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夢瞪大了美眸,她和炎布做的那種事?難道....
“咳咳...我也....不是....,大哥你放過我吧?!睘榻裰?jì)只有求饒。
瑾舔了舔獠牙,悲傷的閉上眼睛不去看白奇夢的臉,呵,求饒了嗎?這是代表承認(rèn)了?
瑾冷著臉放開了白奇夢,坐到一側(cè)的猩紅座椅上,雙腿交疊,杵著腦袋斜眼望著白奇夢。
面對瑾的這一轉(zhuǎn)變,奇夢背脊莫名發(fā)涼,背脊直接挺直起來。
這個善變的猜不透的吸血鬼到底想干什么?
白奇夢縮著身體像黃鼠狼一樣想要離開房間,剛走到門口,下定決心一口氣拉開門,腳還沒有邁出去,瑾就已經(jīng)移到她面前了,嚇得她心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而且還不敢直視他。
“怎么....了...嗎?”奇夢都聽出自己的聲音在打顫。
瑾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錯愕的白奇夢,心中頓時感到無可奈何,直接將她拉入懷里,“我們好好談?wù)労脝???p> 瑾身上帶著一股冰冷又略帶玫瑰花香,閉上眼睛細(xì)細(xì)品味,還會以為眼前的一捧藏在冰天雪地的紅艷玫瑰。
奇夢聞著這股香,鬼使神差的回答道:“好?!?p> 為什么一旦沾染上瑾身上的任何氣息就讓她大腦失去思考,仿佛就像....被操控一般。
瑾遞給白奇夢一杯玫瑰花茶,她面前是一排的西餐,瑾坐在她對面,每一個為她泡茶遞茶的動作都透著一股骨子里的優(yōu)雅。
憋不住氣的白奇夢站了起來,動作之大帶動了身后的凳子發(fā)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瑾你這個魔鬼,要談什么趕緊談。”這種等待死亡的感覺太難受了。
那晚迎接金奇回來的宴會上,蘇子湛也是說要和她談?wù)?,結(jié)果讓她獨(dú)自走進(jìn)惡鬼之地,她深深明白,今天又是一場宴會那晚的重演。
瑾優(yōu)雅的抿了口茶,將雕刻著血紅玫瑰的雪白茶杯放在豪華的桌子上,對著面前的白奇夢說:“不急,我們可以等茶喝完后再談?!?p> “我時間很寶貴的,有事快說,要和我談?wù)劸湍贸稣\意來?!?p> 瑾似乎也明白白奇夢的急性子,而且就目前來看,白奇夢已經(jīng)接近要發(fā)瘋的狀態(tài)。
“那好吧,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提出的條件?!?p> 白奇夢終于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瑾了,單手杵在桌子上,思考要不要答應(yīng)。
“我憑什么答應(yīng)?而且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條件呢。”
瑾抬起茶色的眼眸,對上白奇夢疑惑的眼神,嘴角上揚(yáng),聲音透著一股狂妄,“你除了答應(yīng)我的任何條件還有選擇嗎?”
聞言,白奇夢瞪大了眼眸,生氣的盯著眼前嘴角帶笑的人,這是赤裸裸的敲詐,玩仙人跳呢?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反正你的條件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橫豎都是死,那還是給我痛快點(diǎn)吧。”
瑾又抿了口茶,“白奇夢,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因?yàn)槟銢]有那個資格。”
“沒有資格還和我談什么?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不能拒絕了,直接告訴我就行了,還打出什么要和我談?wù)劦幕献痈陕???p> 這真是可笑。