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p> 顧旖頓了頓,道:
“是?!?p> 說完,顧旖便離開了。
等到走出這殿門,顧旖深吸了一口氣,心底的壓抑頓時減少了許多。
下巴那邊微微有些陣痛,心尖上也有些難受,這無一例外都是在提醒她。
宋祁變了。
依舊是那一句。
時光當(dāng)真無情。
沒走幾步,顧旖就突然想起了剛才宋祁說得那句話:
“因為這張臉?!?p> 這張臉嗎?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嗎?
顧旖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自己的臉,思考著宋祁的那句話。
但無論她怎么絞盡腦汁的想,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最終因為頭腦發(fā)脹,便只得尋了一處地方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顧旖就覺得頭腦昏得厲害,連帶著看眼前的東西也有些恍惚,剛一下地,就不小心癱軟在了地上,腿腳無力,四肢發(fā)麻。
過了好一會兒,顧旖才反應(yīng)過來,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這是感冒了?
她不都已經(jīng)大乘期了嗎?按理說這感冒的概率應(yīng)當(dāng)是微乎其微啊。
“我弄的?!?p> 系統(tǒng)幽幽說道。
“為啥要這樣做?”
“為了咱們可以快點完成任務(wù)?!?p> 這回答把顧旖堵的啞口無言,只得在心里默默記下來了這筆賬。
這感冒聽起來是件小病,但若要是真正病得厲害,腦子都有可能會被燒壞。
顧旖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后,已經(jīng)是卯時了。
————
她現(xiàn)在應(yīng)去給宋祁準備早餐。
感冒又發(fā)燒這是件很難熬的事情,更何況顧旖幾十年沒生過病了。
等走到殿內(nèi)時,顧旖已經(jīng)要快撐不住了,雙腳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面色潮紅,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滾落下來。
但身體卻冷得如墜冰窖。
顧旖咬緊牙關(guān),親自從旁邊侍女手中端過菜,然后再放到桌上,拿出銀針來以試毒。
往來幾番,終于只剩下最后一道菜。
這時顧旖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顫顫抖抖地端起那盤菜,費勁地向不遠處的桌子移動,不成想,突然一個趔趄,顧旖一下子摔倒在地。
手中的盤子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
正在此時,宋祁來了。
他看見面前這臟亂不堪的樣子,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眉頭,道:
“怎么回事?”
顧旖聽見宋祁的聲音后,本昏沉的頭腦頓時一怔,清醒了不少。
等到腦袋清醒了一些后,顧旖才注意到了不遠處的盤子遺骸以及到處散落的菜。
她這是干了什么?
顧旖揚起頭,呆呆地看了一眼宋祁,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站了起來,左搖右晃地走到宋祁面前,虛聲道:
“奴婢知錯,還請教主懲罰?!?p> 而宋祁看見顧旖的面色后,便知道顧旖是怎么回事了。
他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然后道:
“你想要什么懲罰?”
“奴婢任憑教主懲罰?!?p> 宋祁聽后,眸中暗光一閃,然后便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jīng)心道:
“做我的人,如何?”
這……
他的人?
這宋祁是在玩她呢?還是她誤解了宋祁的意思呢?
一時間,大殿內(nèi)寂靜無聲。
顧旖道:“自奴婢剛一踏進這魔教,便已經(jīng)是教主的人了?!?p>
于姝
卯時:上午五點到七點。 我覺得我寫得好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