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輝夜姬③
東二局一本場開始,現(xiàn)在月見花的點數(shù)是兩萬八千九百點,夏夜和月見花的分差是七千八百點,想要翻轉(zhuǎn)到首位難度并不是很大,三十符四番直擊就能夠逆轉(zhuǎn)。
逆轉(zhuǎn)之后最麻煩的果然還是分差不大,別人想要超過自己并不是很難。
不過分差很小說不定也是個機會,因為現(xiàn)在最麻煩的不是月見花,最麻煩的是月見花坐莊之后,輪到花咲葵坐莊的時候。
等到那時候如果分?jǐn)?shù)差非常大,花咲葵肯定會使用Fax Caelestis,那樣子的話就算是將花咲葵的莊家打掉,之后想要將分?jǐn)?shù)挽回也會非常困難。
分?jǐn)?shù)差如果不大的話,花咲葵也有可能將分?jǐn)?shù)差拉大。
這不管怎么打都很令人頭疼,總之暫時按部就班的打下去吧。能獲得的分?jǐn)?shù)全部獲得,目標(biāo)是自己成為top。
一三萬、一二三三四七筒、四六九索、白發(fā)
這場的寶牌是白,如果有人碰掉白的話,那么起步就是四番。到時候危機會非常大,而且還不能排除起手三張白的可能性。之前還想著不好打,現(xiàn)在就直接給自己增加難度啊。
且不說這張白能不能在開場的時候打出去,光是起手的牌型就有點麻煩。這個牌型最好是拿來做混幺九,不然白在手中只會卡位置,實在不行就只能門前清聽牌。
這個牌面想要門前清聽牌還是比較簡單,只要摸到三張就能聽牌,而且聽得是寶牌。不過到時候只能等自摸啊,無役聽牌就算別人打出來,夏夜也不能夠去和牌。
除非夏夜在聽牌之后立直,但是這實在是太危險,所以夏夜基本不可能去立直。
在夏夜想著這些的時候,白金開始摸牌,將牌放在面前看過后,白金漏出很不爽的表情。沒有換牌,白金直接將摸到牌打出。
一一四六八萬、六八九筒、四五5索、白白
看著自己的牌面,又看看白金丟出的七筒,月見花稍作猶豫,她最終沒有選擇去吃牌。如果貿(mào)然的吃牌,那么夏夜很有可能會猜到自己要打役牌白的牌型。
為什么要針對夏夜?因為夏夜從各方面來講,她的平均數(shù)值已經(jīng)能夠算得上是職業(yè)選手。不過因為打牌太過理想化,所以想要針對她也很簡單。
只要月見花將夏夜的缺點改善過來,之后夏夜就能夠?qū)e的人進(jìn)行指導(dǎo),這樣即使自己不在花咲葵的隊友實力也能夠穩(wěn)步上升。
以月見花的角度來看,夏夜她們想要將進(jìn)入世界賽的話,難度并不是很大。畢竟花咲葵有那種近乎作弊的能力,想打過全國賽進(jìn)入世界賽的話沒有多少問題。
不過在全國賽首輪比賽中,面對各國最強的隊伍,以花咲葵現(xiàn)在的隊友,她們可能連第一次比賽都挺不過去。
在這段與自己交手的時間里,她們能夠提升多少都不好說。如果能夠有在這段時間里有質(zhì)變的話,她們也許能夠進(jìn)入在世界賽中占有一席之地吧。
隱藏著心中的擔(dān)憂,月見花開始摸牌。
上手的是張六萬,沒有任何猶豫,月見花將手中的六筒打出。
因為手上有四個對子,而且牌型也非常不錯,即可以打?qū)停部梢缘茸悦吓拼蚱胶?。能打的牌型非常多,和夏夜的手牌比要好上不知道多少?p> 看到月見花棄的六筒,花咲葵眉頭微挑,她將手中的四五筒推倒,“吃?!睂⑺奈辶谧澜菙[好,花咲葵打出張北。
“碰?!痹谙囊股斐鍪窒胍茣r,白金突然出聲,隨后她將兩張北拿走。沒有思考多久,白金將手中的一萬打掉。
夏夜有些無語的看著白金桌角的北,現(xiàn)在白金是想要打什么?碰對自己而言沒有任何用處,甚至可能會令自己無役的牌,那么這個白金能打的牌很有限啊。
大概有混一色、對對和、字一色、大四喜這四種牌型可以做,按照白金的性格來講,她會去做的大概是字一色或大四喜這兩種牌型吧。
在夏夜猜測白金要打什么的時候,月見花摸完牌后神色微愣,她摸上來的牌是一筒,但是在輕輕敲著麻將過后,月見花將一筒留在手牌中,打掉的則是手牌中的一萬。
花咲葵意外的咦一聲,隨著這個咦的聲音響起,夏夜看到暗淡的圓月出現(xiàn)在月見花身后。
有些吃驚在心中哇一聲,夏夜知道,月見花要搞事情。因為在上局月見花兩連杠之后,夏夜并沒有看到這種奇怪的景象,像現(xiàn)在能夠看見,說明真的有什么要發(fā)生了。
花咲葵摸完牌后,她有些猶豫的將手指在手牌上滑動,最終花咲葵選擇將摸上來的牌打掉。
這次花咲葵打在牌河中的是九萬,她剛才猶豫的片刻是因為懷疑月見花一巡內(nèi)和牌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么花咲葵是想要試探月見花的能力嗎?
