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煙暫時沒有揚起,天啟城內部還算安靜,這不,商博良睡得挺香,鼾聲如雷。
“客人,太陽升起來了?!?,敲門聲響起,店小二喊到,商博良不耐煩地扭著身體坐了起來。
“喊什么喊,滾!老子特么讓你喊!”,商博良一個枕頭扔過去,門被砸得碎響,店小二嘀咕了幾句就匆匆下樓了。
“真是的,什么味兒啊,怎么那么臭!”,商博良捏著鼻子,打開那扇小門,斜眼望下去。
“賣臭豆腐嘍,正宗的臭豆腐,不臭不要錢哦!”,一個賣臭豆腐的攤子好巧不巧地開在商博良的下方。
特么,是可忍孰不可忍。
摸摸身邊的東西,一根鐵絲,想都沒想,就對了下眼,隨手扔了下去,噗通,掉入油鍋里??
很快,下面?zhèn)鱽砹诵[聲,不過,這已經(jīng)和商博良無關了。
抱著刀,商博良睡眼惺忪地走下樓,吩咐小二,“被子不用疊了,我懶得翻開,拿出去曬曬就行。”
推開門,外面的畫面讓商博良有種幻覺的感覺,家家安居樂業(yè),沒人死,偶爾幾次的斗毆,沒人流血,沒有陰謀,什么也沒有??
“這樣,倒也不錯?!?,商博良忽然木訥了好一會兒,他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忽然,他口干舌燥起來,酒。
他需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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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恍惚間,他來到了一處酒樓。
田螺酒樓,好奇怪的名字。
抱著喝酒的心思,商博良走了進去。
依舊,沒有人接待他,他就納悶了,這特么不把他當人???
刀鞘狠狠地拍在桌上,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也只是唏噓而已。
坐得久了,商博良也感覺瘆的慌。
“咳咳!”,商博良重重地咳嗽了下。
“呦呵,這小子還是肺癆,大家離他遠點,切,穿件大衣裝什么裝。”,一名食客不屑地說到,花生米和白酒不停地上,看得商博良口干舌燥。
忽然,刀動了。
不能用語言解決的事,商博良都是習慣用刀。
“想動手?你也不問這里的老板答不答應!”,食客雖然有些畏懼,但還是伸長了脖子,沖著喊。
眼中精芒一閃,身體暴動,刀沒有握,而是隨著他的前行沖上來,放入他的手心。
“你的這顆狗頭,我收下了!”,刀身黑芒暴動,直欲斬下。
“慢著?!?,妙齡女子的聲音響起,卻是沒有讓商博良有絲毫的停滯。
“當我這酒樓是什么地方,鬧事也要挑地方,小子,不要過分了!”,隱隱的威脅讓商博良極不舒服。
目標改變。
商博良穩(wěn)穩(wěn)收住刀,站在原地,一記黑芒自手中筆直朝女人射去。
“小子,狂妄!”,語氣寒冷,女子手中出現(xiàn)一把折疊的翠綠小刀,也是一記自手中飛去。
“陰芒,翠竹殺!”,女子淡然出聲。
底下有不少有見識的食客及時點評,“老板娘出殺招了,死在這招下面的,不乏一流高手,另外,你們知道老板娘的背景嗎?說出來嚇死你!”
兩人的刀碰撞開來,詭異地,黑芒直接消失,下一刻,直逼女子胸前。
下面的食客都看得驚了,紛紛站起。
但是下一刻,刀又返回來,落在桌上的刀鞘上,商博良走過去,將刀插入刀鞘。
然后,他將一名食客的酒壺塞入懷中,大咧咧地說道,“小姑娘家家,玩什么刀啊,像你這種女人,就應該躺在男人的懷里,真是,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我特么早就殺了你了。”
面對赤裸裸的調戲,女人反而一笑,“不知道這位小哥姓甚名誰???我很想一睹小哥的風采呢!”
商博良從頭至尾都沒摘下黑帽,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相貌。
“是嗎?陪我睡一晚,我讓你了解我的所有哦?!?,商博良說完,一腳踏出酒樓。
忽然,里面爆發(fā)出一道聲音,“艸!老子的酒呢?!”
商博良在暗暗的小道上愈走愈遠,忽然,他摸了摸懷里的酒,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
兩次的截殺讓他不由記住了一個詞,天羅。
田螺?天羅?!
陌染敗
作者第一次喝醉酒,質量有點差,將就看看,求收藏,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