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晉級對局②
“這個何慕賢不行啊,實在是太弱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明天,如果撐不到的話,我們好像就無法晉級了?!?p> 張昕很頭疼的看著電視,雖然雖然早就預料到何慕賢不強,但是沒想到她能這么弱,就連守分都做不到。
老是跟著別人的節(jié)奏去立直,本來接近十萬點數(shù),現(xiàn)在只剩下五萬多。明明自己的實力不足夠,偏偏要去跟著別人的節(jié)奏打,老是去立直放銃這打什么啊。
實際上這個時候,何慕賢也意識到有哪里不對。
雖說猶豫就會敗北,但是自己好像是在果斷的白給?。《也粌H是白給,每次白給還要多白給一千點!
緊抿嘴唇雙手捏住扶手,接下來不是自己有沒有面子的問題,接下來可是自己能不能晉級的問題?。≡龠@么丟分接下來絕對沒可能晉級的啊……
看著骰子緩緩停下,白金感覺到周圍氣氛有所變化,變化最明顯的是自己上家秋鑫宇。
應該是因為點數(shù)攀升,導致秋鑫宇放松下來的緣故,現(xiàn)在她周圍的氣氛稍微有點溫和。對家感覺變得很緊張,下家倒是沒有多少變化,平靜的就像是一汪死水。
緩緩抬起頭,瞇著眼睛看向上方,強光燈讓白金感覺有點頭暈。
閉上眼低下頭,在仿佛沉思般的姿勢中,白金伸出手開始摸牌,同時她很平靜的說道:“就讓這局比賽快點結(jié)束吧,你們?nèi)齻€隊伍都不要想著晉級了?!?p> “還不讓我們?nèi)藭x級?哇,那你好胖胖嗷?!?p> 何慕賢非常熟練的、陰陽怪氣的說著,然而白金沒有理她,反正之后只要把何慕賢擊飛就好啦。
伸手掀開寶牌指示牌,這局的寶牌是三筒。稍微整理下配牌,這局的配牌還算可以,有望滿貫的牌型。
二三五七八九萬、三四筒、一一六七索、東發(fā)
立直斷幺一寶牌,如果能摸到赤寶牌再掀到里寶牌,并且能夠有平和的番型的話,這個牌型甚至可能會有跳滿。
莊家跳滿一萬八千點,下巡自己只要役滿自摸,比賽就能夠直接結(jié)束。
伸手將東打在牌河,因為要打平和,所以沒有時間去等東刻。況且自己又不是蕭虹云,誰知道之后會不會有東刻給自己?而且不是東暗刻的話,打點不足以達到滿貫,白金根本看不上。
謝雪蘭打掉北,這家伙還是很穩(wěn)的開局,根本不給自己直擊的機會。
下家這邊如果有破綻,在上巡白金就能直接結(jié)束游戲。但是謝雪蘭太穩(wěn)健了,自己完全找不到機會。
何慕賢起手打掉九筒,看起來也是想要穩(wěn)點打。可是這個家伙就算現(xiàn)在穩(wěn)起來也沒用,何慕賢太菜,就算穩(wěn)起來也不過是死的稍微慢點而已。
秋鑫宇這邊直接開莽,起手摸完牌后,她毫不猶豫的從手牌中將寶牌三筒打在牌河。
起手棄掉寶牌三筒,這個家伙比自己還莽。而且這么毫不猶疑的棄掉,難道是因為快要聽牌了?還是說牌型非常好,可以做出不需要寶牌的牌型?
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白金也沒有怠慢摸牌。
這次上手的是九筒,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考慮到要打平和,所以九筒留下也沒有問題,但是這樣的話斷幺九就會很難打啊……
稍微對自己手牌做出評價,白金便直接放棄思考,她抬起頭看向牌桌的整體動向。
謝雪蘭在摸完牌后進行切換,打掉的是手上的一萬。按照謝雪蘭上半莊的打法來看,她現(xiàn)在應該并不是要做斷幺九。
上個半莊有一次謝雪蘭聽牌,因為她棄掉的都是字牌和幺九牌,所以白金就以為謝雪蘭要做斷幺九。沒想到最后被謝雪蘭陰到,被謝雪蘭一口吃掉七千七百分。
何慕賢在摸牌后沒有摸切,她直接將摸上來牌,是和自己相同的發(fā)。
秋鑫宇摸牌后同樣沒有摸切,她也是直接將摸上來的牌打掉,不過打掉的是張二索。這個二索棄的令白金有點想不通,難道上家的那個家伙,她真的已經(jīng)聽牌了?
