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說王詡在賭場外面的窗子底下,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一樣偷窺著賭場里的情形。
賭場里面,包租公和包租婆兩人卻仿佛是真的專程過來贏錢的。
一個賭桌前,包租公和包租婆兩人坐在那里,他們的面前已經(jīng)堆積了小山一般的籌碼。
對于包租公和包租婆這兩個大高手來說,賭場里的那些作弊的小機關簡直跟沒有一樣。
包租公一只手扶在賭桌的邊緣,耳朵微動,僅僅憑借他的聽力,篩子的點數(shù)就能聽的一清二楚,況且,他已經(jīng)悄悄的用內(nèi)力震斷了那個由發(fā)牌員控制的小機關。
賭桌后面,那個穿著職業(yè)裝、臉蛋漂亮白皙的美女發(fā)牌員卻滿頭大汗。
此時賭桌上的局面,是她工作幾年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問題。
那個賭桌上有一個小機關,而控制按鈕就在她的腳下,只要她輕輕的用腳一踩,就能讓那個位于桌子底下的磁鐵悄悄的變換磁極,篩子點數(shù)的大小,完全在她的控制之中。
但是今天,自從那兩個穿著情花襯衫的男女來到這個賭桌之后,他腳下的那個小機關就再也沒有作用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個男人每次都能猜中大小,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從她這里贏去了不下幾十萬的籌碼!
當然,女孩身邊右手邊的桌子下面,還有另外一個按鈕。
如果遇到了特殊情況,她們通常會按下那個按鈕,賭場另一邊就會過來一群黑衣人,他們會搞定任何情況。
但是那個按鈕她已經(jīng)按了無數(shù)遍,卻依然沒有人從里面出來!
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不敢想象,今天的這種情況,要是被自己幕后老板怪罪下來,自己的下場到底會有多慘。
一想到那個滿口黃牙,喜怒無常的斧頭幫老大,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fā)抖。
對的,這個賭場其實就是斧頭幫的產(chǎn)業(yè)。
曾經(jīng)有一個和她一起來賭場做事的女孩,由于做錯了事,斧頭幫老大非常生氣,于是就在賭場里,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把那個女孩折磨的不成人形。
最后,那個女孩被拖下去的時候,她的身體滑過地面,留下了一道幾十米長的血跡!
難道自己也要遭受那樣的折磨嗎?
美女發(fā)牌員渾身大汗淋漓,恐懼逐漸充斥在她的心中。
似乎是猜到了對面這個美女的想法,包租公雙手托著臉,趴在賭桌上,表情猥瑣的說道:“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包租公可能說的是真話,畢竟他們一會就要與斧頭幫開戰(zhàn)了,但是美女發(fā)牌員可并不相信。
斧頭幫在這個城市里絕對是霸主級別的存在,她還從來沒聽說任何人能敢反抗這個龐然大物。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盡管那個男人這樣一臉猥瑣的與發(fā)牌員聊天,但那個進門后一直偎依在他身邊的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包租婆一直都知道包租公有點特殊愛好,而且有時候還很過分,在豬籠城寨的時候就經(jīng)常偷看別的女人洗澡,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他對自己的心從來沒有變過,就算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復當年的美貌……
嗯,也就是這幾年有點發(fā)福……
今天,他們都決定與斧頭幫拼死一戰(zhàn)了,是生是死都不一定,包租婆覺得,他的這點小缺點,或者說是小愛好,就包容他一下吧……
那個通知里面人的按鈕被美女發(fā)牌員摁了無數(shù)遍,她雖然覺得那個按鈕可能壞了,但是她現(xiàn)在并沒有別的處理辦法,只能一直摁著。
不過,她卻猜錯了,那個按鈕并沒有壞。
與賭場一墻之隔的地方,就是斧頭幫的總部,那里的一個小屋子里,警報聲一直都在滴滴的響著……
然而,屋子里卻沒有人值班。
因為,整個斧頭幫的成員,全部都集中到了大廳里,此時,根本沒人注意,也沒人在意賭場里的那些小事情。
因為,斧頭幫今天要迎接一位兇名赫赫的人物。
大廳里,無數(shù)穿著黑色西裝的斧頭幫成員圍成一個大圈,他們中間,一個腳上穿著破舊的塑料涼拖鞋,身上穿著有好多破洞的白色內(nèi)衣褲,腦袋有些禿頂?shù)哪腥苏谀抢?,?yōu)哉游哉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屋子。
斧頭幫老大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正看著這個穿著相當沒有品位,而且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頭子,他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很是疑惑,這就是傳說中殺人如麻,排在殺手排行榜第一位的火云邪神?
斧頭幫老大雖然并不喜歡以貌取人,但是這個反差也確實有點太大了吧?
這他喵的怎么看怎么像某個精神病院的看門大爺……
斧頭幫老大打了個響指,沖著站在一邊的周星星勾了勾手。
“真的假的?”斧頭幫老大不耐煩的說道。
周星星當然就是那天王詡見到的那位,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有一個悲慘的童年,想當壞人卻一直無法成功,總是徘徊在好與壞之間,還擁有一手漂亮的開鎖神技。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這個開鎖神技,于是斧頭幫老大便把他招募進了斧頭幫。
而加入斧頭幫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救出被關押在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的火云邪神。
“內(nèi)衣褲拖鞋是挺標新立異的,如果再幫他整理一下應該會很有前途。”周星星其實也并不認為這個人是什么殺手排行榜第一的火云邪神,但是他確確實實是按照斧頭幫老大的命令在那里救出的這個人。
“去你碼的,是不是救錯人了?”
“絕對沒有,我發(fā)誓是照著吩咐去做的?!敝苄切桥e起手,做出一副發(fā)誓的樣子。
另一邊,大街上,王詡嘴里叼著煙,正在賭場周圍逛著。
看包租婆和包租公兩人在那欺負小姑娘確實沒什么意思,于是王詡就安排編號246和247繼續(xù)藏在那里,而自己則是點了根煙,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為什么自己剛才要偷偷摸摸呢?”王詡還在疑惑,自己又不是來偷東西的,為什么要在窗子底下偷看?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他感覺自己整天和那兩個小伙伴在一起都學到了好多壞習慣,比如他們兩個怕太陽所以才晚上出來,但自己又不怕太陽,為什么整天晚上才出門?又比如他們整天抬著棺材,才需要躲躲藏藏,而自己又沒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為什么要藏在窗子后面偷看?
就在王詡一邊抽煙,一邊走路,還在思考著這些無聊問題的時候,他懷里的生死書突然強烈的震動了起來!
而此時,他正走到斧頭幫總部大廳的窗子旁邊。
怎么又是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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