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只能說明你的資質(zhì)更差!
“爸,怎么樣?這小子有沒有讓你成為宗師?”白鶴鳴在客廳內(nèi)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看到兩人終于出來了,趕緊上前,不斷的打量著自己的父親,他可沒看出自己的父親有什么不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宗師。
“閉嘴!不準對秦先生不敬,還不趕快向秦宇道歉?”白振海板著臉說道。
“爸,我看你是真的老糊涂了,你根本就被他騙了,你現(xiàn)在不還是大武師嗎?”白鶴鳴覺得自己的父親想要成為宗師是想瘋了,顯然人家擺明了就是騙他們白家的寶貝。
啪!
結(jié)果白老爺子一巴掌甩在白鶴鳴的臉上,怒道:“混帳!以后你再敢對秦先生說出這種話來,你就不再是我白振海的兒子!”
“爸!”白鶴鳴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瘋了!瘋了!
他感覺自己的父親是真的瘋了!
竟然為了一個騙子要跟自己斷絕父子關(guān)系,這秦宇到底有什么本事,把自己的父親忽悠成這個樣子,這莫不是個傳銷頭子?
“快向秦先生道歉!”白振海卻不管那么多,大聲喝道。
“我......秦先生,對不起,剛才是我失言了,還請秦先生見諒!”白鶴鳴不明白為什么會因為這點小事發(fā)這么大脾氣,但他不想再鬧下去,雖然心中不愿,卻只能先退一步了。
“你們回去吧!”秦宇淡淡的說道。
“秦先生,犬子不懂事,還請先生見諒,我們現(xiàn)在就走!”白振海恭恭敬敬的說完,便帶著莫名其妙的白鶴鳴離開了。
秦宇無所事事的坐沙發(fā)上,心里也在想著白振海的事。
若他還是那個仙尊的話,白振海這點事根本就不算事。但是他現(xiàn)在只有煉氣期的修為了,很多原來很簡單的辦法現(xiàn)在都用不了了,只能用煉氣期的辦法了。
而寶媽看到剛才白老爺子對秦宇如此恭敬,卻是把她給嚇到了,都不敢靠近秦宇了。
畢竟前兩天因為小姐被綁架的事,她這幾天都沒有給秦宇什么好臉色。
現(xiàn)在知道白老爺子都不敢得罪秦宇,她一個婦道人家自然心里害怕了。
林家別墅外,白鶴鳴一上車就忍不住了。
“爸,你到底怎么回事?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要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你這洗腦也洗的太徹底了吧?”
“他把那個玉盒打開了!”白振海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嗞~!
“就因為玉盒打開了你就......什么?你說那個玉盒被他打開了?”白鶴鳴一開始以為是錦盒被打開了,可是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腳踩住剎車,難以置信的看著后座的父親。
“怎么開車的?”白老爺子一個前沖,還好他是練武之人,止住身體對著兒子大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震驚了,爸,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把我們家那個玉盒給打開了?難道他真的是大宗師?”
“你現(xiàn)在相信了?”白振海沒好氣的說道。
“你當時也沒跟我說這些啊,我怎么知道他真的能夠打開玉盒呢?他......秦先生他不會怪罪我吧?”白鶴鳴突然有些后悔起來了。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以后在沒有摸清楚別人虛實的時候,不要那么沖動,哪怕對他恭敬些,你也沒吃多少虧,這也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若是秦先生計較起來,誰也救不了你!”
“你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以后我一定不會這么再這么沖動了。可是爸,他既然是大宗師,應(yīng)該可以幫你晉升為宗師吧?
他收了咱家的寶貝,可是答應(yīng)過還我們這個人情的,他不會食言吧?”白鶴鳴知道了秦宇真的是一個大宗師,心思就活絡(luò)多了。
“他給我看過了!”
“秦先生怎么說?”白鶴鳴有些著急,他知道白家若是出了一個宗師那意味著什么。
“他說我的資質(zhì)太差了!”白振海有些嘆息道。
任務(wù)事都是講資質(zhì)和天賦的。
就拿讀書來說,有些人天生就是讀書的料,無論是什么知識,老師一教就會??墒怯行W生不是讀書的料,不管老師教多少遍還是理解不了。
可是,讀書不行的孩子卻并不能說他就是一個廢物,因為他有可能在別的方面很有資質(zhì),也是一學就會。
武道也是一樣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學武的料子,結(jié)果很容易就成為了宗師??墒怯行┤?,資質(zhì)不夠,若是沒有什么奇遇或者機緣的話,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成為宗師。
“資質(zhì)太差?不會吧,爸你的資質(zhì)可比我好太多了,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可早就是大武師了,你怎么會資質(zhì)太差呢?”
“比你好就算是資質(zhì)好了?那只能說明你的資質(zhì)更差!”白振海沒好氣的說道。
“呃......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宗師了?”白鶴鳴一下子就泄了氣。
作為一個武者,誰沒有期待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代宗師,受萬人敬仰呢?
現(xiàn)在他連自以為傲的父親都資質(zhì)太差,那他這算什么?豈不是跟廢物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秦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我一次,讓我回來準備一些東西,明天帶著東西再去找他!”白振海從來沒有對明天像今天這么期待過。
“什么東西?”
“符紙和符筆?”
“符紙和符筆?這是做什么?畫符?”白鶴鳴疑惑道。
“他說要制符,我也不太明白!”
“制符?那是不是還應(yīng)該帶上一些朱砂呢?要不然怎么畫符呢?”
“我也問過了,秦先生說不需要!”
“.......”兩父子一問一答,汽車漸漸走遠了......
——
傍晚時分,秦宇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蘇明還在休養(yǎng)當中,整天都在房間里不出來,也就寶媽準時給他送飯。
這個時候林詩雅有些疲憊的回來了。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寶媽正在準備晚飯,看到林詩雅的臉色不對勁,十分的擔心。
“沒事,只是有點累,我先回房休息一會,晚飯你們先吃吧,不用等我了!”林詩雅無精打采的說著便往樓上走去。
“等一下!”可就在林詩雅從秦宇身邊走過的時候,秦宇突然把林詩雅叫住了。
“有事嗎?”
“你今天到過什么地方?”秦宇盯著林詩雅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