連續(xù)棄掉三筒、二索,這個上家是真的不需要?
白金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明白這件事情,于是白金再次放棄思考。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嘛,反正以現(xiàn)在的的分數(shù)來講,就算自己放銃役滿也沒有什么問題。
把拿到的牌放在面前,上手的是張五萬,這張五萬來的有點及時。
現(xiàn)在五萬是對子,自己完全可以將一索丟掉,靠五萬來當雀頭。這樣自己就可以打立斷平,加上寶牌四番最低一萬一千六的打點。
雖然沒有滿貫一萬二好聽,但是分數(shù)相差只有四百點,并沒有多么致命的差距。
抬手將九筒打入牌河,如此第三巡便已經(jīng)開始。這次經(jīng)過摸切,謝雪蘭依舊在丟幺九牌,這次她打掉的是一筒。
因為全都是字牌和幺九牌,白金也就懶得向深處思考,她直接就轉(zhuǎn)移視線看向自己的對家。
何慕賢在摸切完畢后,她將自己手中的一筒打在牌河之中。這個一筒打的有點令自己頭疼,可以說是非常頭疼。
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牌,同時秋鑫宇也伸出手,將自己的牌摸到手中。
摸上來的是張八萬,自己完全用不到的那種。因為現(xiàn)在秋鑫宇的牌型很特殊,只差三張就能夠聽牌,聽的是役滿牌型國士無雙!
一九萬、三四八筒、一索、東南西北白發(fā)中
現(xiàn)在手上差的是一九筒以及九索,一九筒場上已經(jīng)各下兩張,牌山剩下的數(shù)量還非常多。能不能摸到還真的不好說,況且就算能摸到,之后聽牌能不能和出去也不好說。
但是國士無雙三向聽,這個牌型不管怎么說都要拼一把試試啊……結(jié)果連續(xù)三巡沒有拿到自己需要的牌。
有些郁悶的將摸到的八萬打掉,現(xiàn)在輪到白金開始摸牌。
這巡上手是三索,看到這張牌白金的動作微頓,她沒有立刻就將手上的一索給打掉。
如果之后摸到二索,自己手里的一索打掉正好振聽。白金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這點,所以她沒有立刻將一索打掉。
然而發(fā)現(xiàn)歸發(fā)現(xiàn),白金根本就沒有打算去管這件事情,在她看來這個牌遲早是要打。況且誰規(guī)定之后肯定會摸到二索,說不定之后上手的是四索呢?
神色平靜的將一索打入牌河,就好像之前的停頓沒有出現(xiàn)過。不過這個停頓很明顯,其余幾人都觀察到了。
如果是面對別人的話,謝雪蘭她們也許會認為這個停頓是因為聽牌。但對方是白金,是個只要門清聽牌就會立直的家伙,因此在這里的停頓絕對不是因為聽牌。
謝雪蘭在考慮完這些事情之后,她開始伸手摸牌。將摸上來的牌放在手牌邊,隨后謝雪蘭伸手將九索打掉。
看見謝雪蘭,摸切后打掉九索,再加上白金的停頓。何慕賢腦中忽然有某種東西閃過,她在這個瞬間下判斷認為白金已經(jīng)聽牌。
本來這幾巡打牌都打的平平無奇,根本沒有任何人暴露出有聽牌的意思,但是這個時候白金忽然停頓。光是這點就已經(jīng)有些問題了,再加上謝雪蘭經(jīng)過摸切打掉九索,這怎么看都是在避銃啊!
經(jīng)過這樣子的思考,何慕賢也開始伸手摸牌,將摸上來的牌放在面前,這次上手的是謝雪蘭打掉的九索。
在認為白金聽牌之后,何慕賢便立刻將九索打掉。
這兩個人的棄牌沒有什么不對,因為之前棄牌的原因,所以她們這次的棄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對。
不過這兩個家伙的棄牌讓秋鑫宇很難受,連續(xù)兩張九索被丟掉,再加上一九筒被丟掉兩張,秋鑫宇基本上沒有可能做成國士無雙了。
除非接下來能夠神抽摸牌,連續(xù)三巡都上手幺九牌的那種。
但是連續(xù)上手幺九牌啊……這個基本上不可能,這種時候還不如今早轉(zhuǎn)做……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秋鑫宇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一筒!
嘴角生硬的向上微揚,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自己接著做國士無雙?這發(fā)牌姬有點狠啊,會讀心術(shù)是不是?!
滿臉猶豫的揉搓著上手的一筒,秋鑫宇現(xiàn)在面臨著兩難得抉擇。是做國士無雙還是轉(zhuǎn)做別的牌型?
