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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閣

第六十七章 何離造訪(中)

玉宇閣 雨東靈 6219 2020-05-29 11:21:46

  宴席上,剛剛還跟林月朗說笑的袁承,自林月朗被林縉卓叫走之后,無人跟他說話的他,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和來客閑聊的羅少卿,見袁承一個人坐著,就跟來客說一聲,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著。

  候在一旁的的婢女,見羅少卿回了原位,就上前來給他倒酒。

  羅少卿拿起酒杯搖了搖,聞了聞那淡淡的酒香,側(cè)向袁承這邊坐著,就和袁承攀談了起來:“剛剛月朗一直在招待袁公子,看來袁公子跟月朗的關(guān)系挺不錯的嘛!”

  羅少卿,明國公府的嫡長子;袁承,袁信侯的嫡長子。雖都是人上人,可無論是父輩的爵位,還是他們本身的官位,袁承都比羅少卿矮了一截,但袁承并不討厭羅少卿。

  袁承和羅少卿倆人的立場雖不同,可是袁承也知道羅少卿不是小人之輩,所以他問話,袁承也沒必要隱瞞。

  袁承見羅少卿問話,也微微側(cè)向他:“我跟月朗第一次見面,我們就挺聊得來的,閑暇之余,我們還在一起吃酒品茗呢!”

  袁承和林月朗私底下有往來這事,羅少卿也是知道的,以袁承的人品,他并不擔(dān)心袁承會對林月朗做什么,反倒是擔(dān)心袁承。

  羅少卿又問:“是嘛??墒窃咏o月朗走得這么近,就沒人反對嗎?”

  如今這三足鼎立的局勢,就是因林縉卓和袁恒所起,而現(xiàn)在林月朗和袁承卻像個局外人一樣往來,不免會被人詬病。

  “反對?”

  羅少卿這話,把袁承給逗笑了:“我做事,用得著誰同意嗎?”

  袁承這傲氣,讓羅少卿不敢恭維,但他還是挺喜歡的。

  茅房所在的小院里,原本被打暈而倒在院中的仲,被何離拖到院中的一棵樹旁靠著,而他自己就站在仲的身旁。

  何離還是把釘死在門框上的木板給踹開了,可他并沒有全部踹開,只踹了其中兩塊木板,足夠能讓他從里面鉆出來。

  從被踹開的木板縫里鉆出來的何離,優(yōu)先把倒在地上的仲,拖到院中的樹旁靠著,這才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有破損,確定沒什么破損之后,他就在仲身旁等著,等著誰來給他一個說法。

  入秋的夜,吹起的晚風(fēng)有些微涼,讓身子不如其他男子強(qiáng)壯的何離,冷得打了一個冷顫,可是他卻不能離開,他或許可以借這個機(jī)會見見,他今晚原本見不著的人。

  閑來無事的何離,玩弄著手上的樹葉,欣賞著高空上那不及半圓的月亮。

  何離這邊正欣賞著,忽聞陣陣環(huán)佩急促的碰撞聲。

  何離沒有去確認(rèn)來人是誰,扔了手上的樹葉,就拾起剛剛自己踹開的木板,又鉆進(jìn)自己剛剛所在的茅房里,再把手上的木板按照原來的樣子按回去,自己則等著來人的到來。

  林月朗死盯著并肩而行的楚麟,問走在前面的林縉卓:“父親想來確認(rèn)何離是否在茅房,打發(fā)人去看看就行了,父親為何要親自去?父親非要去,叫月朗跟著就行了,為何要帶上他?”

  如今何離在自己府中不明去向,林縉卓可沒心思由著林月朗:“麟腦子轉(zhuǎn)的快,帝都里的事比你我清楚,這何離,麟也比你我清楚,何離若是使壞,他還能接著,你能嗎?”

  林縉卓雖沒有直接夸贊楚麟,可是話中也是這個意思,林月朗雖不服,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

  跟在林縉卓身后的楚麟,并沒有注意林縉卓和林月朗的談話,反倒是在意那一直沒有回來的何離。

  何離不請自來,當(dāng)真只是吃席的嗎?