疑惑的輕咬著下唇,夏夜伸手摸牌,稍微喘口氣,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
這次摸到的是七索,對夏夜來說不算好牌也不算是差牌,起碼手中的嵌聽五索變成等五、六索的嵌聽。將七索放入手牌,夏夜打出手中的九索。
“誒呀呀。”白金發(fā)出無意義的聲音,同時她也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
只見白金推倒四張東風(fēng)牌,在將中間兩張翻過來后,白金將這四張牌推到桌角。
“杠?!?p> 摸起嶺上牌,白金將摸到的牌直接打到牌河中,只見被打出的牌是張中。
月見花感覺到白金和花咲葵開始提防自己,可是她沒有任何的意外和緊張,月見花只是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兔子,隨后抿嘴輕笑。
這次月見花上手的是張五萬,將這張五萬留在手中,月見花將最后的一萬打掉。
花咲葵眉頭微皺起來,這次月見花顯然不是鬧著玩。下家的白金已經(jīng)開杠過了,按照月見花以前的能力來講,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再上牌了。
但是現(xiàn)在卻能夠順利上牌,果然月見花的能力有所提升嗎?是因為上巡摸到的牌吧,不知道上巡她摸到的是什么牌。
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是張一索,花咲葵將它留在手中,與自己的一索形成暗刻,隨后花咲葵將手中的發(fā)打出。
好像很有默契般,白金在這張發(fā)下到牌河中后,她立刻推倒手中的兩張牌,同時她很平靜的說道:“碰。”把碰到的牌擺在桌角,白金摸著下巴發(fā)出誒呀呀的聲音。
沒有思考多久,白金從手中打出二萬。
月見花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這次摸牌上手的是張白。月見花仿佛早有預(yù)料,只見她將這張白切入手牌,在將手抬起的時候月見花手中的牌已經(jīng)換過一張。
高高將手抬起,仿佛甩動的鞭子般,月見花將手中的牌按在牌河中,隨后橫著向左拉與上巡打出的一萬對齊。
看著月見花打出的五索,花咲葵微皺的眉頭消去,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阻止月見花。如果是花咲葵坐莊,那么花咲葵說不定還有點辦法,現(xiàn)在嘛……現(xiàn)在月見花的氣運太強,即使是花咲葵也壓不住。
花咲葵將摸到的牌放入手牌,隨后她從手牌中將一索打出。月見花身上的氣息很不妙,而且她還是門清的狀態(tài),如果和月見花硬剛的話,接下來可能會很慘吶。
看著花咲葵的動作,夏夜知道花咲葵在拆牌避銃,不過面對月見花背后若隱若現(xiàn)的月亮,夏夜也沒有什么辦法。
因此在見到花咲葵避銃的時候,夏夜也開始考慮避銃的事情。伸手摸牌,指尖傳出的紋路來看,這張上手的牌是二萬。在這種時候摸到牌,估計也沒有什么用吧。
想著將二萬放入手牌,隨后夏夜打出手中的發(fā)。
雖然說進(jìn)二萬沒有什么用,可是該打的牌還是要打。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夏夜也要盡可能不放銃的做牌。
白金看著夏夜打出的發(fā),她無所謂的聳聳肩,隨后在誒呀呀聲中進(jìn)行摸牌。將摸到的牌直接打入牌河,于是再次輪到月見花摸牌。
這次月見花上手的是七萬,她沒有猶豫,直接將手中的九筒打出。
在其余三人沒有戰(zhàn)意的情況下,月見花很容易的在下巡摸到三索,隨后她打掉手中的八筒橫著打入牌河,緊接著一根點棒從空中落在牌桌之上。
“立直。”月見花面帶微笑的說著。
花咲葵略帶不滿的微微搖頭,隨后她將手牌中最后的一索打掉。能夠一巡內(nèi)和牌就和牌唄,還要這么大張旗鼓的立直,真是在吸引仇恨啊?
夏夜郁悶的撓撓頭,在月見花立直的時候,夏夜依舊沒有聽牌,甚至夏夜都不知道打什么牌來避銃最好。
在稍微檢查過牌河后,夏夜留下摸到的牌,打出手中的一萬。
輪到白金的時候,白金直接將摸到的牌打出去,也不管這張牌會不會放銃。
正當(dāng)月見花即將摸牌之時,夏夜看到月見花身后暗淡的圓月開始散發(fā)出微光,并且當(dāng)月見花把摸到的牌放在面前時,那個圓月也已經(jīng)達(dá)到堪稱明亮的程度。
“立直一發(fā)自摸,役牌白三寶牌加赤寶,由于沒有里寶牌,所以八番倍滿。莊家八千、平家四千。”
月見花說著將手牌推倒,隨后將摸到的牌橫置在手牌前方,最后月見花才去翻開里寶牌。
這次的里寶牌是八筒,如月見花所說,她的手牌中沒有里寶牌。
在確認(rèn)完里寶牌后,月見花輕輕撫摸著兔子的背部,同時她面帶微笑的說道:“由于這是莊家一本場,所以每人要額外支付一百點?!?
摻水的醬油
稍微有點感冒,可能是昨天晚上洗完澡吹空調(diào)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