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對手不明原因的退兵
老君嶺一戰(zhàn),可以說我們是損兵折將。雖然我們有還魂丹,但我卻覺得勝之不武。
俗話說的好:強將手下無弱兵。宋波斯手下的將官真的是非常的勇猛。很多人都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可一旦和我們動手,仿佛他們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游刃有余,得心應(yīng)手。以至于我們身邊的人望而生畏,猶豫不前。
武鳳蝶將軍臉上真的有些掛不住,他幾次想親自出馬都被我攔了下來。可我身邊的這些人,面對強敵,好像一個個都成了面瓜。他們上去一個敗一個出去兩個回來一雙。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我們的人個個都是飯桶嗎?我悄悄地在心里點了一下名,除了吳妍和郎玉,凡是在出去的人都是帶傷而回。就那么一個“調(diào)皮搗蛋貓”刁蠻妞居然接連傷害我們五員大將,這的確出人意料之外。
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女孩子中會有如此狠辣的角色,看來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了。要想讓我們繼續(xù)前進,最大的任務(wù)就是要排除萬難,解決掉眼前的這個阻力。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一時間我們也沒有了主意。畢竟,我們面對的困難還是非常大的!
武鳳蝶將軍本來不想再派人去對付刁蠻妞,可是梁鑫和盧紅月見到吳妍和郎玉退了回來。他們馬上就沖了上去,好像我們這邊使用的是車輪戰(zhàn)法,說什么也要把刁蠻妞累死。事實恰恰相反,刁蠻妞越戰(zhàn)越勇,我是什么人上來?她基本上也不問來人姓什么叫什么?反正見面就是硬拼猛斗,仿佛她就是個鐵打的身子,根本沒有累的時候。
雙方交戰(zhàn)僅僅十個回合,梁鑫和盧紅月同時敗退下來。這也就是他們比較明智,否則,他們也會被刁蠻妞取走性命的。
我不等武鳳蝶將軍發(fā)話,我馬上沖了出去。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刁蠻妞居然見好就收,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
我愣了一下,但仔細一琢磨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是有限的,永遠不可能精神十足的。于是,我沖著宋波斯他們的隊伍喊道:“有誰來和我比試一場?”
葉飛飛突然摧馬向我沖了過來。
我不慌不忙的一伸手臂,說道:“來將通名,請問你是什么人?”
這家伙看了我一眼,不由自主的沖我怒吼道:“臭小子,你有什么資格來問老夫的名字?”
“這位將軍,請你嘴下留德。一定要給自己留個機會。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是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這種事情只能去憑經(jīng)驗去憑自己的感覺來完成。還有就是,我的劍下從來不是無名之鬼。這位將軍請把你的名姓賜給我好嗎?”
“臭小子,你還真挺能墨跡的。不過你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好吧!老夫也不隱瞞,本人就是遠近聞名的‘幸運無敵手’葉飛飛?!?p> “哦!原來是葉老前輩。久仰大名,如雷貫耳。”
“臭小子,還算你識相。我問你你小子又是何許人也?”
“前輩!我在你眼里只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我怕報出名來,你到時候還不認識?!?p> “少廢話,你到底是誰?”
“某家就是邵文?!?p> “什么?你就是邵文。臭小子,你的威名遠播呀!我們公主天天念叨你,她恨不能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甚至于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翻身?!?p> “前輩!您是不是聽錯了?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你們公主根本就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吶。再說我和你們公主曾經(jīng)有過密切的合作。您說的這一切,我聽的怎么也都是糊里糊涂的。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如果你們公主在這兒,請您回去讓她出來和我說話?!?p> “開什么玩笑?我們公主怎么和你有過合作?我們公主又怎么能見你這種小人?再說我們公主根本就不在這里,即便是她在這里,她也不會見你的?!?p> “前輩,您這些話是聽誰說的?真的讓人一頭霧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粜∽?!你當初對我們公主做過什么你不知道嗎?”
“我能對你們公主做什么呢?你簡直是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邵文,你自己對公主做過什么你不知道?你曾經(jīng)是不是答應(yīng)過某人要幫他尋找他的兒子苗雨曦?”
“這事兒有!我承認!可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啊?!?p> “還有就是你有沒有冒犯過我們的公主?”
“你說我冒犯你們的公主,我哪有那個本事?再說我也不是妄自尊大的家伙,我想怎么滴就能怎么滴吧。你們公主又不是沒有腦子,又不是沒有手,她可能任人擺布嗎?”
“臭小子,少胡說八道,少污蔑我們公主。我們公主說了,在你身上有她想要的東西——《無極天書》和藏寶圖。”
“你們公主瘋了吧?這簡直是無中生有?她的大腦是不是有問題?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呢?真的是讓人可發(fā)一笑。難道這些話是你們聽公主說的嗎?”