  茅房里的何離,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就輕輕拍打著門板,假裝氣無力的喊著:“外面有人嗎?快來開門啊?!?p>  林縉卓三人剛進(jìn)小院,就看見被封死的茅房,正奇怪呢,就看見靠在院中樹旁的仲,剛要上去看看他是死是活呢,就聽到有人拍打門板的聲音。

  仲為何會暈倒?茅房為什么會被封起來?里面的人又會是誰?

  茅房里的何離通過木板縫,看了看院中的人,見是林縉卓親自來了,就是一笑,又輕輕拍了兩下門板,有氣無力的說:“來人啊,開門啊。”

  林縉卓一聽到喊聲,就著急忙慌的來到茅房前,借著林良手上的燈火,看清了里面的何離。

  許是何離在光線昏暗的地方待久了,林良手上的燈籠一靠近茅房的門口,那明亮的燭火就刺疼了何離的眼睛,他便連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林縉卓見是何離,頓覺不妙,立馬就叫來飛羽飛翼,把門框上的板子給拆了。

  飛羽飛翼見林縉卓下令,沒時(shí)間追究何離為何會在此處,解下腰上的官刀,就用官刀刀鞘去撬開釘在門框上的木板。

  楚麟看了看靠在樹旁的仲,又看看困在茅房里的何離,再看看釘在門框的木板,就在沉思:是誰把何離困在了這里?

  飛羽飛翼一一撬開門框上的木板之后,林縉卓就親自上前去請何離,可他剛要詢問呢,卻被何離搶先了一步。

  何離見林縉卓上前來,開口就質(zhì)問他:“怎么,這是貴府的待客之道嗎?不但打了何離的人,還把何離困在茅房里!”

  何離說著,就抬手指向了靠在樹干上的仲,又指了指身后茅房。

  林縉卓跟著何離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暈在樹旁的仲,又回過頭來:“二公子可真會說笑,這算哪門子的待客之道???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啊,何離第一次上門就被困在這里?”

  林縉卓不知道何離為什么會被困在這里,可是他覺得,這里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

  “二公子莫急,其中緣由林某人自會查清楚,此處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二公子若是不棄,請二公子移步到犬子的玉鏡院,你我詳談,如何?”

  剛剛何離沒有直接破門而出,就是想借此機(jī)會進(jìn)入林府后院,見一見他今晚本見不著的人!

  何離見林縉卓相邀,心計(jì)得逞的他,故做疑慮,思索了一下:“也好,何離特來吃席,卻不明不白的被困在這,沒個說法,何離可不會就這樣算了!”

  “那是,那是?!?p>  林縉卓應(yīng)著,就讓林月朗把何離請到他玉鏡院,再囑咐飛羽去廚房沏壺?zé)岵?,又吩咐飛翼把仲安置在客房,還囑咐他看著。

  林月朗雖不樂意看到林縉卓對何離低聲下氣,可是何離無緣無故被困在這里,過失的終究是他林府,林月朗也只能按著林縉卓的話,把何離請到玉鏡院。

  玉鏡院里,彩燈高掛,把那先一步回到玉鏡院的欣兒,照得滿臉通紅。

  坐在院中右側(cè)的一處亭子里的欣兒,靠在柱子上,心不在焉的看著池中那泛著銀光的潺潺流水,直至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欣兒聽到有人說話,就看向了院門口,只見林良提著一個燈籠在給林縉卓開路,而那何離就和林縉卓并肩而行,來到了玉鏡院。

  欣兒見是何離,立馬就竄起來,慌慌張張的左右張望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偌大的玉鏡院里無廊無坊,壓根就沒地方躲,她只能撫平身上的衣裙,從亭里出來,站在院中候著林縉卓等人。

  玉鏡院前,林縉卓把何離請到玉鏡院里:“二公子,此處就是犬子的小院,玉鏡院。”

