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保存。你干什么?”孟伊急了。
“你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救命的事情,我去幫你做,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闭f著,將孟伊按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你······不行···不行···這件事情很重要,你不要管我。”說著孟伊掙扎起來。
最終雙方達(dá)成妥協(xié),孟伊寫多長時間,趙祺就陪她多長時間。
趙祺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天邊已經(jīng)慢慢泛出魚肚白,孟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趙祺伸了個懶腰,將窗簾拉開了。
“天都亮了,你還不睡會?”
孟伊從作品中回過神來。
“哦,祺哥哥,你也一晚上沒睡嗎?”
趙祺給了她一個無奈的微笑。
“你要上班,你快睡會?!泵弦疗鹕恚瑢⒋沧尳o趙祺。
“我白天沒什么事,可以睡覺。”
趙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道:“你平常寫東西都這么能熬夜?”
“這才哪到哪,家常便飯。”
“以后不要再熬夜了,很傷身體的。”
趙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整天,趙祺都是渾渾噩噩度過的。
怎么這么困,他讓助理連續(xù)沖了幾杯咖啡。這才算勉強(qiáng)打起精神。
下午一下班,趙祺又來到了醫(yī)院。
孟伊還是在原地敲鍵盤。
“你又寫了一天?”
“嗯?!薄皼]有,沒有?!泵弦了坪醺惺艿搅怂哪抗?,急忙道。
“先吃點東西吧!”趙祺將手中的保溫杯放下。
“你還要寫多久?”
“3天,基本上就應(yīng)該差不多了。”
趙祺無語,“我陪你?!?p> 敲擊鍵盤的聲音突然停了。
“祺哥哥,謝謝你?!?p> “不過寫完了之后,你給我乖乖的睡上三天三夜?!?p> “好的,沒問題?!?p> 就這樣,趙祺陪著孟伊熬了4個通宵,終于是完成了。再熬下去,趙祺覺得自己也要撐不住了。趙祺沒想到那個冒冒失失的小姑娘,現(xiàn)在居然那么有毅力。
孟伊的作品完成了,經(jīng)過兩天的修改,發(fā)給了林霜。孟伊深吸一口氣,安心的躺在了床上。又過起了豬一般的生活。
對于趙祺,孟伊?xí)谢孟耄贿^理智告訴她,那都是因為內(nèi)疚,是因為想彌補(bǔ)。這和感情,沒有關(guān)系。
小蘭和焦婷婷趕來看孟伊。
“哇,這有錢人家的事情還真的是搞不懂,開個宴會都能搞得像香港大片?!毙√m和焦婷婷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吃著這兩天趙祺和徐朗皓送來額各種零食。
“喂,你們來探病的,怎么感覺像是來做客的?”孟伊看著他倆的吃相,笑道。
“那有什么區(qū)別,反正這些你都不能吃,在說,你現(xiàn)在這么活蹦亂跳的,我們就放心啦?!?p> “是放心的吃吧?”孟伊撇撇嘴,躺了下來。
“誒誒誒,我男神最近怎么總是出事?”一直在邊吃東西邊看手機(jī)的焦婷婷這會沖著小蘭氣憤道。
“Eric?他最近不是被爆文憑造假?”小蘭湊上去道。
“澄清了呀。他可是正牌愛荷華大學(xué)畢業(yè)的呢?”
“是嗎?我可聽說他上中學(xué)那陣,是不良少年,酗酒、打架、玩游戲,還偷過東西?!?p> “不可能,那都是謠傳?!?p> “就算那是謠傳,這是又出什么事了?”小蘭喝了一口奶酪酸奶,舔舔嘴道。
“最近他和女朋友的電話錄音被公開了?!?p> “在哪在哪,讓我聽聽?!毙√m放下手中的零食。
“哎呀哎呀,你自己回去找去。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
“這不是上了熱搜嗎?怎么叫又出事了。”
“緋聞啊,他被人坑啊。人設(shè)崩塌啊?!苯规面靡荒樀幕诤?。
“這個叫Eric的,聽著人品不咋地啊?!泵弦撂稍诖采蠎袘械?。
“可是他有才華,才20歲,就拿下了美國格萊美最佳原創(chuàng)音樂獎。”
“孟伊,你看,這個就是Eric?!苯规面脤⑹謾C(jī)沖著孟伊。
“我沒戴眼鏡,看不清。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們別吵了。”孟伊將被子蒙住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祺總,林經(jīng)紀(jì)人那里已經(jīng)將作品發(fā)了過來,我已經(jīng)發(fā)到您的郵箱里。這部作品我已經(jīng)找編輯看過了,內(nèi)容不錯,預(yù)計市場反響應(yīng)該會不錯。”
“還有,Eric買了周日飛美國的機(jī)票?!?p> 趙祺掛了電話,微微一笑。
“祺,你現(xiàn)在越來越·····”趙墨敷著面膜道。
“怎樣?”趙祺坐在書桌旁,放下手機(jī),將領(lǐng)帶松了松。
“陰險····”趙墨一點都不怕。
趙祺笑笑,“我還配不上,只是達(dá)到目的采取一些小小的手段而已?!?p> “我覺得你很自私,我感覺你對柏羽姐姐很好,但是那種好多了很多的生分,而對孟伊,感覺你想對他很好,但是你總是在用自己認(rèn)為對的方式對她好,就好像徐朗皓,他在這里,就因為他之前和孟伊認(rèn)識,你就有危機(jī)感了?就非要把他弄回美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在會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我不喜歡事情失控的感覺。”
“你到底聽到什么了?”趙祺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淡淡道。
“不想告訴你?!?p> “好吧,那個叫貓哥的······,不想聽,就算了。”
“好嘛好嘛”趙墨笑道“我其實也沒聽清楚,就聽大伯說什么南山口岸,一批貨查的比較緊,還有幾個月什么的,啊呀,反正我還沒聽見什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對了,孟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趙墨望著趙祺:“你讓她來的?”
趙祺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算了,看在那天她被柏總的手下打的那么慘的份上,我不跟她計較了?!?p> “我不管,這次是你讓我去偷聽的,你可欠我一個人情。”趙墨頓了頓“貓哥是我的人,你不準(zhǔn)動他?!?p> 這時,傭人進(jìn)來。
“柏家老爺和柏羽小姐來了。”
“好的,我們馬上下去。”
趙祺整了整衣服,帶著極不情愿的趙墨下樓迎接稀客。
趙墨見著柏佳魯,往趙祺的身后躲了躲。
趙祺卻迎了上去:“柏叔叔好!”
說著把身后的趙墨拉了出來。趙墨也打了招呼。
“上次老太太過生日,不知道是小墨。多有得罪,我代替阿健給你道個歉。”柏佳魯緩緩的說著。
“沒事,反正挨打的也不是我?!壁w墨一臉不屑道。
趙祺正要說什么,只見大伯趙建偉從樓上走了下來。
“呦,老柏,你來了?”
兩人寒暄了一陣,就向書房走去。臨走前,大伯轉(zhuǎn)身沖著趙祺“你們年輕人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