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的一個監(jiān)察點,這里存放著很多收繳的武器和糧食,可見這些官兵,當(dāng)真是無惡不作到了極點。
枯骨刀被隨意掛在一個木架子上,周圍并沒有多少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少部分在休息,大部分在輪班監(jiān)視。
幾個小兵在一個篝火旁吃著過夜的饅頭。
“老李,快點,馬上要輪班了,好沒好啊?!?,被稱作老李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此時在攪拌著鍋里的湯水,就著一個饅頭。
“快了,讓我再吃個饅頭?!?,老李狼吞虎咽著,匆匆吃完個饅頭,還沒來得及喝點湯水,就趕著去輪班值夜。
“拿去,這是銅鑼,有什么情況敲響就行,記住,別又睡著了,前天你放了個犯人進城,可是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士兵將銅鑼交給老李,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老李趕忙點頭,接了銅鑼去巡邏去了。
枯骨刀輕輕震顫,失去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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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博良在營帳內(nèi)大聲喝道,“刀來!”
來人不由得嚴(yán)肅起來,“大家防備四周。”
眾人沒明白怎么回事,眼前這個人明明手無寸鐵,大都護怎么這么警惕。
答案很快出現(xiàn),一把刀連著刀鞘闖進了營帳。
盤旋在空中,詭異地要命。
“血烈,鴻!”,商博良起身,拿住刀,頓時,刀身散發(fā)出強烈的殺氣,逼眾人膝蓋彎曲起來。
“都出去,趕緊的,把大部隊叫來,這個人很難對付?!保鬂h將刀收入刀鞘,推開眾人,自己先跑了出去。
商博良沒有動手,破開了營帳,商博良坐在枯骨刀上,靜靜地看著下面集結(jié)的兵馬,足有數(shù)千之多。
“弓箭手放箭!”,一排排整齊的特制弓弩瞄準(zhǔn)了商博良。
大漢暗道了句好機會,親自拿著弓弩,準(zhǔn)備一擊擊殺。
“給我狠狠地射!快點!”,一面指揮著,看到一個新兵不懂得怎么將箭搭上去,大漢一腳踹開新兵,自己操控射了起來。
像是一群螞蜂窩般,箭雨揮灑而來,商博良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忽然,他站了起來,在枯骨刀上輕輕一踩,飛了五丈之高。
輕飄飄地躲過了箭雨,商博良又再次坐了下來。
大漢臉色難看無比,遲遲沒有發(fā)動進攻的指令。
“你就是領(lǐng)頭的?告訴我這半年天啟發(fā)生了什么,我放你一馬?!?,商博良看著大漢猶豫的臉色,“我商博良,不屑殺你,你沒那個資格?!?p> 聽到商博良的保證,大漢看了看周圍,正欲開口,突然一支暗箭從西方向射出,目標(biāo)就是大漢的喉嚨!
商博良眼疾手快,體內(nèi)內(nèi)力激蕩,磅礴的內(nèi)力射出,暗箭被磨得粉碎。
“哼,東廠的把戲,你們等我,我去去就去回?!?,商博良拍了下枯骨刀,隨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
大漢此時臉上和背部都分泌出了大量汗水,很快,大漢倒吸口冷氣,慢慢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底下立馬就有人喊出聲,“大人,東廠那幫人要滅口啊,怎么辦啊大人!”
大漢顫顫巍巍地捧了水洗臉,許久,他將水灑在地上,“不要多問,況且東廠要取我性命,我還能反抗不成?既來之,則安之?!?p> “可是??”,底下不少人都急了起來。
眾人也不敢離去,就站在原地議論紛紛,半個時辰后。
一小片陰影蓋在了不遠的房梁上,拓拔烈不動聲色地擦著臉。
“好一個既來之,則安之?!保坏缆曇敉回m懫?,眾人找了半天沒見人影。
“不用找了,人在上面。”,大漢說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商博良問了句。
“拓拔烈?!?,拓拔烈回答。
“聽這名字,蠻族人?”,商博良將一顆頭顱扔下。
頭顱咕嚕嚕地滾在拓拔烈的腳下,拓拔烈看了看,死不瞑目。
“花了不少時間吧,這是東廠的頂尖刺客,很難對付的?!保匕瘟覜]有聊正題,而是問起了商博良殺人的手段。
“還行,多余的時間我去十里外的米湯店吃了點夜宵,麻辣味的,改天去吃一頓?”,商博良笑道。
一群人就看著兩人瞎扯八扯,聊東聊西。
商博良忽然壓低了聲音,“跟我來?!?p> 拓拔烈心里驚起波瀾,“內(nèi)力縮音?”
告知眾人不必跟上,拓拔烈隨商博良走到了一個暗處。
“方圓百里的刺客都被我一一清理,有什么話,說吧?!?,商博良背對著拓拔烈,將刀收入刀鞘。
“帝都于兩個月前發(fā)生兵變,圣上出動十萬禁軍鎮(zhèn)壓,而后兩名將軍離奇死去,圣上懷疑是天羅動的手,所以??”,拓拔烈欲言又止。
“說!”,商博良急問。
“圣上出兵五萬,包圍了帝都,對天羅進行血洗。”,拓拔烈似乎看到了商博良不安的情緒,語氣盡量平淡些。
“人都死了嗎?”,商博良問道。
“并沒有,圣上抓捕了主要人員進行逼供,有人說你是幫兇,因此你也上了罪犯名單?!?,拓拔烈一一回答。
沉默許久,商博良靜了靜心。
“你真心愿意做一條太監(jiān)的狗?”,商博良忽然問道。
“什么?”,拓拔烈對這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你真心做一條太監(jiān)的狗?你要是愿意跟著我,我給你個機會,一炷香的時間,考慮一下吧”,商博良很欣賞拓拔烈。
“我愿意!”,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拓拔烈跪了下來。
“拜見主人!”,拓拔烈低聲道。
“走,帶你去個地方?!?,商博良將拓拔烈提了起來。
“去哪兒?”,拓拔烈問。
“帝王居所,太清宮?!?,商博良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實質(zhì)性的殺意。
陌染敗
要砍人了,這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