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和事佬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要遭,這人喜怒不形于色,讓他一下子有點飄,“我們,我們只是想讓你們帶上我們一起,只要離開莫城,去到其他城市請求政府支援就好了?!?p> “對對,只要帶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就好了!”刀疤男跟著附和道,仿佛本意就是如此。
“看懂了么???”梁木沒理他們,回過頭對旁邊的梁靈兒問道。
梁靈兒臉色復雜,人心都這么黑暗的么?她雖然單純了點,但還不傻,不會這些人說啥信啥。
“你們,好像還少了一個人哦?!绷耗驹俅蔚_口道,仿佛在說一件很不起眼的事,但卻如炸雷一般轟在二人心上!
這人怎么知道少了一個人?他們在車廂里做的事對方全看到了?不可能吧?應該是在詐他們的,而且,只要他們死不承認,誰能說是他們做的。
“沒,沒少,我們本來就三個人,現(xiàn)在就剩我們兩了!”和事佬開口道。隨后沖著刀疤男瘋狂眨眼暗示。
“對,我們本來就三個人?!钡栋棠袝猓藭r不論如何,他們都必須相互配合,有種感覺,如果他們承認自己作惡,怕是會真的死掉!
“呵,我也沒說你們不止三人啊,只是說,下車的人還少了一個。怎么?你們不止三個人?”梁木挑眉,似笑非笑的問道。
“臥槽!”刀疤男心中頓時有種想殺了梁木的想法,太他媽玩人了。
“嘖嘖,來,我們看看車里還有多少人!”梁木繼續(xù)嘲諷道,隨后跳上車頂,竹子在車廂焊接頂上揮舞幾下,“哐當!”一塊鐵皮被生生割裂,挑飛。
車頂透光后,“嗬~”一道道微弱的聲音從車廂內(nèi)傳出,此時里面的棺材已經(jīng)移位,將五頭喪尸壓在車廂隔板上,而在棺材旁邊,倒著一具被撕咬得殘破不堪的尸體,從頭顱上的長發(fā)可以確認為,這是名女性。
梁靈兒從地上躍起,站于梁木身旁,看到這一幕,除去想嘔吐之外,更多的還是憤怒,這輛車是他們的,車子什么狀況,她自然也知道,進入車廂只有一條路,里面的喪尸,和里面那具尸體,仿佛控訴著什么。
在她高強度的靈魂強度下,她幾乎能看到之前發(fā)生的那一幕!
他們來的時候,也能看到很多喪尸原本是圍著泥頭車的,后來才圍過來攻擊他們,喪尸少了之后,發(fā)現(xiàn)車門打開,應該當時已經(jīng)有不少喪尸在車的駕駛室內(nèi),而原本四人應該都躲在車廂內(nèi),不知什么原因,這三個男的,趁外面喪尸減少,聯(lián)手推開了門,讓喪尸進入了車廂,而這個女的成為了誘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喪尸只攻擊女的,但這些人趁著喪尸們將女人分食的時候,跑出了車廂,重啟車子,向他們撞來...
她甚至能想像那個女人在被撕咬時無力的求救,而這些人視若無睹,讓那女的在絕望中死亡!
梁靈兒雙手握拳,不斷用力下,雙拳在不斷抖動著,這些人,該死!
“走!”看見事態(tài)不對,和事佬大喊一聲,跟刀疤佬撒腿就跑,這是他們這輩子以來,跑得最快一次,朝著城內(nèi)跑去。因為那里更多建筑物,更容易躲藏!
“箭支回收!”默念一聲,四周的箭支如同受到某種吸引一般,從各處飛回箭筒內(nèi)。
梁靈兒隨手拿出一支,搭在弓上,將弓拉滿,蓄勢待發(fā)!但足足十秒,依然沒有將箭支射出。
“有時候,天道不公,惡人亂世,我知你心善,但惡人不除,因他而死之人,比你所看到的,多得多,你此時殺一人,相當于救了萬千人士,又有何不可?”梁木在旁邊幽幽嘆道。
梁靈兒沒有應聲,但雙眼一瞇,箭頭對準那遠處一味向前跑的二人之一,拉弦的手一松,箭如獵豹般,轟然竄出,轉(zhuǎn)瞬已到,沒中腦袋,從脖子處洞穿,入地,箭尾還不斷搖擺著。
從起跑到被箭支洞穿脖子,總共才二十多秒的時間,此人雖然已經(jīng)達到了此生最快的速度,但依然不過是跑了兩百多米,都沒靠近最近的建筑!不敢置信的用雙手捂住脖子,慣性帶出七八米遠后倒地,抽搐一會后,便沒了動彈。
另一人見此,不敢再一直往前跑,不時左右換一下方向跑。
梁靈兒沒有理會,隨手再搭一箭,射出!
“咻!”箭支擦著那人的臉而去,是那刀疤男,刀疤男甚至連臉上的傷口都懶得擦,見走位有效,再次開始努力奔跑著。
梁靈兒面露難色,她能射中不動的目標已是不易,預判走位什么的,她真不懂。
“我教你!”梁木接過弓,橫向擺弓,從箭筒拿出三支箭,搭在弓上,下方兩支,中指壓著,中指上方再搭一支,食指壓著?!耙驗榕袛嘧呶徊皇且粫r半會能學會的,那就先教你用封鎖箭。最中間這一箭為瞄準箭,旁邊兩支為封鎖箭。”
“咻!”三支箭支呈品字形射出,刀疤男還不時左右晃動一下,即將靠近崩塌的天橋,只要翻過這堆天橋廢墟,就安全了!
聽到身后破空聲傳來,下意識往左挪了一下身子,隨后看到旁邊有兩支箭支急速飛過,剛要慶幸,卻感到身體猛然一痛,一支箭支從胸膛穿出,隨后感到心臟的跳到慢慢停止,捂住胸口,撞在天橋廢墟上,一根裂出的鋼筋刺破他倒下的腦袋!
落花夢僧
今日兩更,感謝“西雅圖の夜景很美”“非似白澤”(特殊字符打不出來!)“銘鳶”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