  先一步步入玉鏡院何離,借著稀疏的燈光看著院中的景致,此處雖不及浮生院大,可是院中的布景遠(yuǎn)在浮生院之上。

  何離正觀望著玉鏡院的景致,就見候在院中的欣兒,他并沒有在意,邁步就上了水池上的白玉板橋。

  林縉卓一見著欣兒就奇怪了,她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

  未入門,何離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那掛在堂中正墻上的一副雄鷹展翅圖,又見圖上左下角提著一句詩:腹有經(jīng)綸攬?zhí)煜?,欲與神舟共肩行。

  四人在中堂依次坐好后,去廚房拿熱茶的飛羽也回來了,林縉卓就讓跟著他們進(jìn)來的欣兒沏茶。

  “是?!?p>  欣兒應(yīng)著,就低著頭來到何離右側(cè),拿起原本放在桌上的茶壺,換來了飛羽手上那盛著熱茶的茶壺,又一一拿出倒扣在茶盤里的茶杯,倒上了茶。

  溫?zé)岬牟杷畯膲刈炖锞従彾?,沿著那茶杯?nèi)壁緩緩而下,茶水的熱氣從茶杯里蒸騰而出。

  坐在梨花木圓凳上的何離,把左手?jǐn)R在桌邊刻著壽客的梨花木桌上,看著正在倒茶水的欣兒,竟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他一時(shí)半會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何離不是那種貪圖美色之人人,所以他也沒一直盯著欣兒看,就看向了對門那敞開的書房。只見書房對面的墻上,放著一面墻的書,書架前放著一張書桌,桌上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筆墨紙硯。

  也不知道欣兒是在想什么事情,想得走神了,還是太緊張了,所以她并沒有注意到那即將溢出來的茶水。

  林縉卓眼看著茶水就要溢出來了,可是欣兒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縉卓就連忙提醒她:“欣兒!”

  走神了的欣兒,聽到林縉卓喊自己,才回過神來,見茶水要溢出來了,連忙收了茶壺。

  何離見欣兒慌慌張張收了茶壺,就不禁多看了欣兒一眼。他不看還好,一看就愈發(fā)覺得眼前的人似曾相識。

  欣兒發(fā)現(xiàn)何離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之間,她就更緊張了。

  欣兒清楚彼此之間的立場,所以欣兒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何離,就繼續(xù)沏茶。

  欣兒一一沏好茶之后,分別放到林縉卓等人面前后,就退到飛羽身旁候著。

  一旁的飛羽見一向冷靜的欣兒,看到何離卻慌亂成這樣,不免有些不爽的看向她。

  現(xiàn)在林月盈可是走在刀口之上,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何離,欣兒就慌亂成這樣,那她要是見到了何灝,豈不是連腿都要嚇軟了?

  朝著飛羽走過去的欣兒,一眼就看見了飛羽那冷冷地眼神。

  若是以前,飛羽這樣看欣兒,欣兒是不會放在眼里的,可是她一見著何離,就方寸大亂,她自己都覺得羞愧難當(dāng)了。

  何離雖覺得面前的欣兒眼熟,可是他來這里可是有目的的,沒必要把心思浪費(fèi)在一個婢女身上。

  覺得有些口渴的何離,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就喝了半杯。

  喝了半杯茶的何離,放下茶杯就問林縉卓:“林大人,說說吧,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林縉卓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干的,那人又為什么這么干,可是這事畢竟是發(fā)生在自己的府中,他也不能推卸責(zé)任:“是,這事自然是要處理的。那不知二公子可曾記得那人的模樣?”

  林縉卓和何離只是說事,卻沒說是什么事,什么都不知道的欣兒,就問了身旁的飛羽:“飛羽,老爺說的是什么事???”

  無論是明面上還是私底下,飛羽和欣兒的身份都是不一樣的。他們一個是誓死效命于林月盈,一個是在林月盈羽翼下茍活的寧殷箏,而且這寧殷箏還是個不定時(shí)炸彈,所以飛羽還是不能對她真心相待,也就懶得理會她:“這事,該你知道的時(shí)候,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欣兒見飛羽對自己還是這樣冷淡,也不怪他,畢竟她清楚,隱衛(wèi)最忌諱的就是感情!

