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逃課了?!苯闲÷暤泥洁?,自己給江琛惹麻煩,他會不會斬了自己?。?p> 老班耳尖的聽到了,望著江笙是懊悔的神情,心里總算平衡一點了:“現(xiàn)在知道錯了?那之前為什么不先想想后果再做?”
江笙不說話了,一張俏臉微微有些熱,在心里腹誹: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您會叫家長啊。
要是您不叫家長,我也不會知道錯了。
不過面上還是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希望一會兒江琛來了,老班能口下留情。
“時慕,你覺得你爸媽是誰來???”江笙略微不安的問,希望能拉時慕下來一起死。
要是是時慕的爸爸來了就好了,他爸爸超級兇的,能打斷時慕腿的那種!
“不知道?!睍r慕聳聳肩,不甚在意。
誰來了都一個樣。
時慕眸光閃爍,認(rèn)識聲聲兒兩年有余,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聲聲兒也是有腹黑屬性的嘛?
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聲聲兒,別怕?!睍r慕趁機握了握江笙的柔軟的小手,被班主任一瞪,只好不情不愿的收回了。
牽個小手而已,至于嗎?
忐忑不安的等待了一節(jié)課,還沒有等到傳說中的家長來,江笙和時慕憋笑的看著班主任,打電話催催這個家長,催催那個家長了好幾次。
兩個家長的回復(fù)很有默契——在路上。
結(jié)果在最后一堂課上課的時候,兩個家長終于來到了辦公室,挺巧的吧,時慕的家長前腳剛到,江琛就來了。
說來也奇怪,本來在空調(diào)下溫度適宜的,在江琛進(jìn)來的時候,感覺冷了不少。
至少江笙是這樣感覺的。
在江笙看到時慕家長來的時候,她就一陣絕望,來人不是時父,而是時母。
這個時母性子雖然急了點,但是卻是十分疼愛時慕的,就算犯天大錯也能包容的這種。
江笙扁扁嘴,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
做人好難?。∽鰧W(xué)生更難!
只見時母乖乖的聽著老班說時慕的壞話,但是卻是沒有一絲怪罪時慕的意思。
偶爾還朝自己眨眨眼,江笙回以甜甜的微笑,可以看得出來,對于班主任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聽。
再看看江琛,就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有正眼撇過自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啥關(guān)系都沒有呢。
親兄妹,搞的像仇人一樣。
江笙在心里“哼”了一聲,對于江琛的不搭理自己感到很不滿,瞬間忘記了目前是自己有錯在先。
然后下一秒就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向自己身上,江笙就慫了,蔫蔫的縮到時慕背后。
然后,周圍的溫度更冷了。
待到班主任訓(xùn)的口干舌燥,才大恩大德放了這四個人的耳朵一馬。
“老師,下午我想給她請假?!苯±死希痛怪鄄€。
江笙撇撇嘴,連個稱呼都不給。
老班看了看江笙,又瞧瞧江琛,最后還是忍氣吞聲:“準(zhǔn)了,明天寫假條給我。”
出了辦公室,江笙聳拉著腦袋跟在江琛的后面,絲毫不想搭理這個人。
而時慕被時母纏著,也分不開身來顧著江笙。
自己如今落在惡魔哥哥手上,天要亡我嗎?
薄小樂
哥哥出來了,沒時慕什么事了,鵝鵝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