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說什么?”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山本這小子為什么會讓我上來了,原來是打定主意讓我去開棺探探風(fēng)險,不過我奇怪的是山本這小子對王玉鳴也這么狠嗎?他不是和王玉鳴一伙的嗎?
“碰!”
“老子開,行不行!”山本看著我的態(tài)度也不啰嗦直接開槍了,子彈打在我身邊不遠處,我看山本這架勢,我要是在廢話,估計下顆子彈就想了結(jié)我。
現(xiàn)在形勢他人比我強,我能怎么辦?
我緩慢的走向了棺槨,這副棺槨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雖然被燒的烏黑,但是卻沒有損壞,棺槨上還殘留著余溫,很燙,我脫下了身上滿是血污的登山服包裹在手上,快速的擦拭棺槨,棺槨露出了原本的質(zhì)感,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花紋,還有像是彈墨形成的走線,棺槨的正中央?yún)s是一道刻印在棺蓋上的鎮(zhèn)靈符。
“怎么可能?”我看著眼前的棺槨,這不是西周諸侯墓嗎?怎么可能出現(xiàn)鎮(zhèn)靈符,這不亂了套?
傳聞這鎮(zhèn)靈符是可以讓靈魂不得超生,無法報復(fù)行兇者,大多被鎮(zhèn)靈符所困的人,都有大冤大怨,起棺者為亡靈詛咒,若不渡因果,不死不休。
“不要開棺,這里面鎮(zhèn)的東西邪乎,當(dāng)年九死一生才將它封印其中,現(xiàn)在打開那東西更加厲害!”李老頭看著棺槨有些對著眾人說道,可我怎么感覺李老頭說的更加邪乎。
“老頭你想坑我!”山本聽見老頭的話卻是滿臉黑線,山本明白李老頭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先前他執(zhí)意要開棺,李老頭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感情是想唬他,現(xiàn)在李老頭知道我和王玉鳴有危險了,李老頭連忙阻止,這讓山本怎么想?
“小子,坑你怎么了,我還宰了你爺爺呢,有種你現(xiàn)在殺了爺爺我!”李老頭滿臉鄙視的看著山本,還吐了口唾沫在山本腳下,仿佛在問他是不是白癡。
“開棺,不然我殺了她!”山本忍住了不去管李老頭,在這樣下去他會被李老頭氣死,然后山本轉(zhuǎn)身拿起槍指向了王玉鳴,臉色猙獰的對著我說道。
“你覺得我會在乎她嗎?”我看著山本拿槍對著王玉鳴,那冷冰冰的槍口仿佛是刀子一般刺進我的胸口,讓我心頭一跳,可我不是一個受威脅的人,一次妥協(xié),次次妥協(xié),我下意識的反駁了山本。
“那你覺得她會在乎你嗎?”王玉鳴聽見我的回答那一刻臉色有些震驚的神情和悲傷,然而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只是山本這一刻突然將對著王玉鳴的槍口,轉(zhuǎn)而對著我,然后問了王玉鳴一個同樣的問題。
我聽著這話的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可能,我甚至有些期待和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王玉鳴聽見山本的話有些吃驚,她不明白山本這是什么意思,不過王玉鳴卻沒有反駁山本,而是拿起折疊的登山鎬準備開館,王玉鳴似乎用行動給出了答案。
王玉鳴慢慢的觀察著棺槨,我看著王玉鳴行動了,我怎么會無動于衷,我也向圍著棺槨開始打量,只是這滿地的黃金有點耀眼和硌腳,讓我很不舒服,讓我時不時揣兩塊放兜里。
我的小動作被山本,李老頭,王玉鳴他們看在眼里,頓時臉皮抽搐,恐怕他們真想暴揍我一頓,不過你以為小貓上山鬧虎嗑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想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這東西怎么開!”我看著眼前的棺槨長寬之量暗應(yīng)九九之?dāng)?shù),古人造字以紀數(shù),起于一,極于九,九之極,天下為尊,于禮法,于風(fēng)水,于生死,皆有定,敢有這種棺槨的必定是王侯,到讓我懷疑這會不會是那諸侯的棺槨,可這又不可能啊。
“你看看棺槨的側(cè)身似有九宮,好像是機關(guān)!”王玉鳴擦拭棺槨的側(cè)面,顯現(xiàn)出幾個圓格突出,這些圓格上面分別為乾、坎、艮、震、中、巽、離、坤、兌九字,兩側(cè)棺槨皆有,像是這開啟棺槨的機關(guān)。
