練習中受了重傷,本來這也輪不到容念轍這一個外人來替補,但越仲筌對容念轍很是欣賞,請求的語氣也是十分真誠,容念轍想到自己在蘭溪宗白吃白住了這么久,也是該出一些力了,且越仲筌也說了輸贏不論了,自己再推脫也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怎么會來參加蘭溪論劍盛會?”顧嶼見容念轍與他一起來時,不由的就皺了皺眉頭,本想早些問,但卻一直被越仲筌打岔,直到現(xiàn)在到了這里才問出口。
“這個嘛?”容念轍掂了掂手中的劍,隨即抱在懷中,“當然是本公子想在這蘭溪論劍盛會上搏一個好彩頭,揚名立萬??!”
“怎么之前沒聽你你說起過?”顧嶼問道,臉色似有些不太好看。
“我這是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怎么?你不開心了?”容念轍終是看出了顧嶼的臉色不太對勁。
“哼!”容念轍冷哼一聲,別開了頭。
“這......又是?怎么了?”容念轍表示很是無語啊。
自從今日容念轍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感覺事情有些古怪,他本想找個理由把容念轍弄下去,但卻一直被越仲筌打斷,而且他現(xiàn)在才知曉容念轍參加蘭溪論劍盛會的事,看來是有心人將這事瞞下來了。既然是這樣,那到底是誰做了這一切,就不難猜了。
容念轍在心中幽幽嘆了一口氣,表示很無奈,接下來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就看造化了。
隨即,世家貴族宗門的代表陸陸續(xù)續(xù)都到來了,論劍盛會參加的皆是年輕人,這些家族中一些有地位的且上了年紀的人皆與越仲筌坐于高臺之上。
待眾人就位后,終是有人將目光放在了容念轍身上。
“越宗主,不知那與顧嶼站在一起的年輕人是誰???還真是從未見過?!奔{蘭家的一位白胡子長老首先問出口,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也都豎起來了耳朵,想聽聽越仲筌解釋這人的身份,莫不是這是蘭溪宗的重要底牌?
“哦?你說那位小友???”越仲筌面帶笑容,“這是我們蘭溪宗的貴客啊!”
隨后別的人再想從越仲筌套出一些話,可惜越仲筌全程笑容可掬,完全沒有想回答他們問題的意圖。眾人不由在心里罵他是一只老狐貍。
既然從越仲筌這里得不到他們想要的結果,眾人也立馬派人去查探了一番,但得到的信息卻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