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地看了一眼楊冰兒的臉蛋和身材。
當聽到張風和其對話,她給母親擦血的手不由僵硬在原地。
這個窮吊絲怎么會認識這種女人?
以其地位和身份,根本接觸不到吧?
就算是林素雅,也全靠她的推動,雙方才能有一點的關系。
可看這女人的模樣,似乎和張風很熟,還像是專門為張風來的。
張風看了一眼楊冰兒的腿,難怪要穿絲襪,他記得其小腿是受傷了的。
他隨口問了一句:“你的傷沒有事吧?”
“有你的力量,早就愈合了?!?p> 張風的目光讓楊冰兒有些不自在地站直。
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擦鼻血的胖女人。
“你的案子還沒有解決嗎?”
“還有一個人沒有來?!?p> 張風聳聳肩,他覺得沒有必要等藍玉芝。
他疑惑看了一眼尋常打扮的楊冰兒。
“你干嘛又來找我?”
之前對方送自己回學校,才分開不久又過來,肯定有什么事。
“我這段時間休息,找你玩。”
“你怎么了?”
楊冰兒察覺張風臉色不對。
“咳,有點熱。”
張風尷尬地轉頭。
“你應該不是找我玩這么簡單吧?”
“聽說你有麻煩,也想過來幫你一把,畢竟你對千鳥有恩?!?p> “不必了,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p> 張風早有準備,就差藍玉芝了。
轟轟!
這時又有一輛車過來,可惜依舊不是藍玉芝,而是邱沫玲。
后者穿著短裙短袖,青春靚麗,容貌同樣頂尖。
她下車后看了楊冰兒,下意識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差得有點遠啊。
“這位是?”
她看向張風。
“我是他女朋友?!?p> 楊冰兒語出驚人,就是張風也沒有想到。
“臥槽,這家伙剛才不會就是給這女人買冰淇淋吧?!?p> 王瑞心頭一群草泥馬跑過,震驚地看著楊冰兒,呆呆地想著。
不可能!
薛靜心中不敢相信,張風這種人會有如此出色的女朋友。
開跑車算不了什么,有點錢就行。
但這女人的氣質和身材,絕對不是一般人?
怎么會看上張風?
而一些看戲的男人則心中哀嚎,暗罵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哦,女朋友嗎?”
邱沫玲看了一眼楊冰兒的手,瞳孔微縮。
她嫣然一笑,意味深長道:
“張風,你怎么沒有說自己還有女朋友,那個林素雅不是你女朋友嗎?”
“那個是謠言,我才是他正牌女友。”
楊冰兒居然代替張風解釋,看得張風一愣一愣的。
趴在地上哀嚎的韓萍早就不哭了,臟兮兮的臉上帶不可思議之色。
這死癟三竟然真有女朋友。
而且這朋友比她的女兒還要出色,為什么會這樣,她耳朵出問題了嗎?
自己剛才還在罵對方是老處男,結果別人女朋友自己跑過來,還要幫忙。
簡直在哐哐抽她耳光!
她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哼了一聲,撿著自己的牙齒走了回去。
“先進去吧,這兒熱得不行?!?p> 張風有點拿不準楊冰兒的目的,又不好戳破。
他怕楊冰兒在執(zhí)行什么危險任務。
“王瑞,給我說一下具體情況唄?!?p> 邱沫玲看了兩人一眼,走過去和王瑞交流去了。
他們是一個警校畢業(yè)的,又在同一個區(qū),彼此比較熟悉。
見邱沫玲離開,張風才拉了拉楊冰兒,小聲道:“你什么意思?”
“我在執(zhí)行任務,所以得有你女朋友的身份?!?p> 楊冰兒解釋道,她的任務就是來成為張風女朋友的。
后者卻誤會了。
他還以為楊冰兒要和邱沫玲一樣,成為化妝偵查員,去收集信息,打擊犯罪。
“難不成學校也有什么罪惡組織?”
張風摸了摸腦袋,神色變得凝重。
之前剿滅毒販的慘烈,可是讓他印象深刻,明白那些罪犯的可怕。
他認真道:“我會好好配合你的?!?p> “多謝?!?p> 楊冰兒沒想到張風這么好說話,直接同意她做女朋友,讓她任務完成了大半。
她不由露出笑容,頓時讓日月為之失色。
張風暗嘆,要是真有這么個女朋友該多好,可惜是任務。
室內,邱沫玲了解情況后,沉吟了一會兒,走到薛靜兩人前。
“韓女士,你們這次報案缺乏關鍵證據(jù),如果不能證明玉是你們家的,是不能指控張風偷竊的?!?p>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他偷東西賣給那表子還有理了?你懂不懂法?”
韓萍一聽張風就炸毛,掉了牙齒的嘴巴有些漏氣道。
“我是警查,怎么不懂?”
邱沫玲面無表情道:“這個案子,簡單來說就是你得證明玉是你們家的,或許他證明玉是自己的?!?p> 韓萍有些尷尬,沒想到這女的也是個警查。
她臉色不自在道:“你跟他認識,是想要包庇嗎?”
“你放心,我不會干擾你們,只是讓韓女士你盡快拿出證據(jù)?!?p> 邱沫玲斬金截鐵道。
“那他能拿出證據(jù)證明玉是自己的嗎?”
薛靜反問道。
“這兩個證據(jù)并不是一回事,你能拿出證據(jù),就能證明他偷的是你們的玉,若拿不出,你們會涉嫌污蔑他人、報假警?!?p> 邱沫玲認真道:“他若拿不出證據(jù),只能證明玉來歷不明,并不能證明是你們的,這個你們得清楚?!?p> 韓萍有些慌,她根本拿不出證據(jù)。
這就代表張風不管偷沒有偷玉,都跟她沒有關系,反而是她有錯。
邱沫玲嘴角露出笑意。
從微表情來看,她已經判斷出,這女人就是在報假警,故意污蔑張風!
薛靜臉色一變。
這穿著清純活潑的女人有點不簡單啊,一下就讓自己母親露出馬腳。
韓萍把腿一蹬,明顯在撒潑。
“我不管,反正你們得給我做主,我那價值四十萬的玉就是因為他們摔碎的,必須賠給我!”
“斷玉的事,等藍氏珠寶過來就能清楚,畢竟當初是有監(jiān)控的,再根據(jù)當事人的話,就能判斷出張風和你斷玉的事有沒有直接關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