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過后,各派死傷無數(shù),水泉湖暫時留在了雪域谷休整,計劃等大家恢復(fù)之后再回水泉湖,也趁在雪域谷這段時間,白啟華跟雪域谷要商量一下對策,將來如何應(yīng)付雷陣城,兩派應(yīng)該如何合作,還有尋找肖元理及秘笈的下落,這涉及到江湖安危,作為大派當(dāng)然也要有所擔(dān)當(dāng)。
晚上的雪域谷異常安靜,夏飛飛睡不著,就在雪域谷的武場坐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這個時候黎至藍過來了。
“怎么了?不習(xí)慣雪域谷嗎?”黎至藍邊走過來邊說。
“師姐,你也睡不著嗎?”夏飛飛轉(zhuǎn)過頭對著黎至藍說。
“最近事情太多了,哪能那么容易入睡?!崩柚了{說。
“師姐,你覺得卓鼎天這個人怎么樣?”夏飛飛頓了好久,突然向黎至藍拋出這個問題。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人,整個江湖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況且我跟他接觸不多,本來多好的年輕人,可惜走了偏路?!崩柚了{說。
“我今晚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認識的卓鼎天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或者......”夏飛飛停住了。
“怎么了?”黎至藍說。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夏飛飛拿著一顆陰陽釘問黎至藍。
“這是什么?像銀針,又比銀針粗,這是你行醫(yī)使用的?”黎至藍不解地說。
“這是卓鼎天經(jīng)脈斷的時候,從他體內(nèi)飛出來的,我接住了。”夏飛飛說。
“這是什么東西?”黎至藍好奇地問。
“你聽過陰陽釘嗎?”夏飛飛問。
“陰陽釘?”黎至藍更好奇了。
“相傳用陰陽釘封住全身經(jīng)脈結(jié)點,讓內(nèi)力凝聚,一瞬間就可以讓內(nèi)力提升數(shù)倍。”夏飛飛解釋道。
“你怎么知道的?”黎至藍追問道。
“我在一本醫(yī)書古籍上看到的,我以為根本不存在這種東西,沒想到卓鼎天使用了?!毕娘w飛說。
“瞬間就可以提升數(shù)倍內(nèi)力?難怪連雷獲都不是他的對手?!崩柚了{恍然大悟。
“但是這樣的話有很大的副作用,會損耗經(jīng)脈,內(nèi)臟受損,嚴(yán)重的會經(jīng)脈全斷,變成廢人,或者直接死亡”夏飛飛補充道。
“什么?那他不要命了嗎?”黎至藍驚訝地說道。
“師姐,我問你,一個人連命都打算不要了,如果是你,你還會搶秘笈嗎?命都沒有了,你要秘笈干嗎?”夏飛飛問。
“不要秘笈,那卓鼎天費那么多周轉(zhuǎn)干嗎?”黎至藍說。
“不知道,你看他打開了玉玄石也并沒有直接拿走秘笈,我覺得他根本不是在拿秘笈?!毕娘w飛若有所思地說。
“那你覺得?”黎至藍說道。
“我不知道,或者我也不敢去想。師姐,你知道嗎?卓鼎天身上根本沒有解開絕命散的毒,我今天看到了。”夏飛飛說到這里的時候快哭出來了。
“你說什么?他不是殺了同門師兄搶走了解毒嗎?怎么沒解毒?”黎至藍非常吃驚地反問。
“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是不是看錯了?”黎至藍追問道。
“不會看錯的,我相信雪域谷也有人看出來了,他在屏障動也動不了,實際是在用內(nèi)力壓制體內(nèi)的毒素?!毕娘w飛難過地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告訴雪域谷這些情況。”黎至藍說道。
“我不知道,我突然心里好難過,我腦海一整天都是卓鼎天被圣女箭穿心的情形,我好害怕,我也是殺死他的人之一。”夏飛飛哭了起來,抱緊著黎至藍。
“可是他明明跟雷陣城合謀殺害他自己的師父陸明楓,并搶走了寒雪珠的,他不是為了秘笈,還能為了什么東西?”黎至藍說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那些都是江湖上傳言的,我根本就沒有親眼所見?!毕娘w飛說。
“可他還跑過來我們水泉湖搶走了碧水珠,還跟赤焰山的金明明一起過來搶的,不是為了秘笈又為了什么?”黎至藍判斷說道。
“師姐,我真的好害怕,我總感覺事情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我真的好害怕?!毕娘w飛說。
“別害怕,師姐在。”黎至藍安慰道。
“師姐,你看到卓鼎天死之前的表情嗎?他真的很痛苦,你不是大夫你根本不知道,身中絕命散,還施了陰陽釘,那種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他一定是豁出去了想完成一些事情?!毕娘w飛哭地更難過了,緊緊抱著黎至藍。
“別想了,你就是太善良了,也許這就是卓鼎天作惡多端的下場,他罪有應(yīng)得。”黎至藍安慰著夏飛飛說道。
雖然黎至藍安慰著夏飛飛,但是卻說服不了自己。因為從夏飛飛所描述的情況,卓鼎天好像根本不是沖著秘笈過去的,而且當(dāng)時玉玄石打開了,卓鼎天連看都沒有多看幾眼,更沒有去拿秘笈的舉動,雪域谷說卓鼎天為了拿解藥殺害了同門師兄,但是夏飛飛明明非??隙ㄗ慷μ熘了蓝歼€在排體內(nèi)的毒素。
黎至藍覺得有必要告訴雪域谷這些情況,不管最后真相是什么樣的,至少雪域谷有權(quán)利知道這些事情,或者雪域谷也有人發(fā)現(xiàn)了,黎至藍也非常糾結(jié),她也非常擔(dān)心是另外一種結(jié)果,畢竟雪域谷及水泉湖下狠手讓卓鼎天下場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