“老頭你是不是知道這機關(guān)?”山本在旁邊也看見了棺槨上的機關(guān),然后對著李老頭道。
“當(dāng)然知道!”李老頭看著眼前的棺槨,腦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聽見山本的話不急不慢的回道。
“那你還不去開棺!”山本沒想到李老頭會突然這么爽快回答他的問題。
“我開棺之后,你不怕我把東西搶了!”李老頭淡然的看著山本,仿佛心中有所算計。
“這懸空島上你能跑那去!”山本卻不怕李老頭,他此時有些驚喜,李老頭的話里透露出那東西就在棺槨中,這才是他想知道的,至于李老頭開了棺,東西李老頭能搶到,山本也保證他跑不了。
“我為什么要跑,我把那東西吃了不就行了嗎?長生啊,多少人的愿望!”李老頭看著棺槨神情有些癡了仿佛中邪一般,然后快速的靠近了棺槨,這嚇了山本一跳,連忙死死的跟緊李老頭。
山本沒想到李老頭這家伙,居然是個死不要臉的滾刀肉,山本知道李老頭讓他靠近棺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山本他不敢賭,他只要絕對的把握。
“嘿嘿,那就開!”李老頭居然看著棺槨,詭異的笑了起來有點滲人,伸出那雙皮包骨的手,手臂還有些微微顫抖,可是下手卻是精準有力。
我頓時看著這九宮棺想到了什么,猛的抓住了李老頭準備按圓格的手道:“老頭,這不合適吧!”
“你明白了!”李老頭猛然抬起了頭,看著我好像能生生的把吃了一般,見我眼神堅定,李老頭那只被我緊抓的手,松了下來。
“唐家有后啊”李老頭眼神看著我有些復(fù)雜,最后一聲嘆息后對著我說道。
然而我和李老頭的動作讓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場面有些沉默,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可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說話居然會是王玉鳴:“這棺還開不開!”
“開怎么能不開,貓苦耗子難道我能是來拜壽的嗎?”我看著王玉鳴心中有些緊張,這里的所有人看似我與王玉鳴走的最近,可王玉鳴是眾人中,我唯一一個看不出清的人。
“怎么開!”王玉鳴仿佛在指責(zé)我為什么會突然阻止李老頭,可我不會回答她這個問題,同時我卻看見了更有意思的東西,王玉鳴說話的時候,山本和那幾個保鏢的情緒,明顯有些變化。
“既然是野路子那就橫到底!”我拿起登山鎬像著棺槨蓋的下方一寸硬生生的想要砸進去,一頓狂敲亂砸,我是真心把這棺槨給拆了。
“愣著干什么嗎?幫忙!”眾人都是看著我有點發(fā)蒙,見過路子野的不是搬就是抗的,可也沒見過硬拆的啊。
“三,二,一,推!”眾人的合力之下,我們將巨大的棺槨推開了一道裂縫,我便看見棺槨里面是“水”,可是看著這些十分渾濁的“水”卻有些不對,我突然意識到這些應(yīng)該是蜜蠟,現(xiàn)在之所以會這樣恐怕是因為溫度過高融化了。
“長生果!”山本卻突然看見了棺槨的蜜蠟中還隱藏著一副水晶棺,里面有一副完好的尸體,可以看見血肉,當(dāng)然只能看見血肉,那具好沒有了臉皮,露出五官臉上的白骨,我仿佛能感受到這具尸體的血肉看著十分新鮮,好像是活的,而且詭異的是這具尸體,身上和水晶棺內(nèi)貼滿了鎮(zhèn)靈符,尸體血肉模糊的雙手捧著一個盒子,看那漆盒上的圖畫一樹橫天,孤傲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之上,盒子的漆藝之精湛和畫工,便能知曉這是一件難得的寶物,那漆盒里的東西恐怕更不得了。
“別亂動!”
“別亂動!”山本想要動手進入棺槨搶了那漆盒,我當(dāng)然是不讓,抽出腰間的飛刀刺向山本的脖子,可能是山本注意都放在了漆盒上,我住的飛刀很快貼在了山本的脖子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鮮血流出,有幾滴落在了棺槨的蜜蠟中,我卻下不了手了,不是不愿,而是山本的一個保鏢拿著槍指著我的腦袋,若不是另一個保鏢拿槍指著這個保鏢,我恐怕就就命喪黃泉了。
這樣的場面很怪異,有槍就是喧賓奪主了,我也不敢多說什么,甚至山本也有些懵,只是這些保鏢突然亂了起來,這是為什么?
書生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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