  “當(dāng)時(shí)何離不便開門,所以就沒看到那人的模樣。等何離開門時(shí),那人轉(zhuǎn)身就跑了,所以何離不曾看到那人的模樣。不過……”

  何離說著,就看向了林縉卓身旁的林良:“那人的穿著可是貴府中,下人的打扮!”

  何離說的話,讓林縉卓三人很是詫異,誰會沒事做這種無聊而近似挑釁的事?而那相信何離話的林良和飛羽,則是默不作聲。

  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是誰做的,可是他們知道,這府中還真有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既然二公子說是我府中的人,林某人自會查清楚。不過現(xiàn)在宴席未散,倒是要二公子等上幾個時(shí)辰了。”

  何離見林縉卓這么有誠意,而且自己也如愿來到了林府的后院,所以何離也不急著追究那人是誰。

  前院里,還坐在原位的羅少卿,搖了搖杯中的酒,問旁邊的袁承:“少卿有一事想問袁公子,不知道袁公子可否回答?”

  羅少卿和袁承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沒有交集,現(xiàn)如今唯一有交集的,也只有齊云顧和羅少鳶的事了。

  袁承轉(zhuǎn)回案前,身體微微向后傾斜,右手放在身后支撐著上半身,把盤著的左腳立起來,把左手手肘擱在左腳膝蓋上,看著院中說說笑笑的人:“羅公子是想問袁承,為何要幫月盈撮合穆親王和羅姑娘的事吧!”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不費(fèi)勁!”

  羅少卿放下酒杯,把右手?jǐn)R在桌上:“可是少卿不知,袁公子為何那么輕松的就答應(yīng)月盈呢?”

  “穆親王到底是皇上的親弟弟,袁承不可能就怎么讓給明國公府,而且當(dāng)初袁承之所以告訴月盈,那鳳凰玉佩的存在,就是想刁難刁難你們,可是袁承沒想到,那鳳凰玉佩我袁府找了兩年沒找著,竟讓你們找著了?!?p>  對于那鳳凰玉佩,羅少卿原本也沒抱多大的期望,可是誰都沒想到,寧家軍的人還真就找著了,因此,對于撮合齊云顧和羅少鳶的事,羅少卿就更加上心了。

  “那穆親王那邊……”

  羅少鳶的事,熏多多少少也聽說過,所以袁承跟熏說,要他一起撮合齊云顧和羅少鳶時(shí),熏本是不同意的,可當(dāng)袁承跟他解釋了其中緣由,他就猶豫了。

  如今齊云顧心里裝的還是袁怡,他會因?yàn)橐粔K玉佩就能移情別戀嗎?要是袁承和林月盈沒有把齊云顧和羅少鳶撮合在一起,那他們兩個都傷過心的人,還會愛上其他人嗎?

  “前些天袁承私底下找過熏,他的意思是不想穆親王再傷一次,可他也不想穆親王孤獨(dú)終老,所以他就讓了一步,說先讓穆親王看看羅姑娘的鳳凰玉佩,如果穆親王對羅姑娘的玉佩念念不忘,他就幫我們一起撮合穆親王和林姑娘。不過,他還說了,穆親王若是無動于衷,他就讓我們就此罷了!”

  羅少卿不知道羅少鳶對齊云顧是什么看法,可是他也不想他們之間有人再受到傷害:“熏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們還是要處處注意著點(diǎn),可不能傷了他們?nèi)绾我粋€!”

  “那是最好,不過……”

  袁承也是很贊同的應(yīng)著,可是他才應(yīng)完,就想到了一件事:“這事成敗與否,袁承倒是有了一個大收獲!”

  “什么收獲?”

  “當(dāng)初月盈可是把羅姑娘被耽擱的原因告訴袁承了,羅公子說,這算不算是袁承的收獲?”

