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樣了?!币粋€面龐泛著健康的小麥色,濃眉大眼的男生向一個中年警官道。
“我的人查到了,是刀子那群人干的。”中年警官說道。
“他們在哪?”那青年眼中略過一絲狠意。
“張瑞啊,你要干什么?那女生已經(jīng)說她不記得了,據(jù)說當(dāng)時他旁邊還有一個男生,事發(fā)后,去了外地?,F(xiàn)在我們沒有證據(jù)。”那中年警官焦急的看著那年輕人,他可不希望他再惹出點(diǎn)什么事。
“有沒有證據(jù)是警察的事情,我只要知道誰干的就行了。”那男生緊鎖著眉頭,頓了頓道:“張叔,就是你不說,我也能找到,只是,到時候讓你們張局長更麻煩點(diǎn)罷了?!睆埲鹫f完正要轉(zhuǎn)身離去。
“好了。好了。你等一下?!闭f著,撥了個電話。
“小王,你進(jìn)來。”
不一會,進(jìn)來了個干練的警察:“李所長,你找我?”
“你帶著張瑞,去找刀子他們?!崩钏L看著張瑞,皺著眉頭,“務(wù)必保證他的安全,別搞出什么亂子?!?p> 說著又面對張瑞:“張瑞,你現(xiàn)在都這么大了,別再惹事了,讓你爸為你擔(dān)心?!?p> Mix酒吧內(nèi),刀子一伙人正在喝酒,張瑞和小王走了進(jìn)去。
張瑞見到刀子,飛一樣的沖了上去,還沒等那群人反應(yīng)過來,刀子已經(jīng)被張瑞壓在了桌子上,同時,拿著酒瓶頂在刀子頭上。
“上星期二,你們圍攻了兩個學(xué)生,一男一女,是不是?”張瑞冷冷的問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钡蹲硬怀姓J(rèn)。
“啪”一聲,酒瓶在刀子頭邊炸開了花,濺起的碎玻璃瘋狂的灑向刀子的后腦勺,“啊,我說,是、是有這么回事?!钡蹲涌粗矍斑@個眼中充滿怒氣的少年,不得不如實(shí)交代。
“那,最后一棍子打在那女生臉上的人是誰?”說罷,張瑞,掃視了一圈周圍。
“這···”刀子猶豫了,要是把弟兄供出來,以后自己還怎么在道上混??墒?,不說,這少年一個沖動,自己腦袋可就開花了。
“是··是他?!钡蹲訉⑹种赶蜃筮呉粋€高個子。
趙瑞松開了刀子,扔掉手中殘破鋒利的酒瓶道“這件事,就是我跟他的事,其他人,不想挨揍的就滾蛋!”說完,兇狠的雙眼,向四周一掃。那群人被他剛剛的兩下子嚇著了,這是個不要命的主,惹不起,全都散開了。
瞬間,就剩下刀子一人。
張瑞走到那高個面前,將兩瓶酒放到他跟前。二人其實(shí)差不多高,只是刀子那伙人平均身高太低了而已。
“你只做錯了一件事,你不該打女生”說著,張瑞拿起個酒瓶子,向那人面前晃了晃“你拿起來,砸自己頭上,這事就算完?!?p> 那人拿起酒瓶,沖著張瑞就砸了上來。張瑞早有防備,躲開了他的酒瓶,拿酒瓶應(yīng)聲而碎。其他的同伙見狀,又都圍了上來,張瑞怒了,撲上那高個子,三拳兩腳的就干了起來,周圍的同伙一齊圍攻張瑞,張瑞開始一人和5人打了起來,跆拳道黑段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漂亮的后旋踢,將其中一人踢飛,一個過肩摔,將那大高個摔在地,一個不留神,只覺頭部一震,隨著,就覺得一陣熱流從頭上流了下來,張瑞伸手一摸,頓時暴跳如雷,操起手中的酒瓶子,朝那大高個頭上砸去,那大個子應(yīng)聲倒地。
刀子看著自己的人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有看著眼前這么能打的青年,“我刀子,從沒佩服過誰,小子,叫什么名字。”
“張瑞!”他大聲的喊出自己的名字。
“好,豪爽!這朋友,我交了?!钡蹲幼旖俏⑽⑸下N,帶著有點(diǎn)欣賞的眼光看著張瑞。
這時,一直躲在角落的小王走了過來在張瑞耳邊說道“差不多了,別把事情鬧大了”,
說罷,走到張瑞面前,面對著刀子“刀子,自己惹得事情,自己承擔(dān)后果,不要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沒人知道,今天的事,就這樣了,你敢亂來試試?!毙⊥跽f著,拉起受了傷的張瑞走出了酒吧。
“你沒事吧?!毙⊥蹩粗鴱埲?。小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張瑞做事情一向喜歡自己解決,不喜歡別人插手,自己懂得分寸,于是,他就默默地看著這一切,而且他知道張瑞的能力,那幾個人要不是從背后偷襲,絕對傷不了張瑞分毫。
只是,現(xiàn)在,看著張瑞包成粽子的頭,真不知道怎么向張局長交代。
“你這樣讓張局很難做。”
“有什么難做的,我要是犯法了,抓我就是了,我又不會跑?!?p> “卟···”孟伊實(shí)在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
“張瑞,你的頭怎么被包成粽子了?”孟伊看著張瑞的頭,不禁伸手撥拉了一下,“你又跟人打架了?”
“嘶···你輕點(diǎn)會死?”
“你咋那么愛打架,有那精力能學(xué)會習(xí)不?精力過剩去游個5000米?!泵弦量粗话婶兆右粯拥念^,是又氣又想笑。
“你知道么,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在太好笑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泵弦廖嬷亲?,看著那粽子正鐵青著臉,瞪著他的大眼睛看著孟伊,充滿了憤怒。
“得,我昨天剛下火車,今天就過來看你,你有點(diǎn)良心沒?”
“你剛下火車怎么就被打成這樣了!”張瑞無奈的怒視了孟伊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孟伊在后面趕緊追上他。
“張瑞張瑞,對不起,對不起,我跟你開玩笑的?!泵弦良泵∷强粗哪?。孟伊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很好笑嗎?”
“沒有,沒有。很英武,可是,你包成這樣出來,是不是太影響形象了?”孟伊拼命的忍住笑,嚴(yán)肅說道。
“你再笑一個試試!”張瑞生氣的說道。
“不笑了,絕對不笑了!”孟伊忍著笑,屁顛屁顛的跟在徐朗皓身后。
“張瑞,你有沒有怕的?。俊泵弦磷趶埲鹋赃叺?,面對張瑞一次次的受傷,孟伊有種說不出的擔(dān)憂。
“有啊······”張瑞吊兒郎當(dāng)?shù)馈?p> “你怕什么?”
“怕······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