做國士無雙的話很難聽牌,剩下的九筒和九索就只剩兩張,而且因為丟掉的都是中張牌,很容易放銃。轉(zhuǎn)做別的牌型的話倒是不容易放銃,只是聽牌的難度會大幅度提高。
這里如果選錯的話,之后說不定就會被擊飛呢……最終秋鑫宇咬緊牙關(guān),非常決絕的將手上的八筒打掉。
‘啪‘
麻將落入牌河的聲音響起,這個情況讓何慕賢有些無語。你避銃就壁銃,還搞這么毅然決然干什么?搞得好像馬上要去赴死一樣。
但此時正在摸牌的白金發(fā)現(xiàn)不對,上家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強烈,就好像在沸水中翻騰的面條,隨時都可以出鍋那樣的感覺。
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這次上手的是四萬,正好與手中的二三萬組成順子,可以先將手中的一索給打掉了。
連續(xù)兩局摸切打掉手中一索,上家的意思是想要打立直斷幺加平和嗎?如果加上寶牌和赤寶的話這個牌型可以滿貫,按照上半莊的觀察的情況來看,她說不定真的是要做這個牌型。
伸手將牌摸到自己面前,上手的是張中,這個進張有點東西啊……牌河里沒有出現(xiàn)過中,對家看起來又是要做國士無雙的樣子,說不定這張中打出去之后,自己就會放銃國士無雙呢……
況且不算要做斷幺九的白金,下家何慕賢也有可能會去碰中。畢竟從下家的棄牌看不出什么東西,她能做的牌型有很多。
從棄牌來看還有別的信息,像是秋鑫宇連續(xù)摸牌沒有換牌,就算是做國士無雙也不太有可能聽牌。何慕賢雖然連續(xù)換牌多次,但是打掉的牌基本是字牌加幺九牌,即使她點和自己的中,打點也不會很高。
這么想過來中也不是不能打,只是自己手牌沒有多好,如果在段時間內(nèi)不能聽牌的話,自己之后還是要選擇棄和避銃才好。
將中從手牌上拿起,在稍微猶豫后,謝雪蘭最終還是把中打掉。
“碰?!?p> 聽到這個聲音謝雪蘭微微松口氣,只是碰的話還算可以,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點炮。并且鳴牌碰中的話,何慕賢的牌型就會受到限制。
由于大多數(shù)番型都是門清才能做,一般鳴牌后想要提升番數(shù)很難。在這次碰牌之后,何慕賢的牌型充其量就是役牌中、五門齊加寶牌,總番數(shù)不會很高。
因此何慕賢在碰牌之后,謝雪蘭才會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將三張中在桌角擺好,何慕賢把南打入牌河之中。
看到這些人的棄牌,秋鑫宇現(xiàn)在很淡定。她們棄掉的牌都是自己不需要的牌,如果是九筒或九索被打掉,那秋鑫宇才會變得不淡定。
伸手摸牌,這次上手的是四萬,又不是幺九牌。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決定打國士無雙了,那么這里肯定就不會留下來做別的牌型。
秋鑫宇打在牌河中的是四萬,這么幾巡下來,白金也看出來秋鑫宇要打國士無雙。
將牌摸到自己的面前,這次摸到的是七索。白金的動作稍作停頓,她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立直。
現(xiàn)在只要將三索打掉,白金就會兩向聽,聽的是二五筒。不過這樣的話,牌型就只有立直平和一寶牌,如果不中里寶的話總共只有三番。
所以白金并沒有立直聽牌,因為這個牌型還可以改良,比如上手六萬打掉九萬。
放銃國士無雙?這個無所謂,別說放銃國士無雙,就是放銃國士無雙十三面都沒有關(guān)系,第一的位置坐的很穩(wěn)。
看著白金稍作停頓后打出的三索,謝雪蘭感覺白金應該快要聽牌了。
為什么不是已經(jīng)聽牌?從上局半莊來看,白金每次聽牌九成九都會立直。沒有立直就是沒聽牌,或者打點比較低,白金想要改良牌型才不去立直。
推測著白金的性格,謝雪蘭已經(jīng)把牌放在面前,這次上手的是白。
眼角微微跳動,發(fā)牌姬是不是和自己有仇?上巡給自己沒有出現(xiàn)過的中,這巡給自己沒有出現(xiàn)過的白……我懂了!發(fā)牌姬的意思是想讓我放銃!
