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各有命,他若是每次都這么動容,天下蒼生不都踏平泰山殿了?”蒼劫聽完孟君落的目的,緩緩道來。
看起來醉醺醺的蒼劫,說的話倒是無比的清醒。東岳帝君端坐在一旁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夜流筱從惡靈譜上剛撤下來,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再給他什么身份,畢竟六界有人充耳?!?p> 孟君落皺著眉頭跪在地上,蒼劫慢慢的扶起了孟君落:“你說不定能替夜流筱立個功,也許就可以了。”
蒼劫這話讓孟君落瞬間又有了希望,孟君落看著東岳帝君:“您說需要什么樣的功才可以救師父?”
東岳帝君確實也有一事相求,因為孟君落的曉星塵常年藏于隱魂簪中,早已經(jīng)可以保證自己的身份,破曉他人的身份,這樣就算白諾離有意藏住自己,也會被發(fā)現(xiàn)了。
東岳帝君想了一想:“你知道冥王失蹤的事情嗎?”
“,,,”孟君落瞬間想到了白諾離,但是出賣朋友并不是她的作風。但是,她也不能貿然拒絕,不然就證明她卻是見過冥王,“我去冥界的時候聽說了。”
“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冥王殿下,那樣我可以把夜流筱的魂帶回他的體內?!?p> 東岳帝君的確答應了孟君落,但是孟君落卻因為不能現(xiàn)在就救出夜流筱而感到難過。蒼劫洞察到了孟君落的心思,手伸了出來,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木人。木人似男似女,面容模糊難辨:“你把他的靈魂裝在這里,這樣他可以暫時的在外面游走,限期100天?!?p> 孟君落看到木人的時候開心的笑了,拿上木人的時候她也明白,這似乎是在給自己加以限期。
不過,孟君落道完謝就趕緊離開酒館,回到了冥界。
詭靈殿的大門已經(jīng)關上了,孟君落卻不知道該敲門還是等一等。
白無常路過詭靈殿門口看了看孟君落:“來尋殿下就進去尋,敲一下門就行了?!?p> 在白無常的指點之下,孟君落敲開了門走了進去。她看著詭靈婆慢慢拿出了木人:“限期一百天,我答應幫東岳帝君找到冥王殿下,等到那個時候,師父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本體?!?p> “只是,他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你這樣完全就是放他去找月星?!?p> 孟君落搖了搖頭:“沒有關系的。”
夜流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可以到處游走,但是卻不知道月星去了哪里。
詭靈婆想到了限期一百便指令夜流筱:“你必須跟在孟姑娘身邊,不然一百天以后誰也救不了你。”
夜流筱也知道這是他唯一一次可以永遠離開詭靈殿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夜流筱跟在孟君落身后,看著孟君落頭上的那只簪子眉頭緊皺。孟君落還是去往了人間,她需要幫助白諾離,需要讓白諾離心甘情愿的跟她回到冥王殿。
孟君落到了客棧歇了下來,而她卻不知夜流筱也跟隨而來。
“師父,你怎么進來了?”
夜流筱看著她轉頭看了看周圍:“你不是在這里嗎?”
“算了,你住在這兒我下去一趟?!泵暇涞难哉Z中透露出了二十年的苦澀。
孟君落在柜臺前敲了敲柜臺:“掌柜子,還有房嗎?”
“沒有了,不是您那間給您留著呢!”
“多了一個人?!泵暇湔f著準備回去,卻被寒陵攔了下來。
“先別著急回去,我們談一談吧!”寒陵說完走向了一邊坐在了那里。
孟君落看著他想了一會兒也坐了過去:“有事兒就快點說?!?p> 寒陵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卻說不出口,他看著她已經(jīng)疲憊的眼睛問了一句:“最近還好嗎?”
“挺好!”孟君落特別敷衍的說。
寒陵明確的可以聽出來這是一句敷衍,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和孟君落說:“我知道你不好。”
“所謂明知故問,不就是你這種人?”孟君落說著,“不過好不好也與你無關了?!?p> “君落,你,,,”
“不用說了,我肩上的疤就是證明我們之間是孽緣的最好憑證,你還想說什么?”
孟君落一字一句無非都是化成了一把利刃,插入了寒陵的心臟里:“天君殿下還是恪盡職守,天后娘娘也非等閑之輩,殿下還是莫要給本君找麻煩?!?p> “,,,”
本來要張口說點什么的寒陵,徹底被孟君落給噎住了。他應該說什么,此刻的他也不明白。
孟君落上了樓,寒陵也立刻跟上。夜流筱一個坐在屋中,突然察覺一個偷偷摸摸的人,便走到了門口瞬間拉開了門,抓住了澤坤。
“這是咋回事兒?”孟君落看著夜流筱抓著澤坤露出了疑問。
澤坤有些尷尬的看著孟君落,不,是在看著孟君落身后的寒陵:“父,,,父君?!?p> 孟君落轉過身看著寒陵,瞥了一眼澤坤對著夜流筱說:“放開他吧!”
寒陵看見夜流筱的時候大吃一驚:他為何還活著?
夜流筱這才松開了手,澤坤離開跑到寒陵身邊。寒陵看著澤坤有些生氣:“明天就回天宮去,沒我允許不能下來?!?p> 澤坤一聽急了,但是他又不能說什么,只能遵從寒陵。
寒陵對著夜流筱行了一個禮,而夜流筱壓根就沒有在意:夜流筱是怎么了?
“你趕緊走吧,我們也要休息了?!泵暇溥@么說著,準備關上門。
寒陵用手一把撐住了門:“你們睡一塊兒?”
夜流筱面如表情的看著窗外,孟君落突然使勁把門給關上了。
夜流筱聽到門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著孟君落:“孟小姐好身手?!?p> “多謝?!?p> 在門口聽著的寒陵也明白了,此時看到的夜流筱并非以前的夜流筱,又或者是,此時的夜流筱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有一瞬間的開心,又突然感到不開心:如果是這樣,他下手要快一點兒才是。
正當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夜流筱突然開門對著他說:“偷聽別人說話是不是不太好,虧你還是天族之君。”
“君落是我所愛之人,你若是君子,不如我們公開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