  袁承并沒有直說他的收獲是什么,讓羅少卿想了好一會兒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羅少卿把擱在桌上的手收回來,就是無奈的一笑:“月盈也真是,怎么把這個告訴你了!”

  如今羅少卿可以說是被袁承抓住了小尾巴,只要袁承一個不高興,他隨意都可以把這件事捅出去。這事雖危及不了明國公府,但是多多少少也會有影響。

  羅少卿拿起自己桌上的酒壺,先給袁承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羅少卿放下酒壺,拿起酒杯,就敬向袁承:“那少卿日后豈不是要看袁公子的臉色行事了?”

  袁承見羅少卿不但給自己倒酒,還給自己敬酒,他也不跟羅少卿客氣,拿起酒杯就碰了碰羅少卿的酒杯:“你說呢!”

  如今茶也喝了,酒也醒了半分,何離也就說了他的來意。

  何離看向門外那即將躲到屋檐之后的月亮,就問了林縉卓:“聽說令愛跟袁怡小姐長相相似,不知何離能否有幸見上一見?”

  何離此言一出,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緊張了。

  何離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莫名其妙的被困在茅房,現(xiàn)在還要見林月盈,他到底有何目的?

  現(xiàn)在何離意欲何為還沒弄清楚,林縉卓怎么可能答應(yīng)他這個要求,開口就拒絕了:“二公子,小女正在招呼來客呢,不方便離開。”

  “林大人身為主家都可以離席,令愛怎么不能離席?”

  “可是……”

  林月朗見何離非要見林月盈,開口就斥責(zé)他:“何離,父親親自招待你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你怎么能這般得寸進(jìn)尺?”

  何離的要求被拒絕,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不急:“行,不見就不見,所以待會兒何離把剛剛遇到事說出去,你們也別攔著!”

  何離說完就要起身,林縉卓連忙攔住他:“等等!”

  雖說何離把這件事說出去并不會有什么反響,可是何離現(xiàn)在都以這件事來要挾林縉卓了,林縉卓若是不答應(yīng),那何離日后豈不是要處處以此事刁難林縉卓,刁難林府?

  “讓小女出來也行,不過剛剛二公子被困之事,無論是不是林某人府中的人干的,二公子都不能再以此為難我林府!”

  既然何離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再揪著不放也沒意思,他也就答應(yīng)了。

  林縉卓雖然還沒有弄清楚何離目的,可是這里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地盤,況且楚麟也在這里,林縉卓也不怕何離能把林月盈怎么樣。

  林縉卓見何離答應(yīng)了,就打發(fā)欣兒去叫林月盈。

  從玉鏡院出來的欣兒,行色匆匆的走在游廊上,今日的她,完全沒有平時(shí)的沉著冷靜。

  來到后院的欣兒,看著院中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官家小姐,就是不見林月盈,她就問了問候在一旁的丫鬟,隨之就打發(fā)她去叫林月盈。

  坐在湖邊正在和羅少鳶跟樊若姣說話的林月盈,見丫鬟來了,就跟倆人說了一聲,就來到欣兒的面前:“你不在爹爹身旁伺候著,來這里做什么?”

  欣兒見林月盈問話,就說明了來意:“何離來了,說是要見小姐?!?p>  “那何離來鬧事了?”

  欣兒見林月盈誤會了,連忙解釋:“那倒沒有。事情的始末欣兒也不太清楚,不過從老爺和何離的談話中,欣兒聽到,何離好像被困在了什么地方,他正以此要挾老爺,要見小姐?!?p>  林月盈聽完欣兒的解釋就是一個冷笑:“這小子挺閑啊,要挾誰不好,竟然要挾爹爹!”

  “那小姐去還是不去?”

  “去,當(dāng)然要去!我倒是要看看,誰膽子這么肥,竟然敢要挾爹爹!”

  當(dāng)初林縉卓被劉仕零讓人打了一頓,林月盈就讓人給他下了藥,現(xiàn)在何離在林月盈眼皮底下要挾林縉卓,欣兒真不知道林月盈會把何離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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