這個白的危險性沒有那么大,秋鑫宇國士無雙很可能還沒有聽牌,白金就算聽牌也不會去聽白。何慕賢雖說碰過中,但是她碰白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如果能夠碰中又能夠碰白,那么何慕賢不可能會去打發(fā)。
白發(fā)中三刻可以組成役滿牌型大三元,就算不能組成大三元,之后也可以打出小三元,所以秋鑫宇不可能去碰白。
在這樣思考過后,謝雪蘭打掉摸到的白。
看著謝雪蘭丟掉的牌,何慕賢果然沒有去碰,她在稍作等待之后便伸手摸牌。
這次何慕賢打掉手中的西,因為白金打掉過東,自己手上也有張東。所以何慕賢基本上沒有打五門齊的可能,她的牌型頂多也就是役牌中、十二落抬加上寶牌,總番數(shù)不會很高。
不過就算知道她們要打什么也沒用啊,因為要打的是國士無雙,就算知道她們要打什么,自己也只能將危險牌丟出去。
將摸到的牌放在手邊,這次上手的是張北。雖然不是九筒或九索,但也能夠降低向聽數(shù)。只是這樣的話,秋鑫宇想要做國士無雙十三面的話就有點困難。
秋鑫宇神色平靜的將三筒丟掉,從開局到現(xiàn)在總共兩次摸切,秋鑫宇應該還沒有聽牌。
除非這家伙開局國士無雙兩向聽,不然絕對不可能聽牌。
把牌放在自己的面前,摸到的是白,之前剛打掉過,應該是安全牌吧。沒有多想什么,白金就將白放在牌河之中。
謝雪蘭沒有等,她直接伸手將牌摸到面前。這次上手的是九筒,謝雪蘭的嘴角在抽動,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之前上手中、白,這次上手九筒,發(fā)牌姬是真的要讓自己放銃不成?!
最終謝雪蘭放棄聽牌,她選擇打掉手中購得三萬來避銃。
“吃?!?p> 從牌河中拿起三萬,何慕賢伸手打掉六索?,F(xiàn)在何慕賢已經(jīng)聽牌,她的牌型如下——四五六六筒、三四五索、中中中、二三四萬——牌型是兩面聽的牌型,等得是三六筒。
雖然沒有感覺到何慕賢身上散發(fā)出氣勢,但是因為已經(jīng)兩副露,所以秋鑫宇便將起定位成已經(jīng)聽牌。
只是看不出來要聽什么,所以秋鑫宇也沒有太過刻意去避銃,總之只要感覺到有危險就開始避銃。
伸手開始摸牌,這次上手的是九萬。又是重復的幺九牌,不過因為何慕賢的兩副露,秋鑫宇最終決定將九萬留下,于是她將手上的四筒打掉。
白金沒有察覺到什么東西,就連對家兩副露她也沒有管,在摸完牌后白金將牌放在面前。
上手的是六萬,最后的牌上手,現(xiàn)在自己可以立直了!
白金開始表演傳統(tǒng)藝能,只見她用尾指和無名指夾起點棒,隨后用食指和中指將九萬夾起。
‘咔噠’‘啪’
兩聲響起,只見九萬和點棒落在桌上,順便打個響指,白金微微歪頭面帶笑容的說道:“立直?!?p> 看到白金立直,而且還是打九萬立直,謝雪蘭立刻明白自己猜想沒錯。白金應該是立斷平,如果有寶牌的話,白金很有可能會打出滿貫。
毫不猶豫的打掉手中九萬,現(xiàn)在謝雪蘭已經(jīng)徹底放棄做牌,先避銃再說。
見到上家明顯的避銃行為,何慕賢也沒有等,她直接就伸手開始摸牌。
這次上手的是赤五筒,正好可以和手中的五筒切換。雖然白金已經(jīng)立直,但自己也是聽牌狀態(tài)啊!就算番數(shù)比較低,說不定下巡就能夠和牌,根本沒必要去避銃。
于是何慕賢毫不猶豫的將五筒打掉,當秋鑫宇想要伸手摸牌的時候,白金忽然出聲到:
“榮!立直一發(fā)斷幺九,平和寶牌……”掀開里寶牌指示牌,只見寶牌指示牌是二筒,“一里寶,總共六番莊家跳滿,一萬八千點。”
摻水的醬油
這三天沒有更新的之后會補上。和家里人出去玩真的累,軍訓時候腳上都沒有起泡,和家里人出去玩幾天腳上起好幾個泡,以后再和家里人出去玩我就是傻逼。說起來,十月番有芳文社嗎,很關(guān)鍵,沒有芳文社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