“臭小子!你少要埋汰我們公主,我們公主才不會說這種話?!?p> “既然不是你們公主說的,那就是你在這造謠生事了。”
“哈哈!我這么大歲數(shù)在這兒造謠,簡直是笑話。你可以問問我身邊這些人,人不知道你身上有這兩樣東西。既然我們見了面,那什么也不用說。請把你身上這兩樣東西交出來,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否則的話我讓你碎尸萬段。”
“哼!別說我身上沒有這兩樣東西。就是我身上真的有這兩樣東西的話,我也不會交給你的。你也不想想你們發(fā)動的這次戰(zhàn)爭究竟出于何種目的?你們簡直就是強盜?!?p> “臭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廢話也別說了,有種的話就跟我斗上一斗?!比~飛飛說著話,頭痛的手中的打虎鋼鞭向我的頭頂砸來。
我慌忙線旁邊兒一跳,舉起手中的寶劍擋了一下。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能輕易跟他硬碰硬,雖然他的歲數(shù)比較大,但他的氣力非常足。倘若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把我的寶劍磕飛,畢竟他的鋼鞭也是寶貝,根本不懼我的寶劍。倘若我和他硬碰硬的話,我的兵器肯定要吃虧,而且我也會受到他的傷害。
我的獨創(chuàng)劍法“星月劍法”真的很難取勝對方,我想用:“鴛鴦合璧奪命劍法”和“瀟瀟雨幕劍法”,可我身邊又沒有白金公主也沒有郎玉的協(xié)助,我這兩套劍法也等于白費。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使出了自己新創(chuàng)的劍法“隨心所欲劍法”,這套劍法完全是我根據(jù)隨來隨去神功自行改編成功的,他不僅招數(shù)凌厲,而且動作極快,特別是這套劍法我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因此我也輕易不使用。今天這種情況我是不得不使用,一是檢驗自己的這套功夫威力到底如何?二是檢驗自己是否能夠運用自如?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套功夫我運用起來還是比較自如的,只是個別的地方,還稍微有些生疏。我想通過今后的實踐運用,一切都會變好的。不知不覺中,我發(fā)現(xiàn)自己逐漸占據(jù)了上風。做人做事就應(yīng)該直截了當,不能讓人覺得你拖泥帶水,更不能讓人覺得你心慈手軟,往往有些人是給臉不要臉,如果你遷就慣了他,他就總認為你是好欺負,根本不把你當回事,甚至于變著法要欺負你。說句心里話,往往這種不要臉的人特別多,就在我們身邊這種人就大有人在。為了防止和這些人發(fā)生糾紛,我在人群里基本上不發(fā)言,沒有特殊情況我是不做任何說明與解釋的。我只有一個目的——無條件服從。
眼下,我絕不能讓對手覺得我好欺負,我也絕對不會給他留任何情面的。既然我們已經(jīng)發(fā)生了沖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便與他決戰(zhàn),邊琢磨著用什么方法直接將他制服。
忽然我想到了我身上的暗器——我曾經(jīng)搶來的那個紅葫蘆,于是我悄悄地將那個紅葫蘆從腰間摘了下來,將葫蘆嘴對準了葉飛飛。我輕輕地呼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他稍微一遲愣,隨即“嗯”了一聲,他就被我那個紅葫蘆吸到了葫蘆中,我趕忙將葫蘆嘴蓋上,并將紅葫蘆重新系好在腰間。
我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宋波斯等人的身上,我微微一笑說道:“宋波斯,你打算還派誰來?”
“你,弟兄們,誰去對付他?”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后就轉(zhuǎn)出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絕命毒師”那榮然。這家伙長得讓人看著就瘆的慌,滿臉疙瘩,腦袋溜扁,兩只怪眼向外努著,讓人看了既感覺惡心又令人討厭。
這家伙行動迅速,直接飛撲到我面前。他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狼牙棒向我頭頂砸來。
我沖他嘿嘿一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我用手中的寶劍迎了過去。我倆打到了只有十來個回合,他就往下撤,很顯然他要使用暗器。于是,我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向他追去,邊追邊故意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此時我已經(jīng)將暗器準備在了手中。就在他一轉(zhuǎn)身的功夫,我將手中的三支蒺藜鏢同時向他的額頭,哽嗓,胸口發(fā)射過去。與此同時,他手中多了一只選中者得風車。幸虧我早有所準備。在他轉(zhuǎn)身的同時,我已經(jīng)飛到了空中,并且將我手中的兩只袖箭又發(fā)射出去,而且這兩只袖箭是專門奔他的眼睛去的。
果我不出我所料,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暗器沒有擊中我的時候,他猛地一抬頭,兩只袖箭正好釘進他的眼中。他慘叫一聲,伸出雙手去摸自己的眼睛。由于他手上有毒風車,轉(zhuǎn)動著的風車將毒粉全部噴在自己的臉上。轉(zhuǎn)瞬之間,他的腦袋就變成了青黑色,開始腐爛,他這個人就在一瞬間也就死去了,而且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被毒藥化為烏有。
現(xiàn)場的人無不看得心驚肉跳。
我從半空中降下來,在此沖宋波斯喊道:“宋波斯,你還打算派誰來?”
“這——哎呀!我——”就在他要發(fā)號施令的時候,就在他的身后闖來一伙人,其中一個文官模樣的人來到陣前。文官模樣的人好像是來傳旨的,具體說些什么我們就不太清楚了,但很快
他們就退回到老君嶺。任憑我們怎么攻打,他們也是堅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