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了滅絕師太,前天下午我是突發(fā)疾病住院了,讓你去照顧我的。病歷單我已經(jīng)交給她了,她不會來找你的,以后你好好上班就行了?!币诐烧f,處理這點小事,他還是有辦法的。
“那你這是干嘛呢?”
“我???我辭職了。”易澤笑著說,整個人輕松平靜。
“為什么?”何田田有點訝異,聽他的說法,不是一切解決了嗎?
“我要去做更重要的事?!?p> 何田田也笑:“其實我也是,來辭職的?!?p> “哦?!币诐蓱?yīng)了,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
餐廳里,何田田開了口:“易澤,你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要去辦呢?”
早上,易澤和何田田兩人迅速辦理了離職手續(xù),便相約來吃散伙飯。
“我回家結(jié)婚啊?!币诐烧f,臉上一臉向往。
何田田仔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你是不是前兩天被那件事嚇傻了?所以覺得回家會安全點。”
“嗨,哪有!”說來也奇怪,易澤覺得那件事反而讓他想通了很多“我就覺得吧,有的時候真的是會飛來橫禍的,所以很多想做的事,要趕緊去做?!?p> 他的眼睛越過面前的兩個人,望向了很遠的地方,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回去結(jié)婚,是跟自己想結(jié)的那個人,才不是上官玫瑰。哦對了,上官玫瑰呢?我回去了可能還真的要好好跟她探討下,怎么把我倆的婚事搞黃?!?p> “她已經(jīng)被接回家了?!焙嗡歼h插嘴。
“哦……”易澤說。
他盡量表現(xiàn)得自然些,不想太好奇何思遠的底細,只要他對何田田好就行了。
但何思遠卻不想那么快結(jié)束話題:“還有,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p> “我不知道是你的家族,還是你,得罪了什么人,綁架的事應(yīng)該是沖著你來的?!焙嗡歼h緩緩地開口,讓易澤愣了愣。
易澤一直以為是沖著何思遠來的。
“那次我們四個人去吃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有人跟蹤你,他承認是跟蹤你了?!?p> 易澤努力回想著。
何思遠似乎不想多做解釋,只是說著結(jié)論:“我建議你回家吧,回家安全些?!?p> 易澤回:“我是準備回家的,回家查清這一切吧?!?p> 該來的,躲到天涯海角都躲不掉。
“我和田田結(jié)婚,你要不要過來吃個飯?”何思遠繼續(xù)說。
易澤看了一眼何田田。何田田在旁邊有點臉紅,還是悶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他便答到:“好!我會來的?!?p> “不要一個人來!”何田田笑著說。
“那是肯定的。”易澤回。
三人開心地吃了飯,告別。
回家的路上,何田田才開始有那么點悵惘。
小伙伴就這么走了!
“誒……一下子,他們都來到了我們身邊,也是轉(zhuǎn)眼間,大家又各奔前程了……”何田田想起上官玫瑰和易澤都在的熱鬧日子。
“人家有人家的生活?!焙嗡歼h說。
“你也會嗎?”何田田問。
命運是如此不穩(wěn)定,鬧哄哄地開場,轉(zhuǎn)瞬間已是杯冷酒殘,天各一方。
“我不會?!?p> “也不必這樣說。”何田田說:“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就好了。即便白頭到老,也總有離開人世的一天?!?p> “沒事的,總會有這一天。對了,你現(xiàn)在沒什么要做的事,麻煩你拿出一個女孩子對婚禮的熱情,自己把自己安排好,可以嗎?”何思遠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